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珠去塞浦路斯后的第三天,三姐妹又聚到了一起。
“小鹿,你到底什么情况啊?听说你把女上司的前男友带回家啦?”凌峦问道。
“我是多么助人为乐!林申终于在我的安慰下恢复正常了!”
“你是想说你是亚姐的接班人吧?林申的下一任女朋友。”斐然说道。
“我求之不得啊!”
“女人的力量真伟大,这种恋爱是值得纪念一辈子的,你让一个对生活丧失信心的男人生活重新回到正轨,枯木逢春,你们有机会白头偕老!”凌峦说。
“我现在可怜的是元夜。”
“他有什么好可怜的?要我说,这种男人就该这么整!要不,不长记性!”
“yes!你懂我!”
“你看你们幸灾乐祸的样儿,不怕元夜狗急跳墙啊!”斐然说。
“我怕,我当然怕,可是,他才为我委屈一天,我着什么急啊!我根本就没空搭理他,让他慢慢追吧!”小鹿说。
“看来去医院看病打针不如来听你的甜言蜜语,恭喜你,开拓第二事业,成为救死扶伤的小天使,专治各种感情伤痛!”斐然调侃着。
凌峦这几天总是很倒霉,刚从楼梯上滚下来,在家里又被开水烫,斐然为了更好地写剧本,开始跟各种剧组接触,每天忙的不亦乐乎,云峰似乎已经看破了凌峦的把戏,决定不再接听她的电话,发微信也不回,凌峦的小宇宙彻底爆发。
斐然在咖啡厅跟一个导演聊故事创意,谁知道谈江迎面走来。自从上一次斐然主动约谈江之后,她就一直在回避这个男人。
“你不是告诉我你戒烟了么?”谈江的语气充满暧昧。
“你不是告诉我你从不来这些低级的咖啡厅吗?说这里到处都是骗子。”
“斐然,要不我们今天就先到这吧,改天再聊。”
“不用,改天我没时间,把今天的先聊完。”
“不介意我坐下吧?”谈江说。
“不介意。”
斐然最近也学会了欲擒故纵,无非就是让自己变的更忙,人在忙碌的状态下更容易碰到惊喜,比如现在,斐然完全不把谈江放在眼里,想说粗话就说粗话,想抽烟就抽烟,想哈哈大笑就哈哈大笑,谈江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去。
半小时后,导演愉快的离开,斐然陷入了孤寂中,她很不忍心看见谈江的背影,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矫情一次。
斐然收拾好东西离开咖啡厅,谈江摇下了车窗。
“喂,上车。”
“你不都不管我了么?上车干嘛?”
谈江从车上走下来,“找你,是来跟你告个别,明天我要去美国。”
“哦,走好不送。”谈江挡住了斐然的去路。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要你管。”
“我没说我要管,你还可以继续肆无忌惮,跟各种老男人聊天。”
“你去哪啊?”斐然问。
“约会!”
斐然跑上前,拉着谈江的胳膊,“你再说一遍!”
谈江将她拉进怀里,斐然抵挡不住,她拼命保持理智,想要挣脱。
“一切都是你引起的,你休想跑掉!跟我走。”
斐然被谈江拉着上车,谈江带着斐然重回紫竹院,晓辉迎了上来。
“先生小姐。”
谈江拉起了斐然的手在院里走着,斐然的眼里充满期盼,她心里的渴望终于实现,她忍不住去拦谈江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臂弯里。
“让我们重新在一起。”谈江低声说。
林申的好日子没过几天就原形毕露了,他被亚姐的哥哥狠狠地揍了一顿,他带着满脸的伤痕,火急火燎地敲开小鹿的家门。
“你。。你怎么了?”小鹿问。
“让我进去说。”
“就在这儿说,什么情况?”
“小亚的哥哥今天带了好几个人打到我的工作室去了,非说是我害死了小亚,他们家人根本就不信小亚在死之前我们就已经分手了,照现在这种情形,他们以后肯定隔三岔五就会找我麻烦,小鹿,你好人做到底,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刚跟他们说是因为你我才和小亚分手的,你去帮我跟他们解释解释,要不然我这辈子就完蛋了!
小鹿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干嘛要解释?你应该告诉亚姐的家人,她是看清了你的真面目才死的!因为你就是一王八蛋,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男人!”
说完小鹿啪地一声关上大门,林申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低下了头。
金珠蜜月度的很忐忑,一来她总是要面临经筵各种匪夷所思的微笑,二来,她跟周围极度不和谐,就算结婚了,周围也不敢碰金珠,他总是很紧张,要么喝水,要么去厕所,要么被手机声音打断,要么突如其来一个屁,总之配合的过程极其艰难,金珠完全丧失了性趣。
“我。。我下次。。一定努。。努力。。”周围红着脸说。
金珠翻了个身,“我先睡了。。你慢慢想吧,别半夜骚扰我。”
周围落寞许久,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他看着性感魅惑的金珠,竟然丝毫没有勇气靠近,他不懂为什么。
经筵已经好几个晚上睡不着了,他坐在阳台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耳边传来阵阵悦耳的爵士乐,他微闭着双眼,享受着音乐给他带来的片刻的安宁,他渴望就这么安然入睡。
音乐断了,经筵回头,是妮可关掉了音响。妮可穿着一身红色的丝绸连衣裙,好身材一览无余,妖娆的曲线,性感的红唇,雪白侧漏的酥胸,她靠在墙角看着经筵,像是一个暧昧的邀请。
经筵并没有理会,继续闭着双眼,“你怎么进来的?”
“我家的酒店,想进我就进。”妮可娇嗔地说。
经筵站起身,白色的睡袍搭在他的身上,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我累了。”
妮可从从身后揽住经筵。
“经筵,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我真的累了,你也早点休息。”经筵松开了妮可的手。
“你不喜欢我,为何你还要在别人面前跟我暧昧?!”妮可不解地问。
“那不是暧昧,是哥哥对妹妹的情谊,你不喜欢,下次我离你远一点。”
“我才不要当你的妹妹!我要当你的妻子!”
经筵扑哧笑出了声,“小姑娘,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长大?”
“你看不起我!经筵,没有我,没有我父亲,哪来的今天的大成?你很清楚,你跟我,早晚都得结婚!”
“我累了,你出去吧!”
“我知道你喜欢金珠,但可惜了,她是周围的老婆,这个人真是可恨,母亲顶替了你妈,现在还要来分大成的遗产,万一金珠生下了儿子,早晚你父亲都要立遗嘱,周围改姓是早晚的事!”
“我们家的家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经筵疲惫地躺下,他还是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回响着自己小时候跟继母一起生活的画面,继母城府极深,当年要不是找了妮可的父亲从中阻拦,恐怕自己早就被送去了福利院,这么多年他一直隐忍,等待机会为母亲报仇。可是偏偏出现一个金珠,这个始终让他放心不下的女人,他强迫自己去睡,可是脑海里不停闪烁,在深不见底的大海里,他以为他们要生死离别,他焦急地四处找寻,终于在黑暗的角落里寻觅到她的身影,他奋力朝她游去,抱住她的身躯,双唇紧紧贴在她的嘴上。
经筵有所不知,同样的梦境也出现在了金珠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