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赤小豆深深的看了林家父子一眼,话锋一转接着道:“那僧人下了华山后,并未回寺,而是直接还俗,改了名字!不久之后,便以葵花宝典为基础,创出了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威震黑白两道,当时有一成名高手见其太过威风,出面挑战,结果也栽在了他的手上,而这位成名高手便是余沧海的师父,号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的长青子。”
“你是说那僧人便是我家先祖远图公!”林家父子已知其意,惊骇的异口同声问道。
赤小豆点头回道:“是的!这就是为什么余沧海会来找你林家的麻烦了,就算没有他儿子余人彦这件事,他也不会放过你们福威镖局的。当年他师父长青子败在了林远图的手里之后,郁郁而终。所以,他亲自前来福建,为的就是你家的辟邪剑谱。”
林平之闻言立即不解道:“可是,以他的武功,纵然我父亲自出手,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啊?以前我也认为家传剑法乃是当世最顶尖的剑法,可是,现在想来。也不过尔尔罢了。”
赤小豆摇头道:“你家的辟邪剑谱确实是最顶尖的武功剑法,如若你能练习有成,江湖之中能胜你之人,绝对不出一掌之数。只不过,你一直练的辟邪剑法,不过是一本林远图后来杜撰出来的假剑谱罢了。”
说着赤小豆对着林震南笑道:“你说呢?林总镖头!”
林平之立即急道:“爹爹,赤大哥说的可是实话?”
林震南沉默了半响,道:“家中确实并没有传下来其他的辟邪剑谱,至于现在我们所习的辟邪剑法,是真是假,我也不知。”
知道林震南已经心生动摇,赤小豆接着道:“这就是为何我说会与你林家有所渊源了,因为我所练的武功,就是真正的辟邪剑法。”
“什么?赤大哥(大侠)你会真正的辟邪剑法?”林家父子立即同时惊呼道。
赤小豆点头应道:“你家祖,之所以不肯传下真的辟邪剑谱,是因为这门武功上记载的第一句话就是:欲练神功,必先自宫。而真正的辟邪剑谱,就藏在你家向阳巷老宅里面佛堂的屋顶上面。”
林平之闻言踉跄的退了两步,不敢置信的瞪着赤小豆道:“你的意思是,我家先祖远图公乃是阉人?那你练的也是辟邪剑谱,难道你也是?”
林平之的疑问让赤小豆立即如同乍了毛的猫一样,激动的起身辩解道:“我才不是太监好不,我能练成辟邪剑谱是因为我的体质有异于常人。所以不自宫也能练习。”
“林总镖头,你家祖上是不是有祖训传下:但凡林家子孙不得翻阅向阳巷老宅之物一眼。”随后赤小豆胸有成足的对着林震南说道,虽然是问,但是语气却是肯定。
回想起父亲弥留之际时的再三嘱咐,林震南心里已经信了赤小豆八分。顿时豆大的汗珠自脑门上面滑落,软倒在了太师椅上,久久不再言语。
而林平之心中甚是苦涩,喃喃的自言道:“没想到,原来祖传神剑竟然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亏得我还一直以此为荣。哈哈哈哈哈哈。”
“哎,也不知道告诉你们此事,是福是祸。其实,你家向阳巷老宅里面的辟邪剑谱早已被我取走,如果你们想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还给你们。如果你们不想要这害人之物的话,以后我定会寻一门高深的武功秘籍补偿你们。你们想好了再告诉我,我先下去休息了。”赤小豆摇头说道,看着神情复杂的林家父子,随即便径直的离开了书房。
第二天一早,林平之敲响了赤小豆的房门。
“林兄可想清楚了?”赤小豆对着林平之问道。
林平之无奈的叹道:“这般害人的东西,我又怎么会想要留下。”
