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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义,我从之;不义,我除之!

挹娄和张广才在绮妍贵妃的怀里感到很温暖,她身上暖暖的香气,使人感到很幸福。绮妍贵妃当下就安排他们坐进了东屋,温软地和他俩唠开了家常,了解了挹娄和张广才家的情况。

当她知道张广才是汉人的时候,惊讶地说,“我说我总觉得你哪儿有些不对吗,原来你是汉人。”

“汉人哪儿不对了?”她兄弟嘎嘎谷问她。

“不是,不是。就觉得吧,”绮妍贵妃表达不清楚了,“你和我们,和挹娄也两路劲儿。”

他们并不再问了。

绮妍贵妃给他们拿出许多吃的,又摆出许多玩儿的,张广才都婉言谢绝了,说,“拜见完了你,我们的结拜仪式就算告一段落了——再以后到谁的家,再拜见谁的父母,这会儿,我们要出去办点儿事。”

绮妍贵妃这回说,“你们忙你们忙,男人嘛,总有男人要办的事。晚上在我这里吃饭?”

张广才说,“不一定。姐,你别特意准备什么,把我和挹娄,就当成嘎嘎谷,才是公平,公正的。”

“好!”绮妍贵妃爽快地说,“姐一定把你们俩当成嘎嘎谷一样看待。去吧去吧,你们去办事吧。”

这么说完,张广才、挹娄和嘎嘎谷就走了出来。

阔力不知在那里旋到挹娄的影子,从空中打了一个旋,又冲空而去。

嘎嘎谷抬头看一眼阔力,问挹娄,“二哥,这是你的鹰?”

挹娄说,“是,跟我六年了。”

嘎嘎谷说,“这鹰好像通人气。”

“你怎么知道?”挹娄问。

“刚才它想,‘牛儿的,你们窝在那屋里干啥?’”嘎嘎谷说。

张广才惊异,“你还能参透鸟兽之心?!”

嘎嘎谷说,“有的时候,会的。有的时候不行。”

张广才和挹娄就不再做声了。

走了几步,嘎嘎谷问张广才说,“哥,咱们上哪儿?”

张广才说,“你不是能看透我的心思吗?你还不知道我想上哪儿?”

“所以,我感到很奇怪,”嘎嘎谷说,“你明明说要去找内廷总管赛斯,可为什么,一会儿想去古树林,一会儿又想回你俩住的暖客阁呢?”

张广才看了挹娄一眼,叹了一口气,对嘎嘎谷说,“真没办法你,连游移着的想法,都逃不脱你的窥视。”

“所以,”嘎嘎谷笑着说,“你和我就老老实实的,来不得半点儿虚谎。”

“好吧,”张广才下了决心,“回暖客阁吧。”

三兄弟这才乐呵呵地往暖客阁走。

离暖客阁还有五六十丈远的时候,暖雪走出了暖客阁的房门。挹娄用嘴向暖雪那边拱了一下,对嘎嘎谷说,“嘎嘎三弟,你能不能看出来那个小宫女看我们走来了,都想的是啥?”

“这么远?”嘎嘎谷摇摇头说,“感受不到,太远了。我的这种感受,得和那人面对面,才能,这么远,我是神人哪?”

张广才问,“嘎嘎三弟,你这种能耐,是自身就带的,还是有师傅教的?”

“怎么说呢?”嘎嘎谷在斟酌着他这话怎么讲,“我家在南搂山*南麓,我三岁那年在外边玩儿,就过来一个老道,他夸我,说,这小孩真真纯净。说完,就弹我一个脑瓜镚儿,我就眼前一亮,不由自主地叫他一声‘师傅’。那老道说,咱们还没到师徒的缘分,有那么一天,你为难着窄,事不可解的时候,你冲东南方向再这么叫一句,我再与你叙师徒之缘。说完,他一拂袖,就不见了。我再也没见过他,不过,从此,我就有了这种能看穿人心思的能耐。”

挹娄和张广才都觉得这很是神奇。

三人说着话,就来到暖客阁,暖雪闪到一旁,向三人施礼。

挹娄用肘拐了嘎嘎谷一下,向暖雪怒了一下嘴,意思让他测一测暖雪现在是怎么想的。

嘎嘎谷笑了,他说,“她骂我们仨呢。”

“谁呀?”暖雪抑制不住地说。

嘎嘎谷说,“你。你说‘看他们仨那穷酸样,还装公子哥呢。’”

暖雪连忙用手指去掩口。

挹娄指着暖雪说,“哪天我非得先蒸了你,再炸了你不可!”

暖雪吓得直缩缩着身子。

她这一吃惊害怕,脸上就放出魅人的光,显得她分外的靓丽。使这么小的三个男孩儿,都忍不住地看她几眼。

他们三个进了屋,在中堂分大、小坐下之后,软风和暖雪赶忙献茶。然后,张广才对软风和暖雪说,“你们俩先避一避,我们哥仨有事商量。”

一听这话,软风和暖雪就退了出去。

她们俩把屋门关上之后,张广才问嘎嘎谷,“我们是为了夫余族而结义的吗?”

