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越带我回到他的住房,身后房门一关,南宫越又抱住我,重复四年在深圳14层租房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空间里做过无数次的事情,我的衣裳一件一件脱落,冰冷的空气、热情的吻落在快要燃烧的肌肤上点燃着**,赤热的双手游走我的上半身。
南宫越压倒我的躯体在他和门之间,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迎上他**焚身的眼神,我脑子里闪现出施林的脸,同样的眼神,就在酒店遇到何青被她殴打那晚。
令我瞬间变得冰冷,狠狠的推开南宫越,整个身体往下一蹲,抱着双脚哭泣。
南宫越也蹲下来,清醒了很多,问:“怎么了?”
我哭的更大声。
“对不起,是我太……”说着,动手打自己耳光,“我不是人,不是人,对不起,原谅我吧!”
抱怨自己一翻后,拿起扔在地板上的外衣摭盖在我接近**的身体,从侧面抱着哭泣的我不语。
恨,我恨我自己。
非常非常的恨自己。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一切的事情都变得无法撑控。
哭完后,推开南宫越,穿上衣服,离开,在整个过程中,南宫越一直沉默,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
关上门,把南宫越隔在屋内,我的泪水也跟着掉下。
这次,不是为了南宫越。是为了我自己。
离开南宫越的家,并没有回阳夕的家,只是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华灯初上,霓火灯开始在街市里闪耀。
走累后,坐在一张长椅上,拿出手机,还是关机,开机后,拔通了施林的电话:你好,你拔的打电话是空号。
此时,施林在地球哪个地方?
她过得怎样?
有没有想我?
如果上帝能赐我一双翅膀,我愿意现在就飞身去寻找施林,哪怕在飞翔的路途上累劫身亡,我也愿意。
我能翅膀吗?
没有,这一切都是空想。
酒?
我想喝酒。
第一次,想用酒来麻痹自己
酒最多的地方?
酒吧。
对酒吧。
我招了的士,去了上海最大的酒吧。
一口气喝下了很多我从来不曾尝试过的酒!要灌醉自己,一定要灌醉自己。可这里的酒跟水一样,喝不醉。
这里酒是骗人的?还是酒本来就不能醉?
至少我现在很清醒。
舞台上灯光闪烁,很多人在舞池里摆动着身躯。那些男男女女的都很用力的甩着身体,甩到无力都还在甩。
应该很累人吧?
不能喝醉,就自己累倒,我也会跳舞,比舞池里的每一个人都跳得好。
对,我要跳舞。
我摇晃着身体走进舞池,扭着很多年都没有运动的小蛮腰,发现有点吃力,腰也不在如以前那么细,扭起来还是很好看,不然,周围陶醉在自己世界里摇晃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的呢?
正如我说的,我比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跳的好,不是我自恋,是事实,现在他们的目光,就是事实。
看吧!看吧!过了今晚就没有机会在看了。今晚能看到,都是你们的福气。
绕到一根细长的铁柱前,应该是给那些跳钢管的计设吧,今夜我用一用,不然,摆在这里也是浪费,从刚进来到现在,都没有看到几个人用过。
一支热辣的舞蹈下来后,围观的特别多,以我为中心圈成一圈子,会跳一点的就跟着我学着一起跳,虽然动作没有我跳的那么优美,但也不差,不会跳的,就站在那里直白的欣赏。
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后,我跳的很累,全身都苏麻,脑子却还是很清醒,又下了舞池喝酒,喝了很多瓶,又上舞池跳舞,还迎来很多热烈的掌声。
直到一个人从人圈里挤了进来,走向我,我睁大眼睛透过乎暗乎明的灯光中看清楚来是人是谁?
于询?
不可能,他现在在北京吧?
我甩了甩头,在看。
南宫越?
不要,我不要在见到他,至少现在不要。
在甩头,在看。
施林?
是真的吗?她应该在世界的某个国家吧?
在甩头,在看,她已经走到我前面。
真的是施林。
我没有在做梦吧!
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那轮廓,我闭上眼睛都记得,真的是她。
也只有她,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引我走向坚强。
我上前紧抱着她,怕一放开,她就消失了。
在她耳边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我知道。”
我身子一横,被她抱起,靠在她温暖的怀里,任由她带我离开。
不管去哪里,只要有她,我都愿意去。
真的。
我愿意。
其它的一切,都可以抛弃。
只要有她。
……
痛……
头痛,
胳膊痛,
腰痛,
双腿也痛。
总之,全身都痛。
用尽全力,想摆脱这种疼痛,触摸到一具温暖的躯体,我的胳膊光滑的感受告诉,是**。不止她,还有我。难道我们昨晚……
为什么我一点映象也没有呢?
我脑子飞速运转,搜索着所有的记忆,能让我全身如此疼痛的原因?我喝了酒,很多的酒,还跳了舞,然后,还看到了施林。
那?
躺在我身边的是施林吗?
她?
接受了我吗?
那?
又是什么原因在出国后回来接受我呢?
我紧闭着双眼,不敢面对之下情况。
她的身体动了,应该是侧身,她醒了吗?
“原来你醒了?”很温柔很有磁性的声音回绕在我耳边。
这声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