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缓而逝,在沈松开始说书的时候至今已有三个月的时间,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沈松将之前自己所学所见都以说书的形式讲述给了众人听。
渐渐地,听书的人越来越多,在这众人里面,沈松也时不时的观察着他们的举动,多数人都如同过客一般,不会有太多的时间停留下来去听沈松说书。
只不过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沈松却是注意到了一个年轻人,年龄比沈松大不了多少,看起来约么二十来岁的样子,自沈松开始说书的第七天,自认却是每天都来听书,这一举动顿时引起了沈松的关注。
这一日,沈松在说完书后,准备收摊的时候,众人都散去,可那青年却是没有移动脚步的意思,沈松不由得问了一句。
“先生!我已收摊了!”
“嗯!”
那人轻声嗯了回了一句沈松,并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而是还在原地看着沈松收拾行囊。
直到沈松拿起行囊,起身走的一瞬,沈松正要迈开的脚步,背着青年喊停了下来。
“这位先生!你不是寻常人!”
简单的一句话,刹那间就将沈松的身影停在了原地,许久之后,沈松转过头,看向那青年,目光中有了一丝猜疑之色。
而那青年仿佛读懂了沈松的眼神似得,便再次开口说道。
“先生,你的目光惊疑不定,许是在疑惑我所说的话语?”
此刻沈松听到这般无理的话语,顿时心里一阵嘀咕,开口说道
“先生,此言何解?我不是一般人,那我还能是奇怪的人不成?”
“看先生面相,今年最多不过二十,也就十七八的样子,具体的在下或许不知,但先生看着临安城来来往往的年轻人,那个不是考取功名之人,可唯独先生...”
那青年说道这里之后,便没有再说,而是静静的看着沈松的眼神,在关注的沈松的举动。
许久之后,沈松缓缓移开了看向那青年的目光,哈哈的笑了几声,声音不大,却是也不小,尽不在管那青年转身背着行囊向着自己暂时居住的地方而去。
这一幕,是的那青年楞在了那里,竟眼睁睁的看着沈松园区的背影,许久之后,看向沈松微微一笑。
“如果你解释,我还真信了你,可你这不否认也不反对的神态,更加确定了我心中所想!”
喃喃的地域生从哪青年的口中传出,这时,天幕也渐渐的黑了下来,知道那青年的身影消失在了黑幕之中,整个临安城的灯火慢慢的点缀着这已久喧闹的城市。
翌日清晨,当沈松从打坐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先到昨日遇到的那个青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那人身上透露出的不是常人所有的见识,显然不是一般人,身上定然有某些隐藏气息的法宝!只是不知他为何找上我?
好在这半年来如同我之前所想的那般,三魂八尊体,养魂境出现雏形,坚持下去肯定会有成果。
修为也在缓缓的增长,只要不是遇上修为高深之辈,生命并无危险!”
在思索间,沈松洗漱完之后收拾一番,再次向着说书的地方,开始了这半年来的一直坚持做的事情。
当沈松来到说书的茶楼时,已经有了不少的茶客,当他们看到沈松的到来是,纷纷都向沈松打起了招呼,他们显然已经在这半年的时间里认识的沈松,已经接受了这个在他们眼中看起来是少年的少年人。
沈松穿过人群,站在高台之上,向着众人抱拳一拜,随后落坐在了他的位子上,随着啪的一声响起,众人的议论之声也渐渐的小了起来,听着从沈松口中说出的话语。
没讲到高潮处,台下之人都会纷纷的叫好声不要钱般的从他们口中传出,就这样,时间缓缓而逝,逐渐就日上三竿。
也正在这时,本来在款款而谈的沈松语气稍微的停顿了一下,目光看向了门口处,却是昨日与自己交谈的那位青年再次走入茶楼。
许是那青年有所发现,看向沈松的时候微微一笑,随即转头向着身旁之人招呼去了。
“许兄,今日可来的有些晚啊!这书都快说了一半了!”
其中一人见沈松这是没有说书,向着走入茶楼的青年开口说道
“张兄啊!蓄谋今日早晨有些事情给耽搁了,所以来的有些晚,好在还没有说完,哈哈!”
那被称作许姓青年的人说道,而此人真是昨天与沈松交谈之人,在听闻这青年姓许之后,沈松回过神来,看向众人,略带歉意的抱拳,随即再次开口讲述了他所说的故事。
茶过几壶,沈松的讲书也快要结束的时候,那许姓青年向着小二招了招手,随即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封,放在桌上,拿起茶杯,放佛在思索这什么事情。
“许爷,你有什么事情!”
小二的声音在那许姓青年的身边响起之时,他方才醒过神来,轻声低语了几句之后,那小二拿起桌子上的信封向着沈松走来。
“爷,这是许爷叫我给你的!”
说完之后,小二还转身向着许姓青年看去,示意自己所说是实话,而在这是哪许姓青年也坐了一个请的动作。
沈松看了看那许姓青年,只见他微笑的看着自己,没有任何的坏意,随即打开了信封,只见上面只有简单的十数个字。
“兄台可知奇书异妖志,欲知与今晚亥时南巷胡同老酒坊相聚。”
“异妖志?奇书?”
沈松暗自低语,虽说沈松所读之术很多,但是这青年所说的奇书异妖志,沈松就没有听说过,随后抬起头看向那青年所在的座位时,却见那许姓青年已然走到了茶楼的门口。
眼看差不多的时候,沈松站起身,向着众人抱拳一拜略带歉意的说道
“诸位,今天就讲到这儿了!明日在将后续部分,抱歉了!”
每次讲完之后都是带着这样的语气与听书的众人,是的不少人都对沈松留下了好的印象,因此大部分时间,只要他们时间充足的话,都会来到这个茶楼听沈松说书。
“沈公子客气了!”
台下之人纷纷说道,在众人的目光中,沈松离开了茶楼,走在街上思索着那许姓青年给自己的信纸上写的信息到底是什么,只等夜色的降临,便没有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