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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惩 治 奸 吏

见南宫游急烧急燎地往外奔去,衙头也感到了有些不妙,也急急跟在南游宫后面,惶惶然问道:“老爷,莫非他们真……”此时,衙头觉得自己的舌头已经不听使唤了。

南游宫回头狠狠地摔了他一巴掌,切齿骂道:“你们这些狗奴才,老子要毁到你手里了!”衙头闻听此言,一下子懵住了。他定定的站在那儿,不知是回牢房好,还是跟在南游宫后面好。

严亨此刻正与几个**调情调得正欢,还是在玩着自己那套老把戏:与**们行酒令,输了就得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完为止。这一会儿,正在淫笑着让一个脱得只剩一件兜胸的**扒掉最后一块遮羞布。那**少不了有些半推半就的忸怩之态,正当要解掉兜胸之时,南宫游却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严亨沉着脸把几个赤身裸体的**从身边拨开,怒言训斥道:“撞鬼了吗?”

南游宫那顾这些,赶走了**,把嘴凑到严亨耳边耳语了一阵。严亨听了浑身直打冷颤,酒兴也全没了。他急忙拉上羊舌简等人来到酒楼一间密室内,还未落座,严亨便狠狠地摔了南游宫一耳光。众人很惊诧,又不敢过问是何原因。南游宫用手捂着脸,扑咚一声跪倒在地哭叫着说:“阿舅救命哇!”

严亨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子,半天只言末发。南游宫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其余官员们更是座也不是,站也不是,也都忐忑不安地望着一脸怒气的严亨。“实不相瞒,公主已经到了。公主一路举劾众官吏,有多少人失职命丧,想必大人们早已听说了。”

“不是说他们途经垂山,到安定去了吗?”羊舌简一副娘娘腔。

“都怪这应死的雨。河水暴涨,冲毁路桥,他们便绕道来了斜水。”

“那还愣在这儿干啥,咱们去迎公主呀!”杨障脸上的冷汗已经泅泅淌开了。

“迎公主?你们还是去问南宫大人吧!”严亨怒气忡忡地看了南宫游一眼。

“南宫大人,公主现在何处?”羊舌简、杨障等人急忙问道。

“被衙门里那些狗奴才们关…关进了地牢里,并且……还用了大刑!”南游宫像一个泄了气的皮囊。

羊舌简连连噢了两声,心想难怪严亨动了这么大的肝火。看来不妙,三十六计走为上。他小眼晴滴溜转了两下,干干地说:“衙门里还有些公务,下官先行告辞了!”

“想溜?”严亨冷笑了两声:“恐怕溜不得吧,有老夫在,你们谁也别想走!”严亨那双如猎隼一样的眼睛,死死盯住羊舌简。突然像想到了什么,又是一阵冷笑:“也好,羊舌大人先回去。不过,你得将牢中之人带到鹑孤县去。要捆牢实,并且把嘴巴堵严,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和声音。否则……老夫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这……”羊舌简瘫倒在地,舌头也打开了转儿:“……可…可她是公主呀!”

“记住,在你眼里,她只是个囚犯!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公主,你听明白了吗?”严亨的小眼睛里,又略过了一丝阴森可怖的凶光。

羊舌简不敢再说什么,急忙退下。“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严亨怒不可遏对南宫游说:“你去把那个衙头和知情的衙丁给收拾了,绝不能留下一个活口。出了差错,我们都将死无葬身之地!”南宫游连连称是,也弓腰退了下去。“杨障,你就不要回去了,明天一早陪老夫到河边去见朝廷来人。我们的脑袋壳可都是系在裤带上的,到时候见机行事。”严亨说到这,又诡秘地爆出两声狂笑:“哈哈…实在不行,就让羊舌简做替罪羊。”

“大人之见高明。见朝廷来人时,我们佯装一概不知。”

“就看能否躲过这场劫难了!”严亨心里并无底数,但他只能给这帮庸僚们鼓气:“不瞒诸位,老夫虽用此种方法先后铲除多人,这次心里却没有底儿。因为此次的猎物不同寻常,毕竟是一位公主阿!但,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无论虎狼、狐兔,在猎人眼里只不过是一堆肉皮而已。”杨障听了这番话,不由想起这几年他们多次勾结匪徒诱杀巡按、督护还有许多胡汉商人,欠下累累血债。严亨老头子今天提这些,无非是让杨障记住,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羊舌简率领一群兵丁冲入地牢,打开了牢笼。公主大喜,以为是要放她出去,可兵丁们不用分说又将她和公乘举捆了个牢实,并塞上了嘴巴,然后装进马车,趁夜色急速出城。此时,公主已料定凶多吉少,首先应想尽一切办法让郑大人、轩丘司空等人知道她的去向,这样才有被搭救的希望。想到这儿,她急中生智,将头绾上的凤钗摇掉并踢出车外。心想,如果这凤钗能送到郑叙、轩丘枳的手中,获救就有望了。想到自己贵为大汉公主,如今竟会落到这种地步,不由得又暗自落起泪来……

