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那就随着我的回忆翩翩,飞扬回到十几年前吧!
那就先从我的家乡,从我的初中说起,
家乡有山,有丘陵,有小河,有湖泊,有平原,有北方那些常见的松树,槐树,柳树,榆树,杨树,梧桐树。
说起来了,我们市北部有大槐树镇,南部有大柳树镇,却没有大松树镇,大杨树镇等等,貌似有些奇怪,明明我们市松树,杨树最多吗!
我就出生在市北部大槐树镇的大槐树村,
大槐树镇管辖的范围内有大槐树村,大榆树村等好多自然村,当然只有这两个村是以树木名称为村名的,水恬寄居的姑妈家就是这个大榆树村。
大柳树镇管辖的范围内却只有大柳树村,只有叫这一种树的村,没有叫其他树木的村,
有时我很奇怪,
大柳树,大槐树,大榆树都是以树木命名的村落,为何没有紧挨在一起呢?
偏偏大槐树与大榆树是一个镇的,紧挨在了一块,大柳树村却去了别的地方。
提起大柳树镇来,大学的好多事情,好多同学突然接踵而至地钻到到我的脑海中来,
让我本来就有些混乱的头脑又有些混乱起来,我沏了一壶茶,点燃了一根烟,好好清理一下了我的思绪。
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大柳树镇上有我的一个大学同学,不错,她也是女生,女生往往能引起男生们的话题,特别是美丽漂亮的女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好像成了一个固定的思维模式。
虽然我们都出生在一个市,但是我们大学以前却不认识,她的高中是在十七中上的,我的高中是在一中上的,这两所高中都是市的重点高中,
她上的十七中以音体美升学率高,以学校学生的绯闻而闻名,据说那里聚集了市高中的大部分美女和帅哥,这个我没有考察过,只是道听途说,
虽是如此,她并不是以音体美这些专项考入北京这所重点大学的,后来我了解,她的高考分数要比我高。
说起我这个大学老乡同学来,绝对是个美女,
我是否可以这么说:'她有看起来温和而带些犀利的瓜子脸,一双会唱情歌,会跳舞的大眼睛,皮肤白皙而带些红**色,有一种妩媚的文艺青年的感觉,她有动感迷人的身材,如果从后面看,她文静地站在那里,完全就是另一个林志玲,她要运动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全智贤。
不知为何?她老是喜欢穿带些青色的衣服,夏天穿的裙子上有青色,春秋穿的休闲便装上有青色,就连冬天穿的羽绒服上也有青色,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喜欢青色呢?是洁癖吗?还是一种习惯?还是另有隐衷?
到大学毕业,她都没有对我说这个秘密。
我的这个大学同学叫柳叶青,因为她表面的性格,以及他身上的青色衣服,我时常亲密地称呼她为青衣兄,
别的同学时常称呼她为青衣姐姐或者青衣妹子。
说起青衣兄来了,自从半年前他在大学同学微信群中与青岛女同学冰儿来了一段让人苦笑不得甚至是猥琐龌蹉的对话后,就彻底在微信中消失了,
每天都能看到微信群上青衣这两个字,却从未见她上线过,不仅在微信群中找不到她的影子,QQ,博客中也不见她的影子了,就连电话号码也换了,所有关于她现在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
她就如马航一样失联在那无知有畏,浩渺无垠的天空中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消失了。
在这半年中,重情重义,傻里傻气的富二代大学同学,也是我的哥们之一的高宇光几乎找遍了大半个中国来寻觅青衣,也没有见到她的半个影子,
我知道,高宇光虽然自称天下第一帅哥,虽然自称情圣,虽然自称女生杀手,但是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寻觅青衣,只是为青衣的安危着想,没有其他想法,
他不是为爱情而寻找青衣,而是为友情,为义气而寻找他大学期间结义的二妹
在我们同学中,
如果高宇光是张飞的话,那青衣绝对是刘备,而我可以算是诸葛亮,恰恰我们的关系也是如张飞,刘备,诸葛亮一样的关系,
以我对青衣的了解,她绝不会有事,就是天塌下来,全世界的人都砸死了,她也不会伤到半分,
她冰雪聪明,她有着这个年龄不相称的丰富社会阅历,她的处事老练而又世故,
她是个诡异莫测的女生,
我总觉得,青衣是一个有着狐狸一样的狡猾,时常戴着熊皮一样厚面具的女人,如果连这样的人都会出事,全天下的人恐怕都会出事。
抱歉,青衣兄,你在我心中就是这样的姑娘,因为想到高宇光了,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起他的座右铭,凡事无不可对人之言,
今天我也凡事无不可对人之言一次了。
提起凡事无不可对人之言来,
我还记得你与高宇光,你大哥的那次开玩笑,不知道你还记得吗?