在原著当中,林平之能自宫练剑乃是因为被岳不群逼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看不到丁点报仇的希望,还要时刻防备被岳不群灭口,才会如此的。毕竟做为一个男人,不到绝境的话,又有几个人会肯阉了自己做一个太监。就连岳不群也是为了对抗左冷禅,复兴华山派才会对自己下狠手的,在自宫之前岳不群不也曾侥幸的尝试过修炼辟邪剑谱么,只不过实在是因为迈不过走火入魔那道坎,才会有此决断的。现如今双亲健在的林平之,就更不可能会有那种想法了。
见他有了决定,赤小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实话跟林兄你说了吧!我以后给你寻来的神功,乃是上一任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的《吸星大法》。这门功法可以吸取他人的内力为己用,不过有一个隐患就是,吸星大法没有兼容异种真气的法门,体内的吸纳的异种真气越多,就越驳杂。一旦吸纳的功力到了一个量,那么异种真气将会反噬己身。不过此功有一个好处就是,修炼此功,很快就能成为江湖上第一流的高手。”
说到此处,赤小豆语气顿了顿,接着又道:“不过此功如果能够配以少林寺的易筋经同修的话,便可去此隐患。”
赤小豆还是有点道德底线的。他帮林家躲过福威镖局灭门这一劫,乃是因为出自于对林平之遭遇的惋惜,可是他拿了林家的辟邪剑谱是另外一码事,如果不还本差不多的神功秘籍给林平之,心中还真会有点过意不去。
吸星大法虽然威力比不得葵花宝典,但是最起码能留住男人的尊严不是。况且以任我行当时的年纪来看,纵然吸星大法最后会反噬己身,也只是慢性自杀。如果自己稍加注意的话,不难活过五十余岁。
“那平之在此就多谢赤大哥了。”林平之深吸了口气,对着赤小豆笑道。
衡阳城外的官道上,赤小豆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不急不缓的朝着衡阳县城方向而去。林家父子在赤小豆的提议下,半个月前就已被赤小豆安然的送到了洛阳金刀王家,见福州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赤小豆这才往拍马衡山赶去。
望着那已经阴沉下来的天空,眼见晚上就会有一场大雨。赤小豆刚想纵马疾驰,赶在入夜之前进入衡阳城中。这时,一身着粗布黄衫的身影,迅如闪电般的自他前方不远处横穿掠过,转眼间便消失在了官道旁的草木之中。
“咦,好轻功啊!”赤小豆见状立即叹道。身形一闪,自马背上跃起,紧随其后的跟进山中。
前面那人的轻功十分不错,赤小豆在江湖中也行走了近大半个月了。还没见过谁在轻功一道,能比得上前面那个人的。
此人蹑手蹑脚的停在一片草丛之中,赤小豆远远的吊在他身后的树上,随着他的身影朝前望去,只见草丛外不远处的一条山溪旁边,一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的小尼姑正在洗手。赤小豆见此情形,满脸惊讶的暗自嘀咕道:“不会这么巧吧!难道这两个人就是田伯光和仪琳!!那么令狐冲那小子肯定也在附近咯。”
想到此处,赤小豆立即认真的观察起四周来,果不其然,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上面传来了一股微弱的呼吸声。没过一会,踩好点的田伯光立即一个闪身,身形便到了仪琳的身旁。手指迅速在仪琳的背上点了几下,便把她给掳到不远处一个隐秘的山洞之中。
过了许久之后,三个恒山派的尼姑顺着踪迹找到了溪边,随后分散开来大声的呼唤起:“仪琳,仪琳,你在哪啊!”
找了良久之后,那三个尼姑终于无奈的回头远去。赤小豆随即自树上跃下,在细雨之中,身体不带出任何的声响,掠进了洞中。
只见田伯光正在洞中深处抓着仪琳的双手**道:“小师父,你生得如此好看,真是让我老田是心痒难耐啊!不如陪我睡上一觉吧!”
紧接着,田伯光又淫笑着道出许多****,开始动手动脚的扒拉仪琳天蓝色法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