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燚缓缓起身微微一笑:“这个,不太好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许星雪与宁宁同时白了许燚一眼
“你这是又不是,不是又是的。听的我们糊里糊涂,许族长,你可否说的在明白些。”武禹明在一旁说道,也是许燚这一番话除了九尾狐在场的都听得云里雾里,唯独纯阳长老明白些。
纯阳长老运了运气,缓和了方才受损元气开口说道:“那孩子,哦,不对,是千代大人。我初见她时就认为她的身世不一般。之后又听闻龙吟客栈的掌柜数千年都是皇族,无论何朝何代,且都长成一个样子,仿佛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便认定她与我一般,时当年穹顶一战的幸存者。”在纯阳长老说话的同时,九尾狐与许燚将龙娘放入了神农鼎之中吸取灵力,同时在场的人似乎都想来这个皇族客栈的传说。
顾夏平在一旁附和道:“回想,这皇族客栈着实有些异样。老身也是活了几百年,曾听闻,龙吟客栈只有十个人,一名掌柜,九名伙计。千百年不曾变过,代代君王登基后必会圣驾于此,而龙掌柜从未屈膝跪拜。甚至有些君王还要朝拜龙吟客栈,代代如此。无论是改朝换代,龙脉更迭,战火蔓延,龙吟客栈都是一方净土。即便时灵溪三门也未曾受此优待。”
许星雪倒是什么也没听进去,转过身继续追问许燚。:“哥,到底是什么!”语气中显然透着些许不耐烦。
许燚也只好开口解释:“其实,她并不是真正的龙母,准确的说,她不是龙母的实体,而是龙母的一丝残魂,方才的国乐也是。”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一不长叹一声正式望尘莫及,仅仅是二者残魂,却无人可敌。
九尾也是一声长叹:“没错,就是一隅残魂,若是国乐真身,与她交手,本座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就在众人闲谈之余,神农鼎中的龙娘渐渐睁开了眼睛,那一瞬,褪去了龙母的光芒,又回到了平时的那个龙娘,淡淡的说:“许小弟和九尾说的不错。”
许星雪:“龙姐姐,你醒了?哦,不对,是千代大人!”
龙娘笑了笑:“无妨,你叫我姐姐便好,龙母又如何,龙娘又如何!”
九尾扶着龙娘坐了起来,顺手输了些真气。对这龙娘邪魅一笑说道:“小妮子,今番欠我的,我要一百坛爖涎酿来偿。”
龙娘嘴角微微一抿:“小狐狸,等风波过了,我便让你喝个够。”说罢,轻咳了两声,接着说道:“我与国乐都是本体的一隅残魂,只不过国乐伤的十分重所以残魂最近才生成,不过正因如此,她的残魂也是十分强大。不过,实体想要恢复怕是还需百年之久。”
水丘少允上前躬身道:“千代大人,也就是说我们还有许多时间可以准备?”、
龙娘摇了摇头:“不,恰恰相反,时日不多了,残魂一出,其威力我们也是有目共睹。我尚且无法与她抗衡,如不趁机除掉,后患无穷。”
许星雪道:“龙姐姐,你若真是龙母,你那九个伙计,应该就是你得九个儿子了吧。”
龙娘听后脸色有些消沉,淡淡点了头,长叹一声:“没错,那的确是我的九个儿子,但也只是我做出的傀儡。”说罢龙娘双眸中流下两行泪,许星雪方要安慰,显得有些愧疚。龙娘摇了摇手。说道:“既然你们听了吾诸多传说,不如听听吾亲自讲的。”
龙娘施法,给在的人每人一座,自己回复了龙母的妆容,气场变得严肃。龙娘说道:“吾本是华胥之女,若按照辈分讲吾与女娲算的上是姐妹,上古年间,盘古开天,混沌初开。盘古化为元始天尊归往仙界,诸神初生,吾母华胥误入雷泽诞下女娲,随后雷泽受灵气滋润,自生一女便是国乐。吾等三人情同姐妹,嘻嘻闹闹,也便到了及笄之年,这荒泽大地之上仅仅吾三人与伏羲,女娲认为天地之广,可孕育万物,便捏土造人,滋生万物。起初国乐认为这些人不过是个乐子,而后多年女娲愈发愈无法舍下人,多次舍命相救,国乐认为十分不值。便说道'天地苍茫,万物皆为草芥,唯神物贵,他物贱'女娲与吾认为天地生灵皆有命理,无论神人都应共处,各司其职。国乐十分恼怒,便勾起公共与祝融得间隙,使得公共头撞不周山,那时天欲裂,地欲崩。女娲无奈炼五彩石,欲补天封地,怎奈何不周山倒,天地支撑再无他物,即便女娲以身补天也于事无济,无奈,吾献出吾的六子赑屃,断其四足作为支柱,我在那时,一同失去了我得两个姐妹,一个孩子。天地虽无缺,吾心却难以平复。过了许久,天地封神,我龙族得掌四海,可惜,长子囚牛无心政事,一心专爱韵律,最终以身祭了伏羲琴,次子睚眦生性好斗,为争四海掌权不惜谋害几位兄弟,最终被吾生祭斩龙台,三子嘲风心系天下,与女娲有着同样的仁心,最终离开了吾云游四方,为人界祈福。四子蒲牢,性好鸣,钟爱钟器。跟随了东皇太一,最终化为东皇钟的祭灵。五子狻猊,平生喜静不喜动。因佛性极高。自愿做了佛祖的坐骑。六子,自从陪同女娲补天,吾便立碑集魂,至今无果。七子狴犴,生性正直,刚正不阿。可惜得罪了天帝,被封印在天牢狱门,镇守凶徒。八子负屃,与六子一向交情最好,六子去后,八子化为石龙常伴六子石碑左右,曾立誓'如若六哥生魂无归,吾便化作亡灵相随。'九子鸱尾厌恶人间火难,便随着三子嘲风云游天下。十子......”
未待龙娘说完,这十子一出,许星雪便问道:“不是龙生九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