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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那年的纸飞机

我叫晨曦,长得矮矮地,短头发,带着一双圆圆眼镜,大家都叫我四眼妹,但事实上,我并不喜欢这个称呼,但是我只为学习,不会学得如何去改变,但我本就长得这样,别人说别人的,我走我的路,管他呢。

我喜欢走直线,不喜欢走弯道,更不喜欢倒退。我喜欢学习,我喜欢研究大自然,我喜欢,惩强扶弱,虽然我在学习上比较厉害,但当能用到知识方面的,我一定会好人帮到底。

虽然我不是近视的,当我的母亲大人告诉我,要想做个好学生,首先的一件事就是保护好自己的眼镜,提高专注能力。知道现在我还听着母亲大人的话,一直带着她给我的那副老式眼镜,也没有摘下来看一看真正的我。

小学的我,因为长得高,学习也好,受到老师的爱戴,同学们都视我为大姐大,有事就找我,可我觉得他们很烦,学习也一直提不上来,就直接融入“大姐大”这个名称,我叫别人做什么,他们就乖乖地听我话,看着他们在我面前跑来跑去,和谐友善,心里美滋滋地。只是我的成绩就一直在中等,我想提上去,却发现落下了许多功课,想要去挽救,却发现已经晚了,我已经逃不开他们的干扰。

为此我告诉了母亲大人,她把我狠狠地叱骂了一顿,亲自把我的功课一点一滴地补上来,那天我落泪了,我觉得那时我很对不起我的母亲,她对我的期盼如此大,而我回报她的,却只是她所失望的。

之后,我把我的“小弟”们教训了一下,就只是轻轻地,再把我所学的知识再教授给他们,取长补短,共同进步。后来,好像是我们班得到了很多奖项和礼品。

小学,成绩一点一滴地进步,每个老师对我就像是他们的女儿,给我很高的特权,但随着时代的发展,许多老师劝我换副眼镜,我拒绝了,因为我心中已有母亲的答案。我带着副老眼镜,同学们的嘲笑,我的低头无视,在成绩面前,我很骄傲地抬起头,可在平凡的生活中,我一无所有。

每天都在被人欺负,被人所关注,我一直保持着短头发,我一直坚信自己是全世界中长得最丑的,没有人会真正地去关注我,更不会追求我的。可小学快毕业时,有个同学当众对我表白,他拿着几朵用纸折成的花给我,我很吃惊和不解,那时我的心很慌,心一直扑通扑通地跳,不知如何选择,就只是大脑糊涂的淡淡地说“花很美,我喜欢,我先拿走了。”我也不知道我是要表达什么,心中只有慌张。但只知道那个不大的小孩一直在我的平凡生活中帮助我,而他,就是李奎斌。

学习上,我帮助他,生活上,他带我去过许多地方,了解了许多新鲜事儿,也发现了我心中的另一个世界,也是我心中一直渴望追求的,自由。

他告诉我,他喜欢用纸折纸飞机,他亲手教了我,我们一起放飞了小飞机。阳光照在两只纸飞机上,一片广阔的蓝天,风儿的带动,带去了烦恼,带去了疲惫,纸飞机的越飞越高,随着梦想的启航,载着思乡之情,带去了人们的怀念,亲情,惦记,他那漫长的等待,渴望的是相聚。

这时,李奎斌的手碰到我的手,我的身体被什么电到似的,我们两只小手慢慢牵手,站在街道上,随着飞机飞向天空边缘,我们俩痴痴地笑。

到毕业时,我们拍了毕业照,我站在他的头上,看着他傻傻呆呆的背影,痴迷一笑,也随着照片的“咔嚓”声。

可是那年的我,因为痴迷,不知道,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本就不可能在一起,初中的我们,分离了。我流了许多泪水,他就在我面前,他什么都没说,给我一封信就跑走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生气,我愤恨,可看着他的背影渐渐形成那只我放飞的纸飞机落下。我已开始离去。

雨水嘀嗒,轻轻地打在我的身上,浸透的我的衣服,更是我那弱小的心灵。

初中,我就没有再谈恋爱了,桌子一直放在当年我痴迷地笑的毕业照,一直在寻找着当年那个男孩子的声影。

真恨当年他为什么没有早点对我表白,如果这样,我们不是还可以提留得更久,飞得更远,不是吗?

