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鸡峰,位处清龙峰东侧,俩峰并不相连接,而是离中心俩座峰、清龙和清虎峰,相隔近百里之远,一般弟子要是没有御宝能力的也只能留在自己所处的峰内,也无比武的权力,而清鸡峰再往东百里便是四大海之一——东大洋。
奉先和千钰俩人进了峰内的比武大堂,这峰也是唯一座有笔尖的山峰,周围如伴叶散开,比武堂成椭圆状,擂台十六座,每个擂台周围可容下俩佰人观看,而每个擂台前都有伍个座位,是裁判专用。
擂台周围已然是人山人海,原本嘈杂的观看席,在千钰和奉先进入那一刻,静的如死一般,千钰显然已经习惯了众目睽睽的样子,耀眼的明星一般,奉先对着气氛还是格格不入,跟着千钰直接走到裁判专位下,刚放下小竹熊,远处擂台却传来了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千钰师妹,我以为你怯战不敢来呢?”那中年男子带着调侃般的语气说道。
“竺延风,哪有像你这样想输都迫不及待,百年难得一见。”千钰蔑笑的回了句,看样子并不把那竺延风放眼里,便又指着小竹熊厉声道:“你不准乘我比武,和他亲热,听到没。”
奉先一脸愕然,“这小姨可真不是一般人啊!”心里想着,却又一阵细微的刺痛,不解的对着千钰说道:“小姨你?”
“不要紧张,就是借你头发几根用用,用完就还你,你以为我稀罕你的头发么,自恋。”也不等奉先回话,如鬼魅一般,就站在了比武擂台之上。
就在这时,俩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到了奉先旁坐下,又打量了奉先一眼,看了看小竹熊,便对奉先道:“这位道友,面生的很呀,是哪个峰新来的弟子?”和奉先邻近的那位老者淡然说道。
“我叫奉先,是三清叔叔带我来这学艺的,冒昧之处,还请老先生谅解。”奉先恭敬的对着俩位老者说道。
俩位皆是一惊,然后嬉笑的对着奉先说道:“原来是奉先师叔,弟子张道、庆阳,多有冒犯,还请师叔别见怪。”俩人几乎是商量好的一般,说的整齐有力,更让奉先吃惊的是,俩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居然叫自己师叔,这便宜也不知怎么就沾上了,连忙说道:“幸会幸会。”便各自观望在擂台中的竺延风和千钰身上了。
竺延风拿起腰间的葫芦,喝了一口酒,吐气道:“好酒。”貌似是他自言自语的感慨道,放下葫芦,那葫芦并没有盖,酒却没溢出分毫,而无所依的悬浮在竺延风的腰间,就这实力,让场下的弟子一阵呼声,而场内的竺延风有笑着对千钰说道:“千钰师妹,虽然这次是我们俩峰争辉,但师兄我想和你私人赌次。”他说完,便从怀间拿下一枚蓝幽光的珠子。
而在这时,奉先旁的张道、庆阳又是一惊,“齿须鲸内丹?”张道似求证的望向庆阳道。
“是的,还是一枚刚去妖形的齿须鲸。”庆阳也盖不住内心的震撼说道。
“这可是洗髓本体的好药。”张道说道
也不管底下的人众说纷纭,千钰看着竺延风手上那枚丹药说道:“我可没你那豪气,一赌就算是齿须鲸内战这种好药。”
竺延风听千钰这么说,便笑着说道:“师妹也无需要什么贵重物品,只要你赢了,这枚齿须丹我双手奉上,你要是输了,亲我下即可。”
听到这话,台下如一飓风,刮起一阵阵声浪。这下千钰却还是面无表情,听着这台下的反响,这要是不赌,那以后清龙峰在清虎峰下抬不起头,思索片刻,便开口道:“竺延风,算盘打的真好,你那齿须鲸内丹就想换我的初吻,白日做梦,我也不是怕赌,我是要输了就如你所说,你要是输了,我不仅要了你的丹药,还要你的右手,敢赌么。”
听到千钰这话,台下的声浪似乎响彻了整个清鸡峰。
“好,此生有酒为伴,又有美人初吻,一只右手又何妨。”竺延风那好酒的豪气,不愧有酒仙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