高宇光动不动就在同学面前高喊道;“凡事无不可对人之言,有什么话还不能对人说,我最讨厌人虚伪,最讨厌不说实话的人,作为人来说,心中应该没有什么秘密可藏,我就是这么正大光明,我就是这么真性情,不信你们可以问我什么事情,只要我知道的,我绝对不隐瞒。”
你笑着说;“高哥,你谈了多少次恋爱?
高宇光眉头也不皱一下,耍酷地说道:”“二十多次,下一个问题,二妹,你也不要问了,我知道你会问,你们都上过床吗?我确切地告诉你们,二十多个,有的我都记不住姓名了,都上过床。”
你说:“大哥,二十多个妹子,你是怎么和他们上的床?具体上床经过,你是否可以在学校里到处谈谈。”
高宇光眉头这次是锁住了,说:“我靠,二妹,你这不是逼我吗?“
你故意皱起眉头,说:”大哥,你不是说凡事无不可对人之言吗?有什么话都可以对外人说吗?难道你想变卦?“
同学们都哈哈大笑起来,有的就问:“高宇光,把你的银行卡密码告诉我们,这个你还当秘密吗,你最讨厌不说实话的人。”
在同学们哈哈大笑声中,你大哥早就不见了踪影。
青衣兄,我相信,你对我们,对我们这些同学永远是无与伦比的纯洁美好的友情,对我那是更与别人与众不同了。
你还记得吗?因为咱们是老乡,平时无话不谈,聊得甚为投机,
咱们的团支书杨锦华,咱们的华哥时常在公众场合给我们撮合好事,就因为这个,咱们那段时间见面都互相脸红了,互相逃避,好像债主遇到债主,不过等华哥不再提这些事情了,我们又如当初一样在一块嬉笑怒骂了。
青衣兄,半年了,你到底在哪里?
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嘛?
我想,你一定会在某一处没有熟人的角落里偷偷地看我写的这篇回忆录。
我又打开你喜欢听的那些歌曲了,我又拿出了你送给我的那些书,
我们在大学里嬉笑怒骂,把酒当歌的日子又一一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青衣兄,想起你来,我真觉得很快乐,或许因为我们是哥们,或许还有别的原因吧!
唉,就以青衣兄与那大大咧咧的有些可爱,有些病态的青岛女同学冰儿的微信对话来结束这段插叙吧!
青衣:冰儿,我好累,我想去青岛,
冰儿:“好啊,你来吧,青衣姐姐,你来了,我们到处玩玩。
青衣;冰儿,我好累,我去青岛了,你得陪我睡觉啊!替我做按摩。
冰儿:”青衣姐姐,我很贵的,一晚上得上万
青衣:‘我靠,冰儿,难道百合一夜的价格这么贵了?
冰儿:青衣姐姐,现在是搞基百合的时代,物价飞涨,百合也得上涨啊!
青衣:冰儿,好吧,不过,我问你,冰儿,你得说实话,你晚上会叫吗?
冰儿:”当然会叫了,如果青衣姐姐不信,我现在可以叫给你看?
青衣:好啊,你现在就可以j叫了,不过有好多同学在线呢?
冰儿:青衣姐姐,既然你喜欢听我叫,你准备好听,我只叫给你听。
青衣:好乖的冰儿,你叫了,我也叫,我们俩互相叫着听。
冰儿,我们送给你的外号:“二冰”真的没有送错,
至于聪明绝顶,理性稳重的青衣兄为何有了这等病态的发言,我现在无法捉摸了。
或许就以青衣兄时常在学校说的一句话:“无非是闹着玩玩啦,娱乐而已,”作为解释吧!
不论从哪方面来说,这次回国,我一定要去大柳树镇一趟,打听一下柳叶青的近况,
虽然我不会担心她出意外,但是生命这个东西,总是难以说的明白!
有一个传言不是这样说的吗?
.有一个成功的商人叫丹尼,德托伊莱特,他在南非做公开演讲,题目是:要当心,死神随时可以把你带走,
演讲末了,他把一颗薄荷糖塞到嘴里,而后就被噎死了。
虽然出这种事情的概率很小很小,近似于0的可能,不过,一切皆有可能。
不知为何,我刹那间又热血沸腾起来了,
再借用高宇光的座右铭,凡事无不可对人之言来言语一次,
只要青衣兄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活着,我情愿自己的寿命减少1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