初中,听着中学生的抱怨这,抱怨那,我早已习惯这种生活,致使我有学习下去的想法,初中,我也一直是名列前茅,受到许多好学生的爱戴,只是我很讨厌自己,为什么要带着那双眼镜。但因为我的成绩,他们对我的其实也渐渐变少了,更多的是“调戏”但我也一直顺着他们,更随着她们。

每天晚上,我都在回忆着那个孩子的身影,似笑,似泪。那封信至今我都没有打开,因为我相信,他将是一段很美的回忆,一种期盼。回忆着他对我的点滴好,幻想着之后我和他见面时的情形,似泪,似笑。

也许强颜欢笑真的很累,但我们,可能会是幸福。

时间流逝,当我们拍完初中照片时,我们已经长大了,变成熟了,看着当年的我和现在的我,对比真的很大。当我一直期盼着,那个追我的男孩,给我纸玫瑰花的男孩能出现在我面前。或许,一次无缘的相遇也好。

高中的我,已开始迷茫于大自然,我似乎失去了学习的目标。我踏进家中的森林,小伙伴们见到我都蜂拥而上,蝴蝶落在我身上,我开始折一只纸飞机,是用大奎教我的,我用力一扔,蝴蝶也一起相伴,我落泪了。只知道眼睛朦胧的我,视乎只看到了那只蝴蝶,那只纸飞机早已经掉落了。

我进入了一所大学,逢根大学。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选着这所不知名的大学,但他的意蕴确实挺美的。逢指的是相逢,指的是我们那擦肩而过的逢身影那次不起眼的聊天开始,是我们相遇了的开始。根指的是草根,即使我们是一堆野草还是一堆烂草,在这所学校,我们就会变成一朵美丽的花儿。互帮互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一进教室,我就看到了一场战斗,也看到了一个穿着牛仔裤和一件白色的T恤衫的男孩,说来也奇怪,他也叫李奎斌,只是我们擦肩而过。双面相对。

我打开了那封信,想看看是否有他离去的消息。

里面写着:七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七年后的你,我想也许正值春风得意,也许正处于人生低谷。我不知道,但是不论事情会发展地怎样,你都要记得七年前刻在书桌上的稚嫩笔记:平凡的生活,自由地翱翔。

没有我的日子,希望你能走出这种生活,踏进你心中想要的世界,自由。

七年后的你,如果已经在学习上颇有成绩,那我首先要祝贺你,祝贺你的十年寒窗终于换来了回报。祝贺你实现了儿时母亲寄托给你的梦想。但我仍要告诫你,现在的你正处于一种自鸣得意的状态,如果你不能尽快从成功的喜悦中走出,被暂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别忘了你儿时所坚信的信念。那么,终有一天你会断送了自己的锦绣前程。

七年后的你,如果正处于失败的沮丧中。不要悲伤,不要着急。当年我们放飞的纸飞机向上的路,总是坎坷又崎岖。生命中不只有风和日丽,也有苦雨凄风。但你要相信黑暗过后是黎明,寒冬过后是阳春。

还记得你最喜欢的那首诗吗?''我们学着承受痛苦,学着把眼泪像珍珠一样收藏,把眼泪贮藏在成功的那一天流,那一天哪怕流它个大海汪洋。''那时的你是多么自信昂扬,那时的你是多么气魄瑰伟。人生就像是一杯茶,不会苦一辈子,但总会苦一阵子。随着时光的流逝,和阅历的增长,终有一天你会发现,挫折和失败带给你的不仅仅是伤害,它更会让你得到别人也许一生也无法得到的东西---成熟、自信和坚强。用心去体会失败,你一定会走出低谷。

