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也没有反应过来,萧韵雯,因为她现在都不懂一开始准备跳楼的人将准备去劝阻他跳楼的人压着喊救命算是怎么一场演出,这就算在整个世界上也是少见的吧?
黄成义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一开始他便明白了怎么回事,现在见事情已经控制住了,拍了拍边上的萧韵雯,笑道:“小丫头,看到了没,这个年轻人是个绝对的高手呀。”
萧韵雯眉头一挑,聪明的她终于反应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无间道嘛。”
黄成义与她相视一笑,两人走到了天台边上。
这时,卢轩还被两个警察死死的压在地上,喘气都喘不过来,陈旭也被两个警察给押着,但他却是一点都没有反抗,而是笑看着地上还不停挣扎的卢轩,满是欣慰的说道:“兄弟,哥今天不死了,因为不想你死。”
卢轩忽然仰头,对着押着他的两个警察大喊:“放开我,没看到我是自己人呐?”
两个警察哪里肯放手,反倒因为卢轩的挣扎手上的力道用的更大了。
黄成义急忙上前将卢轩“解救”出来,朝他竖起大拇指说:“高手……正是高手!”
卢轩猛地喘了两口气,仰头看着满脸疑惑不解的陈旭,露出一个堪比白痴的憨笑。
“你……”陈旭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的脸上先是无比的愤怒,而且身子也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卢轩,那表情,真像是有杀卢轩的冲动。
卢轩平静下来,笑看着愤怒无比的陈旭,轻声说道:“太阳落下去了,但明天还会在升起来……朋友!”
陈旭挣扎的身子忽然静止,脸上显现出一股不可思议的神色,眼神迷离,像是想到了什么,过了良久,他的脸上显现出笑容,点了点头认真的朝着卢轩说:“谢谢你,兄弟!”
看着被警察押走的陈旭,卢轩深吸口气,朝着萧韵雯笑了笑:“谢谢你之前的配合!”
萧韵雯脸上一红:“我可没有配合你,我还真以为你要跳楼呢。”
“恩,那就是配合。”卢轩坏笑两声:“要是被你看出来了,那你的配合就漏洞百出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傻还是怎么地?”萧韵雯拧着眉头质问。
黄成义笑着摆了摆手:“好了,先别吵,今天这位小兄弟可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咦,你怎么不站起来,蹲坐在地上干嘛?多脏呀。”
“我不是不站起来,而是站不起来,我恐高。”
…………
在楼顶至少顿了有五分钟,卢轩才能够站起来走路。
今天这件事情算是告了一个段落,他拒绝了大楼下面地方记者的采访,倒不是他是如何的高尚,他实在是不想在抛头露面了,以前他或许会欣然接受,但现在不行,因为他拥有了一项这个世界上其他人怎么也没有的异能,之前在公园那件事情就闹得不大不小,要是在隔了两天他又在这个场面以救人的方式出现,别人不起疑心才怪。
黄成义虽然老道,但还算是一个有良心的人,知道这件事情的好处都会被他一个人独占,而真正的功劳者卢轩只能徒做嫁衣,便给卢轩信誓旦旦的说:“你以后只要不违法,我们就是朋友,要是有什么事情找我,我一定义不容辞。”
卢轩当然不会拒绝,有这方面的关系,将来不管做点什么都好做。
只是萧韵雯从一开始到最后都没怎么说话,等卢轩告辞离开了之后,她才跟了上去,叫住了脚步有些匆忙的卢轩:“你等等……”
或许是之前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陈旭跳楼的那件事情上去了,卢轩对于萧韵雯也没有过多的注意,现在忽然听到后边响起她略显娇嗲的声音,卢轩猛然间觉得,这丫头声音真好听,这么一想,她那副娇俏的面容便浮现脑海,嘴角勾勒出一个细微的笑容,卢轩又想到:“不单是声音好听,人也好看呐。”
“你是学什么专业的,很了解人的心理吗?”萧韵雯见卢轩转过了头,显得有些好奇的问。
卢轩笑着答道:“不是,这还是我首次听到有谈判专家这个职业呢。”
“我在香港去学习过相关的知识,而且又有点心理学的基础,所以现在我在局里边兼职着谈判这个职位,不过却称不上是专家……”
萧韵雯扶了扶眼镜,然后笑了笑说道:“不过今天我算是看到了一个真正的谈判专家。”
“过奖了。”
听到之前对他绝对不看好的人忽然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再联想到自己是因为靠读心术才解决掉这件事情的,卢轩脸上竟然破天荒的有些发烫。
“你找我有事?”
