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询去北京一个星期后,我收到他寄来那晚聚会上我跟他的合照,看着照片里他爽朗的笑容,让我很依恋,但我没有后悔放弃他,我把这张合照和芭芘娃娃放在一个小小的纸盒里,塞进了我的床底,告诉自己,于询已经过去了。
小蕾的花店也越来越忙,我下班后都会去花店帮忙,才发现小蕾接收的定单很多都不是这区的,看不出小蕾的业务挺广的嘛!
“喂,你这玫瑰花多少钱啊?”一个很没礼貌的人在叫着,我正准备教训他一翻,但在看清楚他的长像后就没那心情了,那个火焰头,小麦的弟弟,那个破坏别人家庭第三者的儿子。
“100元。”我淡淡的说。
陈彦掏出100元,就拿走了那束玫瑰花,我看着他那痞痞的背影,觉得他很可怜,其实他也是无辜的,本来他也可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但是他母亲却选择做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家庭,让本来可以幸福的两个家庭变得不幸福,也让他走上这条毁灭自己的道路。
是非善恶,都在一点一线之间,当人们不懂得去珍惜,当人们只要踏出错误的一步,所得到的代价说不定连他们自己都无法承受。
此时,爸怎样?
难道儿子对爸来说是如此重要的事情吗?重要到抛弃一个20多年来的幸福家庭?抛弃一个陪伴大半辈子的妻子?抛弃两个至爱的女儿吗?
花店关门后,我跟小蕾和妈分开,我很想知道我们原来的家是被什么样的人给买走,就在今晚我来花店的时候看到我们原来的家灯亮着,便想去瞧瞧,走到原来家的楼下,灯还是亮着,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时,看到陈彦一手拿着玫瑰花跟另一个女人正在争吵,看起来吵的很凶,那个女人应该是他女朋友吧,看起来也有只二十多岁,长长的卷发直到腰,妆化的太过妖艳,穿着也太过成熟,手里还夹着一根烟,时不是地的抽上一口,然后在吐着烟圈,给人一种很轻浮的感觉,我并没有过多的理会。
他,陈彦,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此时,谁住在我原来的家更为重要,我上楼,当我一步一步走近我家时,我心里幻想过很多次,当门开后,出现在家门口情景,当门开后,出现在我前面的是一个非常美的男人时,是我从没有想到过的。
之所是说他美,是因为他有这一张让人看了就绝对着迷的脸,美的无法形容,除白皙的皮肤给人一种病态以外,其它的是无可挑剔的,这种男人只出现在聊斋里,都是那些被鬼魅看上的美男子,想不到,今天,我就见到一个。
“有事?”他问?他的声间很沉稳。
“我是这家原来的主人。”
“那就是没事。”他语气有点不耐烦,说完后就把门关上,把我关上门外,这房子现在属于他,在他买这房子后,他是这房子的合法主人,就算我是以前的房主,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确实是没必要理我。
我又哭了,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我变成一个泪水做成的女人了,好像是从爸出轨的那天起吧,动不动就掉眼泪,好像谁说过:眼泪是女人的专利,现在也是我的专利。
下楼后,已经没有陈彦和那女孩的踪影,只留下那束娇艳的玫瑰花摆在垃圾桶上,真是可惜了这玫瑰花,还是从我店里买走,从我店里买走的花就应该放在花瓶里供着,而不是摆在这垃圾桶上,这个道理他就不懂吗?真是过分。
我拿走了玫瑰花,是因为我店里的花不能被人这么糟蹋,在走的时候看那个很美的男人也下来了,还上了一辆正在等他的车,当车绕我身边是,看到车内主驾驶位是的是一个大约四十多岁而且很丰满的妇人,他们很愉快的聊着。
我把花给了在路边摆摊的老奶奶,那老奶奶很高兴的收下了,还一直赞赏我:真是个好姑娘啊!我笑笑就离开。
回到家已经凌晨,冲凉后没有睡意就上网,上QQ就看到施林也在,就跟他聊起来,我告诉我去过他家,还睡在他床上,跟程可聊了一个通宵,施林说这些在他出差回家后,程可就已经告知他,还说程可也很喜欢我,让我有时间就多去陪陪程可,因为他经常出差,把程可一人放在家里,也很过意不去,刚好我跟程可这么投缘,就多帮他在出差的时候陪陪程可,我很乐意就答应,我也很喜欢程可这人,跟她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就像许佳说的:与有权有势的人哪怕沾上点边都是不错的,更何况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