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鸠鸠坐在地上愁眉苦脸,托着腮帮子看着在面前走来走去的冲天轴:“我说你能不能老实一会,走的我头都晕了。”
冲天轴停了下来,看了看愁眉苦脸的小鸠鸠:“我这是在想办法,你光坐那里皱着眉头,能出来办法吗?那个老头估计很快就会养好伤,到时候要是还想不出办法,方家就完蛋了。”
小鸠鸠双眼无神:“我赚钱还有点本事,如果要和这些鸟仙人对上,冲天轴,这还得指望你。”
冲天轴来到小鸠鸠面前,一屁股也坐在地上,然后俩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小鸠鸠,将小鸠鸠看的浑身直发毛。
“喂喂喂,我说你这什么眼神?我是男的啊,请你不要用这么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着我,我有点受不了,现在浑身起鸡皮疙瘩,你还看?你再看我挖你眼睛啊。”
冲天轴嘿嘿一笑:“小鸠鸠,问你个事。”
小鸠鸠眼睛盯着地上,一直小手在地上来回的划着:“说。”
“你那些符文是跟谁学的?”冲天轴一脸好奇的看着小鸠鸠。
小鸠鸠抬头看了下冲天轴,然后叹了口气:“我给你说了,那不是符文,那叫化学反应方程式,是科学,知道吗?没文化真可怕,化学方程式能认成符文,你也是千古第一人了。”
冲天轴嘻嘻笑了笑:“可是你那什么什么化学方程式真的和我的符文差不多,我有个想法。”
小鸠鸠连姿势都没换:“说。”
冲天轴搓了搓手:“你看你能不能教我那个什么什么的方程式,我将它画在符令上,看可不可以用?”
小鸠鸠一下就坐直了身子,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冲天轴,满脸的鄙视:“我说,你是不是黔驴技穷了?没辙了?江郎才尽了?这种驴唇不对马嘴的东西你也想试试?”
冲天轴让小鸠鸠说的直咳嗽:“我这不是看着两样差不多吗?再说了,咱们就是试一下,不行了再想其他办法呗,要是万一成功了,小鸠鸠,这可是咱们的底牌啊,独特的制符手法,别人学都学不来。”
小鸠鸠眨巴眨巴眼睛:“能行?”
冲天轴赶忙点头:“我有一种感觉,这事应该可以。”
小鸠鸠拍了下手上的土:“好吧,你想要什么样的方程式,我给你写,你看下写符令上是什么效果,其实让你这么一说,我的心里也挺痒痒的,嘿嘿。”
冲天轴想了想:“还写你那个**的好了。”
小鸠鸠直接从地上跳起来,然后一脚踹在了冲天轴的屁股上:“你想让咱们两个都完蛋啊?那是火药,会死人的,不行,绝对不行。”
冲天轴也从地上站起来,摸了摸屁股:“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试试嘛。”
小鸠鸠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试你个大头鬼,万一能成呢?我们往哪里跑?”
冲天轴苦着小脸想了想,小鸠鸠说的也是,要是万一成了,两个人真的就完蛋了:“要不......水?水有没有化学方程式?”
小鸠鸠的小脑袋还是来回摇动:“水也不行,你感觉就咱们俩这地方,要是来水了咱们能跑掉吗?”
“火,火可以了吧?”
“不行,许多方程式都能生成火,而且威力还不一样,但是我不能给你写,我不想变成烤乳猪。”
“要不你看看土可以吗?”
“土的化学成分太复杂,写不了,换个。”
“我靠,这也不行,哪也危险,那你说什么行?”冲天轴郁闷了。
小鸠鸠眼珠子转了转,嘻嘻一笑:“要不给你来点气体的?在这空间里对咱俩都无害。”
冲天轴一下子来了精神:“空气也有化学方程式?哎呀,兄弟,那敢情好,快写快写。”
小鸠鸠嗯嗯点头,然后蹲在地上唰唰唰,竟然鬼使神差的写了一个二氧化硫的方程式:S+O2==SO2。
冲天轴羡慕的看着:“兄弟,人才啊,你看看这小蛇和嘴巴又写出来了,这没有以前的那个复杂,威力大吗?”
