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洞房花烛夜
(ps:今天好累,我在大热天练了一下午的车,晚上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中暑了,眼睛疼痛难忍,但是,为了亲爱的读者朋友,我还是不忍辜负!朋友门看完早点睡,不早了,不要熬夜)
夜幕降临,天桥成了落魄人群的聚集地。有乞丐、流浪歌手、他们在夜晚彼此望着,互相****着伤口,告诉彼此这个世界上受伤的不只是自己,现实的残酷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尝。痕雪和小云站在天桥上,望着穿梭的车辆,深情对望,而又无语凝噎。
“你这么美,这么有条件,完全可以拒绝我的。”,痕雪撩开小云眼前的一根发丝。
“怎么?你又不打算要我了?我下定决心离家出走,就是要陪你一败涂地。”小云神情凝重。
“放心亲爱的,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用我的勤奋,让你过的很好。”小云投入痕雪结实的胸膛中。
“可是,亲爱的,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我都没有了住所,总不至于去你们男生宿舍吧?”
“傻瓜,瞎说什么,我身上还有点零钱,今晚我们找地下室住一晚,明天我们就去找出租房。”
二人手挽手,跨过夕阳的余晖,离开了天桥。那天晚上,两人都倍感疲惫,倒床就睡了。
第二天以忙碌开始,痕雪和小云匆匆起床,刷牙洗脸,然后就搭乘公交车去了城市偏僻的一角,这也是痕雪很早就计划好的,那儿的房子普遍较市中心要价格低廉一些。
他们东奔西走,终于找到了一所钟意的房子。院子里面有一颗大槐树,成了夏日避凉的好去处。整个房子的建筑风格是四合院,古色古香弥漫着整个的院子及院子里的人。
房东也和他们在一所院子里面,房东年纪已接近古稀,向往往日的北京城,而讨厌飞速发展的现代,把北京搞得乌烟瘴气,废水横生。正是基于这样的感情状态,他们就非常同情那些乡下来的打工仔,所以给痕雪要得工资很低很低。
每到夜晚,他就能听到二胡的声音悠扬婉转,还有古时买东西时的北京老腔。地道的北京话,令痕雪对古老的北京城文化充满着好奇。每当工作疲惫时,踏入四合院,仿佛进入了现代版的桃花源,黄发垂髫,而怡然自乐。
“亲爱的,对不起,原谅我现在给不了你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以及一所漂亮的心房,甚至没有红床单、红枕头、红蜡烛。”痕雪望向房间的四周,家徒四壁,表现出深深的自责。
“我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钱,如果是因为钱,我完全可以拒绝你。我和你在一起,只关乎爱情,无关现实。”
“亲爱的,谢谢你的体谅,我也一定会好好奋斗的。”
“来吧,亲爱的!今晚我就让你真正的拥有我,不管是从精神上还是身体上!”小云坐在床上,腼腆的对痕雪说道。
“我想要把这么美妙的一刻留在我功成名就把你明媒正娶时,现在的我还很落魄,不陪拥有你!”,
“我说过了,我们的爱情和现实无关,我更厌烦了等,等是多久?多少等换成了永别,我才不要。”说完,小云把痕雪扑倒在了床上。
那天晚上,痕雪沉浸在和小云的肌肤之亲中无法自拔,他表现出了一个男人该有的欲望,他亲吻小云的脚,继尔到小云的脖颈,小云的脸露出一片红晕,不时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窗外的二胡声又悠扬的飘起,带着槐树在秋风中的婆娑。
次日,小云还在睡梦中,痕雪没有打扰醒,换上了工作服,向饭店走去。
当他走到饭店的门口时,发现一波人正堵在饭店的门口。痕雪赶快凑过去,经过打听才知道,是经理和厨师发生了冲突。
客人向经理反馈菜放的盐太多,经理就大发雷霆,要扣厨师的工资,结果整个厨房的人不干了,认为这是经理的故意刁难,最后的钱都进入了经理的腰包。于是整个厨房的人出来威胁经理。经理也不甘示弱,在社会上叫了一伙小混混,小混混门吊儿郎当,头发染成各种样式,手里拿着短刀,在饭店的门口晃荡。最后惹毛了其中的一名厨师,厨师拿着菜刀就冲出来了,那伙小混混都被吓跑了。由于此事件的发生,饭店还关门了一个月,特意的整顿。
此事件惊动了老板,老板一气之下,把厨房的厨师都给辞退了,重新招聘厨师,由于厨师岗位奇缺人才,一时也找不上合适的大厨,但是饭店关门一天就意味着亏本,老板无奈之下,通知痕雪暂时担任饭店的厨师,痕雪也在厨房干了将近四五个月,没事的时候里看着大师傅们炒菜,因此也能做一些简单的热菜和凉菜。
痕雪带着激动的心情回到出租房,想要赶快把这一好消息告诉小云。但回家后看到的一幕彻底的改变了痕雪的心情。
地上摊着一大堆书,小云正跪在地上细细的整理着,密集的汗丝浸润着她皙白的额头。
“亲爱的?你这是要干嘛?”痕雪惊奇的问道。
“没什么啊?只是不想念了而已,于是就把书从学校全都给拿回来了。”小云故作不在意的姿态。
“你说什么?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亲爱的,我也想明白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们俩的开支已不足以支付我的学费,目前家里唯一的收入就靠你那微薄的收入,我决定开一家洗衣作坊,来赚点钱,给你减轻点负担。”小云站起身来,把额头上的汗水给抹去。
“亲爱的,你真好,我能够得到你,是我一生的幸福。就在今天,老板命令我担任厨师,我能凭靠自己的努力让你生活的更好”痕雪望着小云,眼里竟溢出了泪水。
“你知道吗?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想长足发展,你就需要把你缺掉的文化给补起来,还要有自己的兴趣爱好,这样才不至于被严重的现实负担给打倒,你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精神王国。”小云睁大她那双大的放亮的眼睛,望着痕雪。
“亲爱的,你知道吗?你能这样想,我真的很开心,我也早就想过了,我应该报一个辅导班,把我所缺失的童年给找回来。你知道,刚到这个饭店打工时,我就被好多的客人嘲笑,甚至员工。他们常常拿我的数学算术上的缺陷来算计我,不管你信不信,我连简单的加减乘除都需要借助手指比划好长时间才能得到。有时给客人找错钱,经理就以我是智障为借口来博得发怒客人的同情。”
“你在小学没有学过吗?”
“我家里很贫穷,父亲又不成好,我也不想学习,于是就辍学了,和汪伯一起来到了北京打工。”
“诶呦!真没想到你还是个有城府的男人啊?”,小云俏皮的说道。
“那当然,过来,小妞,哥今晚好好的给你讲述一遍我来北京的传奇故事。”痕雪用挑逗的眼神看着小云。
小云用手托着痕雪的下巴,
“来,小兄弟,给姐好好的讲一讲。”
夜深了,月亮徘徊在枝梢,寂静的四合院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吠,痕雪的屋子里传来了欢声笑语,伴随着天上的片片青云,缠绵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