嘎嘎谷说,“不是。”

张广才把头转向挹娄,“那我们是为了肃慎族结义的了?”

挹娄看看嘎嘎谷,看看张广才,说,“不是啊,为了肃慎鸟蛋!”

张广才又说,“当然,更不是为了汉族结义的。汉族的曹丞相现在也四处张榜捉拿我们一家呢,虽然,奸雄曹丞相他一人代表不了汉族。”

“怎么回事?”嘎嘎谷问张广才。

张广才说,“说起来话长,等倒出功夫的时候,我再讲给你听。现在我想问的是,我们为什么结义?”

挹娄眨巴眨巴眼睛,不知说什么了。

嘎嘎谷想了一下,说,“我们当然是为了‘义’而结义。”

“着啊!”张广才双手一拍,说,“我们为‘义’而结义。天下义事,皆我从之;天下不义,皆我除之。”

嘎嘎谷和挹娄点头称是。

“目下,有一桩不义之事,吾辈将奈之如何?”张广才很郑重地说。

“不义,必除之!”嘎嘎谷说。

“对,除之!”挹娄不会说这种半文半白的话,但,和张广才以及姥爷在一起,经常听他们这么说,可是明白。况且,他隐约感到张广才想说什么了,就脆脆地迎合着张广才。

张广才好好地稳定一下情绪,象他若不这样,就能气爆了似的。他说,“一个国的国王,把另一国的一个大人关押了起来,非让这个大人答应当他们那个国的国王,不答应,就关着他。一直关了六年。我说明白了吗?”

嘎嘎谷说,“说明白了。问题是,那个国的大人为什么不应允了这个国的国王呢?因为,这在一般人的眼里,这是好事啊,有人架拢着我,让我当国王,这不好吗?”

张广才说,“一,那个国,有国王,只是暂时失联了,有可能在哪个山里修行呢;二,那个大人知道了这个国的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国王怕大人泄露出去,要把大人拉入他们一伙;还有三——你知道吕布认董卓干爹的事吧?”

“知道,那是臭名天下的勾当。”嘎嘎谷说。

“哪个国的国王,让那个大人,也认他做干爹,才能让这个大人当国王。”说到这里,张广才不说了,他直盯盯地看着嘎嘎谷。

“我知道了,”嘎嘎谷说,“那个国王之所以把那么大的便宜给了那个大人,不仅仅只是想当一个干爹的事,而是想控制那个国,让那个国,当他们国的附庸,依附于他们,称臣纳贡。对不?”

“对,就是这个意思。”张广才说,“普天之下,还有这么不义之举吗!”

“义,我从之;不义,我除之!”嘎嘎谷义愤填膺地说。

“可是……”张广才说到这里,又停下了。他直勾勾地看着嘎嘎谷。

嘎嘎谷说,“无论是谁,我的做人原则不变:义,我从之;不义,我除之!”

“给你考虑的机会:你可以不参加我们的行动;也可以告发我们。因为,这个国王,就是你的姐夫,夫余国的国王。”

嘎嘎谷听了之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是不是我姐夫,咱先不说,我们夫余国王,一向是个正人君子,绝不会做出这种龌龊小人的勾当。不可能,我不信。”

嘎嘎谷说着,站起身来,向外边走了出去。

张广才没有拦他。

挹娄也没有拦他。

嘎嘎谷就那么徜徉而去。

待嘎嘎谷关上了门,挹娄一顿足,唉叹一声,“怎地不截住他?!”

张广才有些木然。

挹娄说,“这事本不该当他说,人家毕竟是姐夫、小舅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你不也看到了吗?”张广才说,“这事能瞒住他吗?你心里想啥,他都知道。”

“不当他面,他参不透你的心。”挹娄说,“刚才我问他暖雪想的是什么,他说离的太远,他无法知道。”

“你能保证当他的面,不去想营救季步璐大人的事?”

挹娄不吱声了:是啊,谁也无法保证这一点。

挹娄接着问张广才,“接下去怎么办?关键是这个事要是败露了,那就知道那个太监是怎么死的了。”

张广才苦苦的一笑,“还能点咱俩的天灯?”

挹娄说,“咱逃吧!”

“逃?”张广才摇摇头,说道,“在他们的王宫里,还想逃?你都不知咱的马拴在哪里,凭两条腿,想逃出去?门儿都没有。”

“哎,”挹娄突然想起一个办法,“叫唐大师!告诉我叫他的咒语,我叫他!”

张广才经挹娄这么一提示,也来了脑筋,他仰起头,向棚顶看了看,说,“‘喃尼玛齐力喽’对,是‘喃尼玛齐力喽’,讷乌,你说吧。”

挹娄坐坐正,就说,“喃尼玛齐力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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