“没什么事……之前对你说的那些话请见谅。”
萧韵雯腼腆的一笑,主动道歉这种事对她来说还真是少有,但对于卢轩,她觉得必须道歉。
“小事……你……”
“你走吧,我还要去忙。”
萧韵雯在朝着卢轩笑了笑之后,转身走了。
卢轩怔怔的看着面前这个高挑曼妙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后,才自言自语般的道:“本来我是准备向你要电话号码的……”
…………
卢轩随便在外边吃了碗面条,然后便匆匆的回家了。
这时,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当他推开门的一瞬间,一股如冰天雪地般刺骨的凉意袭来,看着黑漆漆的屋子,一种莫名感觉从四面八方涌入他的身子,让他不禁全身一颤,差点哭了出来。
那股感觉叫做寂寞。
它无形,它无声,它无色,但它有将人彻底击打到崩溃的能力。
不知道为什么,卢轩心中忽然感到有些害怕,他猛地将开关打开,当光亮充斥到了整个房间的时候,那股感觉才有所减少。
扫视了一遍乱糟糟的房间,那个人影如投影机的光束般出现在卢轩眼中,让他不管看向哪里,都是她的一举一动。
“回来了。”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该做什么,卢轩随意的说了一句,然后走到电脑旁,打开了电脑,打开了歌曲,节奏感极强的歌曲。
那份强烈的节奏还是无法完全驱逐卢轩的寂寞,他走进浴室,脱的精光之后,将水开到最大,然后尽情的让水从他的头上浇下去,这样,他感觉他轻松了很多。
淋了整整半个小时,他关掉了水,然后看向镜子中那张由于几天没有修边幅而略显沧桑的脸庞,郑重说道:“你叫卢轩!”
轻轻一笑,正当他准备转身的时候,他猛然间发现他戴了二十几年的那块玉吊坠只剩下了一根红绳。
“上天不会这么残忍吧,女朋友走了就算了,难道还让我丢了我家的传家宝?这要让我老爸知道了不打死我才怪呢?”
急忙将红绳取下来,在确认玉吊坠不见了之后,他开始仔细回忆吊坠有可能会掉落的地方。
“在天台,那两个警察压住我的时候。”
卢轩想到这里,转身就准备立马赶往天台去寻找,而又想到:“不对呀,吊坠掉了,怎么红绳还在,而且红绳没有断裂呀。”
“天!那是什么?”
在他焦虑不安的时候,忽然发现在他胸口处像是爬着一样东西,这一发现不禁让他大吃一惊,忙走进镜子,一看之下,他差点没有跳起来。
那的确是个图案,而且还是个他非常熟悉的图案,因为这个图案正是他吊坠的模样。
一只獬豸!
獬豸又称解廌或解豸,是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神兽,体形大者如牛,小者如羊,类似麒麟,全身长着浓密黝黑的毛,双目明亮有神,额上通常长一角,俗称独角兽。它拥有很高的智慧,懂人言知人性。
他之前的吊坠通体碧绿,而现在胸口上的那只獬豸的颜色却很淡,不然卢轩也不会这么久才发现他。
这只吊坠在卢轩生出来的时候就戴在了脖子上,现在已经有了整整二十三年,但他却只是将这样东西当成了一个佩饰,从来没有过问过他的父母这只吊坠的来历,只是在他长大后,他的父亲不止一次提醒他这吊坠是祖传的,可千万不能弄丢了。
但是它怎么会融成了一个图案到了我的胸口呢,以前不明明是个吊坠的嘛?
难道……难道我能够知晓别人的想法与它有关?
(本书肯定与这只神兽有关系,而且还有着很大的关系……既然神兽都弄出来了,就给两张推荐票什么的吧,獬豸神兽会保佑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