如果七年后的你,选择了平淡质朴,朴实无华的生活。没有过多的荣誉,也没有刻骨铭心的失败。在平凡中度过生活。千万不要责怪自己没有获得辉煌成就,没有实现自己的宏图壮志。也许平平淡淡才是真,简简单单才最美。你不必每天在宦海沉浮,不必每天在商海滚打,不必攀权附贵,不必阿谀奉承,不会在黑暗与腐朽中迷失自我,不必因日益膨胀的欲望而沉沦。你可以享受平淡的生活带给你的点滴快乐。你也许不是最富有的人,但你会是最快乐的人。

也许七年以后的生活我现在没有想到,但我相信,不论怎样,你都会。

没有我的日子,祝你好好的。李斌奎

我没有落泪,因为我已经长大了,不需要泪水,他说的这些话,把我们的关系拉远了,似乎不再是儿时的那对小情侣,而是一个人生路过的知己。信,我已经没有可期盼的,他的身影在我记忆中瞬间凌乱了,我也拼不起来,也忆不起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异常的兴奋,就连我自己都诧异。我观察了一下,就只有我一个人醒着,就拿起那封信,虽然心里诧异,但是我坚信,大奎,他一定找过我。

我的床铺是临窗,我喜欢自然,所以我一大早就起来看光晕时的美景,白云环绕在光晕旁边,使太阳洒下的光芒徐徐动人,扣人心弦。感受着自然给我的礼物,好美。

第二,我喜欢看树,更喜欢的是树的新绿和落叶,他们飘落时,我仿佛看到了时光,看到了已老去的岁月,看到儿时的我是多么努力,受到人们的赞赏,可当一时的威风过后,意外地跌入谷底,失去了岁月,感到特别地孤单寂寞,在那时,我多么希望有个人能来牵着我的手,陪我一起,走过内心的黑暗,奎,小曦想你了,你在哪?“呜呜,呜……”我轻声哭啼,下铺的童瑶被我惊醒,上来寻问我有没有事,我坚强地笑了笑,说道“我想我母亲了。”

也许,笑着哭真的很累,而且,会更痛。

但我在高中开始时,我就已经为自己戴上了一个,不是真正属于我的面罩,也许是刻意的,但,我不想在变回那个需要小男孩来帮助的小女孩了,我已经长大了,所以,现在的我,应该是冷酷酷地,对,没错,就是这样。

这时,我透过窗外看见在操场上一个男孩在跑步,他似乎很不甘心,他似乎很生气,但,又有那么一丝可爱,他,似乎像是我刚进校遇到的男生,他的名字,好像也叫李斌奎。

中午,我去图书馆看书,选了一本《做人,做事的心态》这样才能更好的掩盖弱小的我。而他却也坐在我对面,我们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书,默默地听着对方的心跳。

我泡了一杯绿茶,堆了推那副古老的眼镜,虽不能完美自己,但却能掩盖自己内心的激动,但他的心跳,好快。

半个小时过去了,满个书桌都是他的书和资料,我瞟了一眼,什么政治,法律,小说等,我看不出他在做什么,平静地看着我的书。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就昏昏入睡。我用笔敲了他一下,他没醒,我就顺手把他刚才写的问拿起来看,确实挺渣渣的,我把它修改了一下,用心地修改,再把我的外套披在他身上,把绿茶推到他面前,写了两个字,解渴,接着转身而去。

第三天起来,我依旧看完了光晕,起床,走进教室,看到桌子上的纸条和衣服,我没有感到兴奋,反而担心他把我的衣服随便洗了一下,毕竟现在的暖男已经很少了,我看了看,没洞,闻了一下,这是,紫罗兰花的香味!

