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是算命的啊?”陆不凡好奇的问道。
“算是吧。”那男子点了点头。
“大师,我刚刚既然帮了你,那么你也帮我算一卦吧。”陆不凡看着那位小道士说道。
“好吧,把你的手伸过来,让我看看。”那位小道士一本正经的说道。
小道士接过了陆不凡的手,仔细打量了一番,旋即皱起眉头,轻咦了一声。
陆不凡听到那小道士的轻咦声,便好奇的问小道士:“大师,怎么了?”
那小道士握着陆不凡的手,脸上浮现了一丝温煦的笑容:“小兄弟你想算什么?”
“那就请大师帮我看看感情吧。”陆不凡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小道士沉思了片刻,表情凝重的看着陆不凡:“小兄弟在感情上一直不顺对否?”
“何以见得?”陆不凡好奇的问道。
“据贫道观察,你撸纹颇深,且杂!”那小道士一本正经的看着陆不凡。
“有何解吗?”陆不凡面色凝重的问道。
那小道士对着陆不凡神秘一笑:“贫道这有一款新上市的护手霜,小兄弟你要不要试试。”
听了小道士的话,陆不凡先是一怔,这才反映过来自己被他妈的忽悠了。
“我试你大爷!”陆不凡对着那小道士怒吼了一声,连忙抽回了手,头也不回的朝着马路上跑去。
“TM的,基佬的骗术果然高超,怪不得会有那么多的骚年会上当受骗。”一想到自己的手已经被那个小道士摸了半天,陆不凡便感觉自己全身起鸡皮疙瘩。
小道士面带笑容的看着陆不凡渐渐远去,无奈的摇了摇头,口中喃喃自语:“以我的能力,居然无法算出他的天生命格,那小兄弟到底是何方神圣?”
在树旁停歇了片刻,那小道士便一瘸一拐的朝着马路上走去,那动作简直比丧尸还丧尸。
“酒虽然是好东西,但却不能玩命的喝,弄的自己浑身全是酒气,而且又在树下尿了那么大一泡,傻子才猜不出来你喝的是啤酒呢!”那小道士边走边喃喃自语道......
陆不凡独自一人徘徊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望着街道上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股莫名的寂寞感油然而生。
不知不觉中,陆不凡便回到了自己租房所在的小区中。这是一个老居民小区,是张胖子找到的,由于价格比较合理,所以陆不凡在这里租了一个单间。
刚踏进小区,陆不凡那便听到小区内传来吵杂的音乐,那悲伤的旋律在小区之中回响。
“又有人死了!”陆不凡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几天自己又不能好好的睡一觉了。像这种老的居民小区,小区内的住户基本上都是一些老头老太太。像他们这种上了年纪的人,都是比较封建迷信的,如果他们去世了,家里人一般都会为他们操办一场或大或小的葬礼。
像这种业主自治的老居民小区,根本就没有人来管治。
陆不凡无奈的摇了摇头,朝着自己家所在的居民楼走去。可还未走到地方,离很远便见到自己家楼下此刻是灯火通明。
居民楼的楼下,支着一个蓝色的大棚子,棚子的周围已经围满了凑热闹的人群。那喧杂的音乐就是从那个棚子中传出来的。
“这又是谁死了!”陆不凡心中不由的暗道。
虽然陆不凡所住的房子是租来的,可毕竟他在这里也住了两个多月,与左邻右舍之间的关系处的也十分的融洽,所以陆不凡还是决定上前看看。
陆不凡挤进了人群中,看着大棚子中摆着的那张黑白色的照片时,他不由得一怔:“这不是自己家楼上的陈大娘吗?上星期我还看见她在楼下遛弯呢,这才几天啊,怎么突然说没就没了呢!”
陈大娘的家就住在陆不凡的楼上,平日里与陆不凡打交道的次数比较多。在陆不凡的印象里,她是一个非常热心肠的老太太。
陈大娘的老伴很早以前就去世了,膝下有一儿一女,都已经结婚。她的儿女都比较孝顺,每逢双休都会过来陪老人家。
“张大爷,陈大娘的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今天早上下楼的时候还没看到摆灵棚呢!”陆不凡对着自己身旁站着的一位老头问道。
张大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哎,前天晚上!”
