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凌瑶的话,司徒靖宇冷静很多。于是决定听取凌瑶的建议,悄悄地去找魏伊书,而不是大张旗鼓地跟皇上的士兵死磕。凌瑶看到司徒靖宇镇静下来,自己的心里倒是有些打鼓,倒不是觉得司徒靖宇和那个魏伊书会有什么,担心的是自己将加入的是一场关乎皇家的事情,如果幸运的话,那一切安好,如果事情办砸了,那么人家毕竟都是皇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可自己是外人,这事情的利弊权衡,还是拿捏不定。
听了凌瑶的劝说,司徒靖宇安定下来,准备第二天再去桃林找魏伊书,从小路去,不容易被发现,也不至于连累凌瑶,毕竟所有的事情和她无关,自己不能自私地让她为自己做炮灰,受到伤害。
“咚咚”,凌瑶敲了敲司徒靖宇的房门,“靖宇,睡了吗?”
“还没。”司徒靖宇打开了门,看着凌瑶那玉雕似的白皙地皮肤,在晚上的烛火下更显娇美,“咳咳,你有什么事吗?”
转身关了门,司徒靖宇说:“没,没什么。你这么晚怎么过来了?你端的是什么啊?”
“哦,是我自己从外边买的点心,今晚上你不是没吃东西吗?”凌瑶把一块看着十分精致的小点心举到司徒靖宇嘴边。
“额,我,我自己来吧。”司徒靖宇有些别扭的接过点心。
凌瑶和司徒靖宇都围坐在桌子旁,凌瑶拖着下颌,如水波似得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长而翘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看的司徒靖宇的心突然乱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司徒靖宇一下子噎着了。
凌瑶忙斟了一杯水,递与他,还说,“你看你,怎么吃个点心也能噎着了。”
“唔,还说呢!你那么看着我,我能不噎着吗?”司徒靖宇嘴里又是水又是点心的,话也说不清楚。
“你说什么?你嘴里那么多东西,我怎么能听得清?”
“恩!”司徒靖宇咽了咽嘴里的食物和水,然后继续说,“我是说,你干嘛那么看着我?”
“呵呵,我看你怎么了?难道你告诉我你是皇子就不让我看了?还摆起架子了?”
“不,我哪有那个意思?你怎么嘴也变得刁钻起来?”
“也?还有谁这么跟你说过话吗?”
“这个、、、”
“是她!对吗?”凌瑶的话一出口,司徒靖宇突然觉得昏昏沉沉的,看着凌瑶也有很多个似的,天地互换了,渐渐地便倒了下去。
“靖宇,究竟为什么这么久以来你还是最在乎她?我以为你已经在乎我了,看来我也不过是成了她的替代品。但是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你以身犯险。所以,对不起了。”
凌瑶带着司徒靖宇驾了车准备回去,可是谁知路上马车却突然坏了,要是司徒靖宇醒过来就完了,于是凌瑶只能到处找可以修车子的人,可是已然到了荒郊,哪来的人可以修呢?这时,突然看到山脚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姑娘好像从山上刚刚下来,凌瑶便走上前去,问道:“请问姑娘,你知不知道这附近哪儿可以修修我这马车,车轮坏了些,我还要赶路。”
这个姑娘看了看凌瑶,说:“这附近没有,只有我独自一人生活,要是修车还是该去镇上找人。”
凌瑶也知道可以从镇上找人,但是车里还有司徒靖宇在昏睡着,自己怎么能放心呢?
“要不这样,你把车子放在我家,然后去镇上找人来修,天晚了先在我家休息一晚,明日一大早再赶路好了。”
凌瑶心想也只能如此了,这车子要是再驾到镇上,肯定是要掉轱辘的,只能就近到这位姑娘家一住了。但是为了司徒靖宇不醒过来,凌瑶拿出银针,按照父亲和母亲从前交过的样子扎了司徒靖宇的睡穴,这样不拔银针他就不会苏醒,三日之内拔了就不会有大碍。掐好了分寸,凌瑶便扎了针。而那位姑娘只知道凌瑶在车子里弄了什么东西,好半天才出来。
来到这个姑娘的家,凌瑶看到绿树环绕,还有些许紫色的藤萝。
“姑娘,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而且你这儿种了那么多桃树干嘛?”
“呵呵,我母亲生前喜欢桃花满树,又爱这藤萝,所以才会如此布置,看起来古怪,但是也只能这么做了。”
这个姑娘还是没说自己的名字,凌瑶想许是自己未报真名,所以这位姑娘也未提及,便又说:“我叫凌瑶,不知姐姐姓名?”
“姓魏,双名伊书。”姑娘莞尔一笑。进了屋子。
“魏伊书?好像从哪儿听过,那么耳熟。”凌瑶一时也未能想起,这位就是告示上的公主,司徒靖宇的心中所想,这到底是缘还是孽呢?
司徒靖宇就在马车上,魏伊书还是不知道。而凌瑶去镇上找人的时候,路上一直在想这个魏伊书,啊!是那个告示上的人,难怪自己刚刚见到她便感觉像是认识的一样,那司徒靖宇还在马车上。于是她管不了车了,便又折了回去,发现魏伊书并不在屋里,跑到马车身边,掀了帘子,司徒靖宇也不在了!天呢!这下该怎么办?
“好久不见。”
“是。”
“皇嫂。”
“我已不是了。”
“你为没有成为永乐王妃?是哥哥负了你?”
“我现在不是很好?”
“好不好你自己知道。”
“呵呵,或许吧。”
“跟我走吧。”
“那她呢?”
“我们什么都没有!”
“靖宇,她对你是有情的,不然不会不顾你可能会生她气,而故意让你昏睡过去。她想救你!”
“可我想救你!皇叔已经派人来找你了!”
“他不会为难我的。”
“可我不想你再回去!”
“一切都结束了,又何必在乎在哪儿呢?”
“你还忘不了哥哥,尽管他负了你!”
“是啊!”
“你竟可以这么坦然!”
“隐瞒又为什么呢?对于你我也隐瞒不住的,不是吗?”
“哈哈,哈哈,终究你还是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