家住在城北的张屠户,每天都有早起挑水的习惯。这一天,他和往常一样,天一麻亮就起床挑水,在路上觉得自己的脚下被什么东西垫了一下。连忙拾起来一看,竟是一只镂金宝钗。他很吃惊,因为这一块住的尽为苦寒人家,不可能是他们丢失的。他用牙试了试,料定是纯金所制,便急忙叫醒了邻居郑夫子。郑夫子是关中人氏,在斜水办了个私塾,经年从教,为人正直,在小城里声望很高。街坊邻里父老乡亲们均称他为夫子,很少有谁知道他名叫郑辑。郑辑接过凤钗一看,大吃一惊:“这分明是皇室之物,你从何处得来?”

“早起挑水时在路旁拾得,不知是何人所遗。”听郑辑这么一说,张屠也慌了手脚。

“走,咱们去看看去!”郑辑随张屠竟直来到了拾钗的地方。由于刚下过雨,行人不多,路上留有清晰的车辙,可见是向北而去。而且,凤钗落地处又距离车辙很远,不像是自然坠落下来。郑辑沉思了一会说:“兄弟,如此看来不妙呀!如果是公主,去向不应是北,而是西。从车辙来看,仅有三四乘车,从车型来看,像是官府囚车而不是公主的车辇。”郑辑的话有着急切了:“中午十分,有弟子见一对男女进了县衙,但没见出来。那个弟子还说那对男女服饰新异,不像是本地人,所以特意留神看了一会儿。依我看,公主可能是被这群狗官们劫持了。她留金钗于路旁,显然是让我们去找人营救她。走,事不宜迟,我们得赶紧到渭河边去找朝廷来的人去。”

“夫子,夫子!”正当二人急步出城时,突然有一个弟子气喘嘘嘘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是我们在衙门口泥水里拣到的,您看这是什么东西?”

郑急忙打开一看,是一柄银印,上面铭文曰:大汉督护将军。郑辑心想,看来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便对那弟子说:“万不可对别人再讲!”说罢,他便同张屠一起乘马疾驰出城而去。三四十里的路程,仅用了个把时晨就到了河边渡口。在四周乡亲们的帮助下,瘫塌的桥已基本铺修好了,并且已有一小部分人已经过了河。

“请问哪位大人主事?”郑辑还末下马,便急切地喊道:“我们有要事求见主事的大人,烦劳军爷通报一下!”

一个军士把他们二人引到轩丘枳面前,说道:“这位便是司空轩丘大人,有什么事跟他讲吧!”

“草民郑辑、张轩叩见大人!”二人双膝还末着地,就被轩丘扶了起来:“二位贤士有何要事,快快讲来。你们可是斜水县人,可否见过公主殿下?”

“我们就是为此事而来,请大人过目。”郑辑把银印和凤钗呈于轩丘枳面前。

“啊!这是公主殿下和公乘将军之物,怎么会在二位手上?”轩丘枳大惊,急忙接过了银印和凤钗。

“凤钗是草民早上挑水时所拾,据郑先生推断,公主可能被劫持。这柄将军印绶是郑先生的弟子所拾,并说昨天上午见一对男女策马进了衙门,从此就没有再出来。今又在城北拾此凤钗,恐怕……”张屠也是个粗中有细之人,情急之下,说话也没有了平日里的结结巴巴。

“安国侯、郑大夫、田少府、屈突韬博士留下组织人马过河,刘煦将军、赖祖光将军率军士五百人随老夫赶赴斜水,千钧一发,刻不容缓。”他略略顿了一下,接着又说:“这样吧,赖祖光将军再领兵二百,从小路追回公主,全部改为快骑。劫持公主的人若敢负隅反抗,可就地擒杀!”众人得令分头而去。

轩丘枳等人破门而入时,严亨正在与一群属下凑到一块,满脸愁绪地商量如何对应眼下局面。见轩丘枳等人冲进来,自然是吃惊不小。严亨向来老练深算,故作惊讶地说:“哎呀呀,这不是轩丘大人吗?怎么也不通报一声,也好让下官去迎接你呀!”

轩丘枳冷笑道:“怎敢劳太守大人的大驾。本不想来贵地打扰,可公主到了斜水之后,突然没了踪影。严大人虽为北地郡守,但毕竟是地方大员,依你之见怎么办为佳?”