他叫李斌奎,而这种香味正是我教大奎制作的方法。难道…

那时,我和大奎有一个秘密基地,就是我小姨的老家,离学校也很近,小姨搬新家了,可以让我们自由进出,最重要的是,小姨家的后院里种着几株紫罗兰,而我,最喜欢紫罗兰香味。

大奎做事总是傻傻呆呆地,如果不用小小的武力他是不能做好一件事,在我面前。我们在小姨家折纸飞机,千鹤,星星,做紫藤萝花香。

紫罗兰花,中间有几点黄色,里面是浅紫,花瓣中间是白色,外圈是淡紫色,它的香味我都已经无法用文字来形容。而他的意蕴更为精美。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一时的不幸,不足以使人畏惧人生,跌倒放弃,要对生命的美好保持坚定的信念,扬起生命的风帆,才能像紫罗兰花一样,以饱满的生命力,投身到伟大的事业中去,让自己的生命更加绚丽多彩。

我让大奎的手放在我小手上,感受我的力度和方式,只是他一直在看我,我把他狠狠地揍了一顿,过了两天就学会了。

而这紫罗兰香,却在我的衣服上出现,大奎是你吗?

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在关注他。可接下来的几天,他一直和一个女生一起玩,那个女生是不是还送给他东西,那个女孩,好像叫林,我也不记得了,当时,我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可是,那天他们,就站在我面前,女孩直接扑在他身上,他也没有拒绝,反而抱着她旋转了几圈,再去操场追赶。泪珠从我的脸颊缓缓而下,滴在我的心里,心中似乎被什么鞭打了,滴下来的,不是泪水,而是血。为什么我会这么伤心?他又不是大奎,大奎才没有长得比我高,对,没错,我不需要为一个陌生人而落泪。

接下来的几天,我还是时不时地关注他们,还在他们面前起哄等,可,我现在做的,都是为了什么?

班里同学们起哄,说要让他们亲吻,我却很镇定,因为如果他是大奎的话,他不会亲下去的,我就站在门口注视着这一切。

他亲下去了!没有犹豫,他把女孩的额头亲了一下,而他的手上似乎带着什么。

我明白了,我离开教室,走到楼顶,没错了,他一定是大奎,因为他手上带的手链是我做给他的,大奎真的变了,男生果然是多变的,说换就换,我们也没有选择的权利。风儿吹动了我湿润的脸颊,吹动了我的头发,我朦胧地看了这座城市,似乎变得很是陌生,我缓缓爬山顶峰,闭上眼睛,展开双手,聆听风儿对我的劝解,似乎在告诉我,这不值得。我已迷茫,在黑夜的路灯下,我只能蹲坐在那一束光下,所有的信念在这一时打破。路灯下的女孩倒下。我已踏步走进深渊时,却被背后一股力量牵引,身子落到一个人的身上,他,回来了。

“大奎,我是不是死了,没想到我死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你。”

“是不是很感动,你想死问过我没有,别忘了你是谁的!”

“你不是有那个女孩了吗,还那么亲密,需要我吗?”

“你是不是喜欢我?”

“恩。”

他把我扶起来,“既然你还喜欢我,那么你依旧是我的,没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已经变心了吗?为什么我还是你的?”我的泪水已经开始流了下来,心中的怒火似乎被什么打开了,我竟然对着大奎大声吼叫。

“晨曦,对不起,我欺骗了你。那个女孩,其实是我妹妹。我只是想,看看当年的你,有没有变,幸好还没变,依旧是那么傻。”大奎甜甜地对着我微笑。

我愣住了,大脑飞快的转动,思维一点点地变化。

“你猜他们会不会亲上去?”林说。

“来来来,就赌今晚谁去打饭,钱已经上钩了。”马大苏道。

“应该不会,我们都不知道他们以前的关系呢。”童瑶道。

可楼顶上分三批人,还有男生!

海帆道“奎,亲上去,有人请客!”

这时,我的嘴突然被什么堵住了,心跳加快,眼睛从大变小,心情从慌张到,享受,我明白了,大奎找过我,他还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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