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划过天际留下那一瞬美丽。——题记(喜欢美言的就看看,不喜欢的请无视)。
人人都觉得在流星下许愿就会愿望成真,但是当流星想你砸来时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在中国河阳濮阳,有这么一个人在到处闲逛,她叫蒙甜是军队的教官,由于今年已经三十了父母便逼着她来相亲,但这货要长相没长相跟个男人婆似得还真有人看上,于是便约到这里见个面。
幽蓝的夜空是那样美丽,流星出现的那一刻掩盖住了所有星星的光辉,她和别人一样看到流星的第一直觉便是许愿:“我还不想结婚,就让我相亲失败吧。”(这个愿望也是够了!)
睁开眼时她脸色的表情彻底僵住了,一切都来不及了,那巨大的石头与她近在咫尺。
这不算倒霉,还没完呢,石头裂开了放出的蓝色光华极其耀眼,宇宙的黑洞也随之打开。
在这时空隧道中,她感觉身体在缩小,旁边还有一块石头像钻石散发美丽的蓝色星光,确切的说是一块一点点变成人形的石头。
“这是哪里?放我出去!”她无助的呼喊。
“出不去的。”石头居然开口说话了。
她惊恐的凝望这那张脸,虽然还没有样貌,但一双眼睛已经睁开,那是如此美丽的墨蓝色的星空。
猛然间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下坠,她慌忙的去抓那个石人。
“不!别碰我!”
她没有听见,抓住了对方,一阵耀眼的白光下感觉的到自己身体哪里不对,但还没有来的及看越变越小的手终究还是没能抓住。
公元前250年,一男一女同时降生,一个在蒙府,一个在咸阳城外的破庙之中。就是因为那一下触碰使得两个人阴差阳错的交换了身份,简称投错胎的俩二百五!
这颗臣星才是该降生在蒙家的男孩可现在却降在了已经沦为庶民的白家。
星空那么美,发须皆白的老将军王齕(hé)在那破庙外徘徊。
他是白起的副将,白起在世时一直被他的光芒掩盖但却是非常要好的兄弟,白起死后谁能想到他的后代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找到时已经只剩这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
看在往日情分是绝对不能任由其绝后,就在回府的路上突然有了动静,王齕派人找来产婆,他连连叹惜当年的名将后裔只能在这种破地方降生。
在这个夏末季节白天十分暴躁,晚上却很宁静,可如果一直宁静下去就不好了。
产婆慌慌张张的跑出来,只见她举着满是血污的双手:“将军不好了,夫人没气了!”
王齕一听顿时大怒:“什么?”
气愤之下拔剑要砍,产婆吓的扑倒在地,然而千年星辰的命可能那么薄么?
小庙窗内闪过耀眼的蓝光胜过夜空的蓝,一声婴啼打破寂寥,众人僵硬的向着破庙看面带惊愕,只有王齕反映过来一脚踹在产婆身上:“还不滚进去看看!”
“是,是。”她一脸恐慌,因为她的命也在这个孩子的手上。
没一会儿,她喜笑颜开的抱着襁褓中的婴儿走了出来:“奇迹,奇迹啊!夫人已经没气了,可孩子,孩子却完好无损。”
一听这话所有白显的往日兄弟都围了上来异口同声的说:“太好了!是男孩吗?”
产婆有些难以开口:“女,女孩。”
王齕可管不了那些了:“女孩就女孩,总算没绝了后,女孩不用上战场也省了我们这些老东西操心了。”
众人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于是一队人安葬了小女孩的母亲后便带这不哭不闹的乖娃奔向咸阳。
此时的蒙家就不一样了,母子平安取名“恬”。总感觉这个名字有点娘。
而这边的丫头取名为“闪闪”闪闪蓝光下降生叫起来也好听,后来也不知这王齕是什么用意挥笔写下了“白显”这两个字,或许是发现她在军事上的天赋才以“日业”化为“显”希望她前途事业光明吧。
六年后,王齕病重,其余的老兄弟都死的差不多了,临终前将小白显托付给了昌平君芈启。
从此白显的学习范围也从行军打仗到了官场争斗,虽说昌平君肯定不会像王齕那样把她当儿子教,但你不教我并不代表我没法学,况且就昌平君那两下子被跟踪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是个不擅长管教孩子的人,因此他对这个女儿的了解仅限于她是个经常打架惹事的疯丫头,最多也就管几天以作惩罚,却不知道在白显的心中萌发的是位列朝臣的种子,这颗幼苗生长出的植株让这对父女出现间从未想到过的局面。
昌平君还有个亲女儿叫芈鸢,她和她的名字一样像一直可爱的鸢鸟,白显也很疼这个比她小六岁的妹妹,但小鸢鸟哪里都好就是天生目不能视,白显更是将她视为珍宝。
而蒙恬有的则是个弟弟,大家都知道的蒙毅。
错位的人生只会带来错位的惊喜,对于白显而言没什么大不了,从前的她再美也只是一块石头,现在才是真正意义的存在过活过,拥有生命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生存永远是唯一的长路也是最简单的,如果连最简单的都完不成也不必谈什么志向。
再过六年白显已经成长为翩翩“公子哥”琴棋书画通而不精,打架闹事倒是挺厉害的。
悠扬的琴声在空气中回响,小芈鸢一边转裙子一边欢快的笑着,她和她的名字一样像善舞的鸢鸟。
这时一群家丁蹑手蹑脚的走进生怕白显发现,他们是奉了她爹的命令来抓她去赴宴,要知道这任性的娃子从到会走路起就没穿过女装,堂堂丞相之女像什么样?
琴音突然停住小鸢鸟也不跳了好奇的问:“哥哥怎么了?”没人敢提醒她是“姐姐”因为怕刺激到她看不见的伤痛。
“没什么,哥哥有点事,小鸢去别的地方玩吧。”白显像个没事人似得对她说。
芈鸢走后那帮人自知暴露便不再隐藏,一一现身,白显轻蔑的像后一看纵身起跳踏着树枝越上墙头。
“真是不长记性,凭你们也敢抓我?”
众人也是无奈了。
“(祖宗啊!你就不能给小的们留点活路吗?)”这一类话说了也是白说,在心底想想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