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胖三认真的说“姜子牙,姜姓,吕氏,名尚,一名望,字子牙,或单呼牙,也称吕尚,别号飞熊。商朝末年人。”
胖三听我说完,嘴巴张的像是吞了一个萝卜“那、那、那,苏、封、此、着三个字又是什么意思?”
“我们只认识着这三个字,加上之前秦宏说这个骨骇是狐狸的骨骇,很有可能这里就是姜子牙封印苏妲己的地方。”说出这句话,我冷汗都出来了,立刻后退。
就在此时缥缈的女声再次传到我们耳朵里“没错,本后就是妲己,只要你们能解开锁链,放我自由,我就告诉你们出口,并把我知道的宝藏全部给你。”
“那之前女个红衣......”胖三好奇的问。
“不错那个也是本后,不顾只是本后的分魂,是那是白脸小儿,帮我修建的镇魂台,白脸小儿说帮只要我帮他镇魔,就帮我解开锁链,恶贼,骗了我千年。”缥缈的声音再次传来。
“白脸小儿?他说的是曹操?”我小声的问“后退千万不要解开锁链,解开锁链我们死定了,这个社会也会生灵涂炭。”我边说边后退。
当我们后退了十几步女声有传入我们耳朵“不帮本后你们只会给本后陪葬!”
狐妖看出我们要逃,就恶狠狠的威胁着,我们转身就往一个方向奔跑,胖三秦宏紧跟其后,可是这个是四周都是绝壁,石壁上依旧雕刻个各种符文。
“四处找找,既然曹操进来了还能出去,我们一定也能出去。”我看着沮丧的胖三鼓励道。
求生的的欲望让我们忘记了疲惫,于是我们就顺着墙壁四周寻找起来,这个石洞很大,空间直径至少有一百多米,而且里面根本没有修砌过,到处都是杂乱的巨石,我狼眼四处寻找着可疑的机关,但是这里狼眼只能照出十几米远,我一边跑,一边四周寻找,当光线一扫到一堆乱石的时间,突然发现一个石头处有一个黑影,我赶忙跑过去,一看竟然是一个穿着明代服饰的死尸,侧卧在墙壁边的一个巨石上,墙上有褐色的字迹,和一些图案,一看就知道是用血写的。
明代的文字我们还是认识的,于是我仔细的看着上面书写的“我乃掘金派后人,家住奴尔干都司,兀的河卫,万历年间我与师兄弟三人进入关内,寻找门人和本派至宝,几经转折进入此墓,进入后我们师兄弟走散,我因身中剧毒,深知命不久已,留下遗命警告后人,此墓本是姜子牙封印狐仙之地,后被曹操改建成镇妖封魔之墓,如有人误入千万别打开铁链,否则后悔晚已,我无儿无女,如果有后来者能给我磕三个响头我此生足矣”至此文字结束。
我晚文字我知道,他和是我之前发现羊皮古卷那个尸体是一起进来的,我有看着前面的画,画的很简单,几笔勾画出的是一个几座大山,看不出任何有用的线索,但是这是前辈留下的,我才一定又掐含义,于是我拿出笔照着样子画了下来,等出去后在去研究。
做完这些我轻轻走进那个还没有腐烂的尸体边,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羊皮卷,但是什么也没发现,我不敢触碰他的身体,担心和之前那具尸体一样,一触碰就化为虚无。
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我想起他最后的愿望,于是我站起来,退后三步,整理了一下已经破了不堪脏兮兮的登山服,恭恭敬敬的跪下。
“小杰你这是干嘛?”胖三看着我的举止,一脸疑惑的问。
“他的愿望是有人能给他磕头,再说他也是掘金派的人,我们同属一脉,加上我们现在误入至此,就满足他的愿望吧?”我回答胖三。
“等等,我也是掘金派的,我们一起给前辈磕头,只是千百要我们磕头还要带响的,那可疼啊。”说完胖三走到我身边,挂着苦瓜脸也跪下。
“那也算我一个吧。”秦宏毫不犹豫的过来跪下。
我看胖三和秦宏都是诚意十足,也就没有说什么,于是我们就恭恭敬敬的给他磕了三个头。
就在我们第三个头落地的一刹那,尸体边上一米处的位置,发出“嘎嘎嘎”的声音。我们对视一眼,里忙站起,只见石壁上慢慢出现一个三尺见方的洞口。
看到洞口的出现我们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掘金派前辈早就发现了机关,只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也就没有打算出去,他让我们磕头是为了开启机关,如果误入此处的人不理会他,也许就永远找不到机关所在的位置。
这个机关设置的也是太巧妙,需要连续撞击三下地面才能开启。估计是出自那个自称“飞熊”的姜子牙之手了。
看到开启的石洞,我又跪下给尸体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就立刻钻进漆黑的洞穴。
洞穴里面有青石台阶,台阶几乎是笔直朝下,一进洞穴就能听到若有若无的水声,而且脸部还传来空气流动的感觉。
重生的希望让我们忘记了疲惫,快速的往下走着。
当我们走到地洞底部,大家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眼前是个宽敞的地下河,河水缓缓的流动,发出潺潺的水声,只是河底和河岸边到处都是森森白骨,狼眼的亮光所及之处全是白茫茫的一片,河底几乎被白骨铺满,只要我们一移动脚步,脚下就会发出白骨踩断的声响,我捂着鼻子仔细打量着这些白骨,发现里面不光有人多骸骨,还有很多动物的骸骨,从头形看有牛骨,有马的骨头,还有很多我无法分辨的动物骨骇,人的骨骇占大多数,有几具人骨明显是遭受刀剑伤害致死的,因为胸骨上有刀剑留下的整齐断口。
“这里可能是修建古墓那些劳工的尸体,以及那些用来做祭祀使用的牛羊尸骨。”我看着一脸惊愕的秦宏和胖三说出我自己的想法。
“丫的曹匹夫太狠了。”胖子愤愤的说。
“古代统治阶级的残忍不是我们想象的,一将功名都需万骨枯,何况是帝王,哪座古代皇陵不是用尸山血海累堆积的”秦宏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