严亨假装万分恐惧:“……这可如何得了,公主失踪,皇上会要我们性命的。”他把“我们”两个字拖得很长,显然有些嘲弄轩丘枳等人的意思。因为他守在北地,不是本地郡长,与他牵联不大。若是这一切都按他的计划去办,轩丘司空这群高官大员们都罪责难逃。“……下官也是昨日来到斜水专候公主及诸位大人的,只是下官还尚未听说公主来了斜水。倒是斜水地方道路纵横,极易迷向,会不会到了别的地方?依我看,诸位大人也不要太着急,毕竟是在大汉,谁人会敢伤害公主殿下。”

“是吗?”轩丘枳心想,看你还能赖多久。“南宫游!”

“在!”南宫游赶紧从人堆里钻了出来,对轩丘枳施以跪拜之礼:“斜水县令南宫游,叩见轩丘司空及诸位大人!”

“这是什么?公主既然未来此地,公主的宝钗、公乘举的印绶怎么会落在此地呢?”轩丘枳怒吼道。南宫游抬头看了一眼轩丘枳手上的东西,一下子瘫倒下来……

“是呀,这又做何解释?”严亨也一边装腔作势地训斥道,一边给南宫游使眼色。

“这个……本县匪患肆虐,恐为匪人所为……”南宫游大汗淋漓,却仍在强词夺理,百般抵赖。

刘煦早已按捺不住心中怒火,一脚踏断了楠木几案:“难道匪徒就在县衙?明明有人看见公主进了县衙,而后失踪的。快将实情讲来,再不说话,本将军一脚踏碎你的脑袋!”

“将军、大人们饶命,这都是羊舌简所为。下官昨日到西乡办案很晚才归。回来后听说羊舌简带走了两个人,恐怕就是公主他们……”南宫游哭嚎道。

“混账东西!”严亨佯装怒发冲冠,拍案而起:“羊舌简为我郡县令,这都是下官用人失察。恳请司空大人准老夫去缉拿羊舌,解救公主殿下!”

“就用不着麻烦郡守大人了。用不着再演戏了,恐怕诸位大人也得到大理寺衙门去一趟,有什么话跟他们说去吧。公主安然无恙,严兄及众官吏或连坐或受刑。若公主有事,我等同罪,恐怕只有一死了!”

严亨听了脸色由红变青,再由青变白。他奸笑两声后又冷冷说道:“宁为玉碎,不求瓦全!与其去死,不如鱼死网破。轩丘大人,刘侯爷,老夫得罪了!”说着又大吼一声:“来人!将他们全部拿下!”百余名武士蜂涌而入,将轩丘枳等人团团围住。

“严大人,难道自己丢了脑袋不算,还要株连九族吗?”轩丘枳睥睨了严亨一眼。

“轩丘司空在朝中仅是个水文官,这官场上的事,恐怕阁下永远也搞不清楚。这看似危险其实倒也平安,只有砍了轩丘大人的脑袋,才能保得住老夫的脑袋。到时候老夫就说是强人所为,高兴了,老夫给皇上递个折子。若是不高兴,老夫便带上公主和财物去单于那里,说不定还给老夫一个王爷侯爷什么的,如此岂不快哉!”

“看来,严大人是早有预谋了?”轩丘枳故作无奈地说。

严亨以为轩丘枳屈服了,趁机又说:“单于同老夫私交多年,如果司空大人肯去,也保大人有一世荣华。司空想想看,你我为官多年,如今得到了什么?除了岁数越来越大,胡须越来越长之外,又得到了些什么?如今大人所押财物,件件价值连城,我们一辈子的俸禄,远不及宝车一角。”

“奴才,我大汉竟容你等为官!真乃为贪冒荣宠、吮疥舐痔、凶戾狠毒、寡廉鲜耻之徒!”话音刚落,五百多羽林卫士蜂涌而入,并将惊呆了的严亨等人全部拿下。北地郡兵们见朝廷羽林来,未作抵抗便放下刀械。

约两个时晨后,赖祖光带车马飞驰而归,还未等将军下马,轩丘枳便急步迎上问道:“公主如何?”

“公主殿下无恙,只是公乘将军伤势太重。”

轩丘枳率众官佐来到公主的辇车前,列队叩拜请安。公主冲众人摆手,示意让他们免礼:“此地郡长县令有如此包天大胆,真是没想到。这事就烦由郑叙、田更二位大人处置吧!”

