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解，“他不是对你很好吗，为什么要咬牙切齿？”
“那叫好？我敢肯定，如果他不是有什么龌龊事要求我去做，就是在变个法子折磨我的脑神经！”霍小离说起来就忿忿不平。
“其实他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他很少这么对一个人好，至少，在此前我只见过他真正对一个人好过。你别看他平时尽是嬉皮笑脸的，其实很多时候他不是这样。”
“知道，他小时候被道士打，你救了他，还陪他一起受罚对吧。”
“连这些他都告诉你了？”风夜讶然道。
她想了想，“可是他没有告诉我你刚刚说的他以前怎么样真正对谁好过啊。”
“你是说，小薇？”
一听这话，她感到自己身体里的每一颗八卦分子都开始燃烧，立刻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说吧，为了满足你想要倾诉的心情，我听着。”
风夜想了想却说，“不，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她一脸的失望，拉着风夜的袖子，“说吧说吧……说吧……说吧说吧说吧……”像是念咒一般。
风夜这次却守口如瓶，“无论因为哪种原因我都不能告诉你。小离，听我说，这个问题连绝尘也不要问。”
略想一刻，她理解的说，“放心，我绝对不问。”
想不到绝尘那个一见女妖眼睛要举到头上的家伙，竟然受过感情伤害啊，是始乱终弃呢，还是追求被拒呢，或者是人妖殊途呢，也可能是爱得死去活来却偏偏被世俗拆散，最后一个嫁为妖妻，一个从此孤独流浪……
在她的胡思乱想中，风夜已经走了。
霍小离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喃喃说，“为什么你是个妖精呢……”
她闭着眼睛，我是个人啊，无论现在是什么样的身份，二十年的生命里，也只知道自己是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