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唯一下了班,匆匆赶到地铁站,等待地铁,突然感觉后颈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低头看看,也没什么,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经快六点了,估计妈妈正在做饭,脸上挂起温暖的笑。
燕唯一的爸爸妈妈离婚了,在她十五岁那年,刚好初中毕业,燕唯一的父亲,是一个极其自私自利的人,对燕唯一的母亲,非打即骂,燕唯一的母亲是一个很是古典的美人,燕唯一还有一个妹妹燕玉鸾,判给了父亲,那么自私的一个人,怎么会真的疼妹妹,于是初中以后,妹妹就找到燕唯一一起生活。
燕玉鸾对于母亲是有恨的,妈妈离开时,燕玉鸾仅四岁,从爷奶叔婶口中得知的母亲是一个水性杨花糜烂成性的女人,可燕唯一知道,母亲没有,即使那个男人有钱有势,母亲也没有屈服。
燕唯一高中没有上完,念到高二就辍学了,辍学以后燕唯一,在一家饭店里做服务员,刚下学的燕唯一不是很漂亮,但也可以称之为清秀。她也期待有一段完美的爱情,可是她却并不把这爱情当成全部。他知道在他的生命里,他母亲失败的爱情给它做了标本,他不敢,他也不会去爱。
燕唯一挤上地铁,四处看了一下并没有座位,于是就站到一个扶手旁,企图可以度过漫长的十几站,车行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同事吴晓鹏给他打电话。“喂,唯一在什么地方呢?我在五柳闸这里你过来一下好吗?”地铁下一站就是五柳闸于是他对同事说“行吧那你等我一会儿我下一站就到了,到了以后给你打电话”吴晓鹏显得很高兴,“好啊,我在A2出口等你。”说完唯一挂了电话,准备等待下车。
下车以后,唯一四处张望,忽然他看到了吴晓鹏,刚张开嘴喊了一句吴晓鹏。忽然袭来了一阵晕眩。她扶住旁边的柱子。旁边一位大妈扶住她的手。“姑娘你没事儿吧?”燕唯一摆摆手,“没事没事,阿…姨…”话音未落晕倒在地。
燕唯一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只有十平米的小屋子里,一张单人床,燕唯一从床上下来,打量着周围,屋子里潮潮的,墙皮脱落的斑驳不堪,有一个小窗户,只能容三四岁小孩爬过,燕唯一走到门口,强忍着头晕,她感觉自己发烧了,很厉害,拽了拽铁门,打不开,用力敲打了好几下门,想到自己的母亲,心里的悲伤蔓延开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虚脱的感觉又一阵袭来,又晕了过去。
再一次睁开眼是在一间医疗室,床边站着一个男人,戴着黑色墨镜,穿着黑色西装,皮鞋锃亮,燕唯一开口问他“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是不是绑架…”布帘子撩开,走进来一个男人,戴着医用口罩,只露出一双凌厉的眼睛,浓密的剑眉,留着时兴的大背头。“你问这么多问题,我的手下不知道怎么回答。”燕唯一张了张口,还没能说话,后进来的那个男人伸出双手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别问了,你也累了,以后你会知道的。”说完转身往外走。走到第一个男人那里停住了脚,“смотретьхорошийчеловек.Готовполторамесяцапослеоперации(看好人。半个月后准备手术)”脚步再次提起。
“放我走!”男人停下脚步,手里拿着的文件不由得往下一沉,转过身,看到燕唯一眼里含泪,好像自己干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勾了勾唇角,“燕小姐,很失望的告诉你,不可能,你还是好好养好身体,想想你的母亲,这才是能好好活下去的…动力。”男人还是走了,那个男人的手下绑住燕唯一,送回了那个小屋子。
燕唯一趴在那张单人床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想起自己的妈妈,还有妹妹,怎么办,要怎么回去?谁来帮帮她,为什么要这样,上一秒还在欣喜的等地铁回家,为什么下一秒就到了这个鬼地方!她只是平凡的小女子,没报过武术班,更不是特警,没有玲珑缜密的心思。难不成只能等死了吗,突然燕唯一想起那个男人说的:燕小姐,很失望的告诉你,不可能,你还是好好养好你的身体,想想你的母亲,这才是你活下去的…动力。他们是不是贩卖人体器官的不法分子,要的只是她身体里的某一个器官。
不得不说,过早的接触险恶的社会是有效的,这么快就知道了真相,于是接下来的两天燕唯一不吃不喝,几近脱水,于是再一次进了那个简陋的医疗室。
手背上打着点滴,燕唯一像死了一样躺在病床上,眼睛无神的瞪着天花板。床边椅子上坐着上一次那个男人,不过这次没带口罩,很硬朗的线条,薄唇轻抿,眉头紧皱,眼睛盯着手里拿着的那份文件,(俄语)“Джейсон,этообследованиезначит?Вашиспособностинедостаточно,напомнимнезамен?(杰森,你这份调查什么意思?是你的能力不够了,提醒我换人吗?)身旁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低头“Г-н对不起,этоошибки,нет,вследующийраз.”(对不起先生。这次是失误,没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