郑叙、田更急忙颔首称是。

“人马可否已过河,共有多少丧生于洪水?”公主又关切地问。

“有二十多名军士被水卷走,生死不详。”轩丘枳答道。

“我命本不足惜,可惜的是落难的军中兄弟们,随我西去,魂落他乡。轩丘大人且记,对失散的将士,生要人,死要尸,对死难者,一定要厚葬。”公主拭了拭眼泪,接着又说道:“还有公乘将军,为我遭此大难,令太医快些医治。离京师才数百里路就有二十多人丧生,如此下去,可如何得了哇!”

待大队人马到齐之后,轩丘枳令军士们在一空场安下营地。他心里明白,斜水之事还需几天时间去打理。

第二天,谏大夫郑叙正襟危坐于县衙高堂之上,对严亨、南宫游、羊舌简、杨障等人进行审理。有不少五里八乡的百姓们,也赶到衙门里举证他们所犯罪孽。由于铁证如山,众奸官未作过多的抵赖就认罪伏法了。郑叙依汉律,对严亨、南宫游、羊舌简施以枭首、腰斩之刑,父、母、妻、子、同产(兄弟)连坐,没收全部家资;杨障及部分衙丁恶奴被判刖刑,并没收全部家资;与严亨在醉花巷同吃花酒的其余官员皆被判笞三百,施宫刑,免官,并收其家产……一案下来,右扶风、北地官吏被判有罪、免职者多达三十多人。官方告示一经贴出,斜水百姓欢声雀跃,公主及众随行官员的名声又一次被神传起来。

随后,郑叙向公主呈报了审理结果,公主颔首道:“郑大夫是多年的巡察使,办理案件自然持之有据,章法有度,依你就是了。只是短时内郡县内大额缺主官,恐会引起一时之乱。”

郑叙长跪道:“公主殿下,办完此案,奴才心绪一直不安。一次判了三十多名官员,或枭首腰斩,或宫刑流放,这且不说,这么多官员枉法说明什么呢?古人云,大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再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为不朽。皇上经常告诫奴才等文武百官:‘不为穷变节,不为才而骄人,不以宠而作威,不面誉以求亲,不愉悦以苟合。崇节尚德,忠信守义,事长贤以至恭,待弱幼以至善,赴国家之危难,谋百姓之福祉,丹心报国,清白传世。’可是呢?一郡之内因贪财而遭免被刑的官员竟达几十人,能不令人痛心吗?能不让百姓耻笑么?”说到这里,郑叙有些动情了:“严亨说他干这一切都是为了钱,老夫曾问他,你幼时曾想到过有今天吗?他没回答,只是让老夫看了一下他身上的伤疤,说这都是他拼闯出来的,而不是祖上所荫。一个食俸二千石的人竟然还不知羞耻地说钱少,那么百姓们又将怎么生活呢?所以,治国必先治吏,治吏必须从严!”

“郑大人所言极是。为官者,应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此才谓大丈夫也!”公主望了一眼窗外阴霾的天空,又说道:“地方官员,当应阜民之财,惜民之力,得民之心。古人先贤尚知饱而知人之饥,温而知人之寒,逸而知人之劳之礼,而我们的官吏却懵然不知。得民之劳者昌,得民之忧者康,得民之死者强!只可惜的是错生我为女儿身,否则我也将会做像郑大人这样的巡按大夫,奏举不法,举劾按拿,严于吏治,以正国法!”公主顿了一下,把话锋转向了当前事务上:“既然司空大人想听我的看法,我就提一点商榷意见。校尉凌稽在边郡任郡尉多年,北地太守之职可否由他代理?余下诸县事务均暂由丞代管,速报皇上由陛下定夺。斜水受刑下狱官吏太多,不如就让郑辑任县令,张屠任衙头,不知司空大人意下如何?”

“这样甚好,只是郑先生和张屠仅为布衣,与大汉吏制有悖,会不会引起什么非议?”郑叙熟稔官律,听了公主的安排,他面带难色,声调艰涩地作答。

“我在狱中也反复思考过几天,先生也想一想,现在是高官无寒门,低官无望族,似乎是布衣之人永不能入仕为官。你应该知道,高帝当年也仅为一布衣。布衣之中高士如云,应当想方设法让高士们出来为朝廷效力才是,所以,请大人三思。”见郑叙不再说什么,公主接着又说:“今后的事,由大人们看着办就行了!你们畏我,是因我为公主,而我又有何德何能?我们才离京月余,就判有罪官吏达几十人,这样会不会引起朝廷大员们的不满,还有,皇上又将如何看待这些事呢?”

“公主多虑了。前年,下官随皇上封禅泰山时,一路上仅腰斩罪官就有二百多员,诸侯列侯削爵者多达三十多人……殿下诛暴吏、正国法,皇上知道了当高兴才是,他怎么会怪罪殿下呢?”

“那就烦劳大人拟个折子,报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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