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失恋在帮军骚撒谎被拆穿过一次帮后便彻底洗手不干,把这项光荣艰巨的任务完全推给了会面。会面在接手这个烫手山芋后也迪失恋方一样变得战战兢兢,生怕老师上课点名。不过会面要比迪失恋要幸运,他在上政治经济学课时政经老师没有点名就上起课来,让灰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政经老师虽说是在讲课,但和念课本没有什么区别,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在课本中找出原文。会面听了十几分钟后便感到无聊至极,他看到左面临座的男生正在看小小生的《金瓶梅》,心里深恨自己上课前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连一本闲书都没带来。会面又看了看右面临座的女生,正在噼里啪啦地狂发短信。会面受这个女生的启示,也拿出手机,却看到手机显示电量过低,马上就要没电了。会面只得无可奈何地继续听课。会面苦苦坚持了二十几分钟后便再也无法坚持下去,因为他感觉上政经老师的课实在是在经受一种精神折磨,简直能够把人折磨得精神病发作。会面心里暗暗埋怨:政经老师你都六十多岁了,讲课至少也有三十多年了,你就不能把课讲得精彩一点吗?也给大伙一个惊喜。”
会面想要的惊喜马上就来到了,政经老师突然放下课本:“课文我已经讲完了,下面由我来提问一些问题,当我点到哪位同学的名字时就由他做出回答。”
其实某些老师实在阴险,他不在课前点名,证明自己不是强逼学生来听课,但是却会以提问的方式变相点名,并且这种方式屡试不爽,越是不来上课的同学的学生越会被点到,这一点我想大学时期那些喜欢逃课的学生都会有深刻的体会。
会面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政经老师点到军骚的名字。会面连忙站了起来,但他刚才光顾头疼了,哪能够回答上来。会面心想政经不过是想通过回答问题的方式点点名,能够回答不回答出问题根本不重要,便说道:“老师对不起,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
政经老师脸色有些不悦,不理会会面,在花名册上寻找了一阵,道:“既然朱军同学回答不出这个问题,就请钟云峰同学来回答这个问题。”
会面心里暗暗叫糟,但他刚才已经承认自己是军骚了,再想变回会面为时已晚了。会面只得低下头小声道:“钟云峰今天发烧了,没有来上课。”
政经老师阴险地笑了一下,在考勤表上熟练地画了一个叉子,然后对会面道:“你回去告诉会面同学,让他下午来我办公室找我。对了,朱军同学,刚才这个问题我在课堂上已经强调了四五遍,你还是不能回答上来,看来你刚才没有好好听课,你下午和钟云峰同学一起来我办公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