“前天晚上走的,怎么今天才想起办丧事呢!”听了张大爷的话,陆不凡一怔,对此有些想不明白。
按现代正常办丧事的步骤来说,丧事以三天为主。如果人是在白天去世的,应当在当日开始办丧事。如果人是在晚上去世的,应当第二天开始操办丧事。
可陈大娘是前天晚上去世的,按正常来说,昨天就应该开始操办丧事了才对。
“一言难尽啊!”张大爷一边擦着泪水,一边给陆不凡讲述了这件事情的缘由。
听了张大爷的讲述,陆不凡这才清楚了事情的原因。
原来陈大娘前不久患了一场重病,可是无论她的子女怎么劝她,她都不肯去医院看病,非说自己是被妖魔鬼怪缠身了。最后她的子女没有办法,就请来一位跳大神的帮陈大娘看病。
可结果钱花了,病却没有治好,当天夜里陈大娘就咽气了。
最后她的家里的人一气之下便报了警,而且这件事情还上了新闻报道。
已经封建迷信这种东西坑过一回的他们,原本是不想老人家办这场葬礼的,可是仔细想一想,老人家过这辈子不容易,直到死后连一个像样点的葬礼也没有,这有些说不过去,差啥最后也不能差在这件事上。于是这才有了这场“迟到一天”的葬礼。
陆不凡叹了一口气,于是转身便离开了灵棚,朝着自己家楼上走去:“人的生命就是这么脆弱,有些时候,说没就没了。”
楼道中的地面上,零零散散的撒着一些纸钱,陆不凡故意的绕开了那纸钱,以免自己踩上。
如果是以前的陆不凡,对于封建迷信的这种事肯定会嗤之以鼻。那时候的他是纯是一个无神论主义者。
可现在却不同了,他开始忌讳这些东西。
陆不凡所住的是4楼,每当自己走上一个楼层的时候,便发现楼层的窗台上都摆放着一鼎小香炉,在香炉的里面插着已经点燃的香。
整个楼道内都弥漫着这浓郁的香味,甚至那香味有些呛人。
来到了自己家的门前,陆不凡正准备掏出钥匙开门,便听到自己家隔壁开门的声音,随后,一道妖媚的声音在陆不凡的身后响起“哟,这不是不凡老弟吗!”
陆不凡转过身,便看见一位打扮的十分妖娆的女子站在自己的身后。
那女子是陆不凡的邻居,就住在他家的隔壁。经常晚出早归,据听说她是在一家高级的私人会馆上班。
陆不凡对她的事情了解的其实不多,只知道她叫花姐。
平日里花姐对陆不凡还是很照顾,经常会帮他垫交一下水电费。偶尔也会小小的挑逗一下他。
“花姐啊,你这是要出去上班啊?”陆不凡面带笑容的朝着花姐打了一声招呼。
花姐面带笑容的看着陆不凡,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摆动着柳腰来到了陆不凡的面前,将脸凑在了陆不凡的耳边,芊芊玉指轻抚了一下陆不凡的脸颊,随之传来的便是花姐那酥骨销魂的声音:“不凡老弟,最近几天我怎么都没有看到你呢?你小子又跑到哪里去鬼混了?”
“没、没去哪啊!”被花姐搔首弄姿的这么一搞,陆不凡家的“小兄弟”很不争气的便站了起来。
“嘿嘿,我可不信!”花姐在陆不凡的耳旁娇笑道。
陆不凡可以清楚的感觉自己的耳边传来的热气,弄的他耳根痒痒的,很是舒服。
“花姐,我真的哪都没有去。”陆不凡一边捂着下面高高撑起的帐篷,一边对花姐解释道。
“好吧,那花姐今天就相信你一回,不逗你了,省的你晚上憋得难受。”花姐的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她的手却朝着陆不凡的下面摸去。
陆不凡见状,一把拦住了花姐正往下探的芊芊玉指,满脸苦涩的对着花姐说道:“花姐,你这叫不逗我了吗?若是要被你摸了,我今天晚上可就真憋得睡不着了。”
“嘿嘿,那好吧,我去上班了!”花姐对着陆不凡抛了一个媚眼,转身便朝着楼下走去。
陆不凡目不转睛的看着花姐离去的曼妙背影,突然有一种想要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是有欲念的,往往男人在欲念的催始下,人是疯狂的,是不理智的。所以轻易得便将男人的欲念引诱出来的女人,我们通常她们称之为“红颜祸水”。
而花姐恰恰就是这样的女人,她的抚媚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是由内而外的。举手投足之间便可牵动着男人每一条的神经,让男人为她所倾倒。
“哎,当初的自己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望着花姐曼妙的背影,陆不凡暗叹了一句。当初陆不凡的身边可不缺女人,小至班花校花,大至明星歌手。只要自己愿意,便有会有大把的女孩投怀送抱,可那时候的自己却偏偏不好这一口。
然而自从自己被赶出陆家后,不仅生活习惯有了巨大的变化,就连性情也有了明显的改变。
虽然陆不凡很想把花姐拿下,可惜他却没有那么去做。毕竟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陆不凡还是懂得!但是,花姐下次还敢如此的挑逗自己,那自己就只能不客气了!
想到这里,陆不凡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