小鸠鸠看了看冲天轴:“每一样东西都有它的特性,特性不同就不要拿来做比较,好了,东西我给你写出来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我对制符这套不懂,还有啊,这真的不是符文,是英语字母,化学反应方程式,以后别乱说了,跟我在一起我丢不起那人。”
冲天轴赶忙点头,不管是什么,能明白意思就成。
方宝儿又跑着去买黄表纸了,朱砂和狼毫笔都有,就是黄表纸没了,这下足足买了一百多张,差不多将那文具坊的黄表纸给买空了,将那文具坊的老板高兴的拍着方宝儿的小肩膀道:“兄弟,下次再买我给你打八折。”
方宝儿才不管他打几折呢,现在自己要做一件从来没有人做过的事情,化学方程式当做符文,制作出其他符师从来没做过的符令,要是成功了,那么以后就能做出许多威力巨大的符了,哇咔咔,老子似乎还记得原子弹裂变和**聚变的方程式哈,到时候整几张出来,什么仙徒仙师的,就是大罗金仙,估计扔俩原子弹符也得说拜拜。
一路上嘚瑟着一蹦一跳的往家跑,方宝儿告诉家将,自己又要休息了,后院禁止一切人过去,就是自己老爹也不行。
家将知道自己的小少爷是个古怪的聪明人,也没什么好奇的,点点头答应了。
方宝儿钻进小屋子,然后将黄表纸放在桌子上,搓了搓手,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
准备朱砂,狼毫笔,拿出一张黄表纸铺在桌子上,然后手下不停留,直接就将二氧化硫的反应方程式写了上去。
看着黄表纸上鲜红的方程式,方宝儿点点头,嗯,写的越来越好看了。
将狼毫笔放下,方宝儿拿起写了方程式的黄表纸,左右看了看,然后嘿嘿一笑,直接将黄表纸扔了出去,口中喊道:“气!”
可是黄表纸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方宝儿蹲下身子将黄表纸又捡了起来,前后看了看,嗯,光有这个什么化学反应方程式看来是不行的,得加点其它的东西才成。
想了半天,方宝儿又在黄表纸上画了起来,感觉差不多了,方宝儿又将黄表纸扔了出去,喊了一声“气”,结果这次黄表纸动了一下,缩成了一团掉在地上,可是还是没其它变化,这让方宝儿郁闷非常。
又重新拿了一张黄表纸,然后将刚才的步骤又重新做了一遍,看看似乎少了什么,方宝儿提笔又加上去两笔,这才心满意足,然后第三次将黄表纸扔出。
“气......气......哇呀呀,气死我了,怎么就不行呢?”
方宝儿开始抓狂了,黄表纸变得皱巴巴的,说明符文多少有点用,可是怎么就不行呢?
“小鸠鸠,你大爷的,是不是写的这蝌蚪文有问题啊?怎么反应不出来啊?”冲天轴揪着小鸠鸠问道。
小鸠鸠掰开冲天轴的手,看了看他画的东西,然后笑了:“少个东西,嘿嘿。”
冲天轴道:“什么东西?”
小鸠鸠指着硫加氧等于二氧化硫的等号:“条件,条件是点燃,不点燃反应个屁啊。”
呃~~~
“那怎么搞?我不能扔一张符点一下火折子啊,那样人家早就跑没影了。”冲天轴苦着脸说道。
小鸠鸠嘻嘻一笑:“有哥呢,你怕个毛啊,知道不知道世界上又一种金属叫铯?”
冲天轴摇摇头:“不知道,跟这符有关系吗?”
小鸠鸠点点头:“铯的燃点很低,还不到二十八度半,我给你在这符令上加个铯和氧气的反应方程式,你这符文就有火源了,嘎嘎,天才,冲天轴,你承不承认我是天才?”
冲天轴也嘎嘎贼笑,忍不住抱着小鸠鸠就亲了一下,道:“你绝对是百分百的楚汉好天才啊,快点写。”
小鸠鸠捂着被冲天轴亲过的地方,怒目圆睁,奶奶的,被非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