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三月暖风徐来,百花待放,处处春意盎然。
2016年,我回到了家乡,那是一个南方的小村,竹的家乡,那儿处处充满绿色的气息,站在山头仰望天边,一片绿影,一片竹林,随着微风的吹过,吹动了她那摇曳的身姿,阳光照射着她那最美的面孔。我怎么会不去赞美她呢?跟何况,她是我国的历史,是我们精神的象征,是我们的榜样。
“华夏竹文化,上下五千年,衣食住行用,处处竹相随”竹子在历史上就十分常见,竹船,竹房,竹筒等,各种竹子的象征,看着眼前的一片绿景,我的心也随之飘动到竹林深处。而我的脚步,开始走进竹林深处。
看着满地了竹叶,踏进去有是那么的安闲舒适,闻着竹子的气息,又是那么的兴平气和,心旷神凝。看着她们对我点头微笑,视乎很欢迎我的回归,我用手抚摸着每一颗竹子,口里喃喃地说出几个奇怪的名字“绿清,孤绿,小绿...”这时,我嘴角一笑。
记得那年几个小孩在竹中追逐,孩子们的笑声在竹中徘徊,荡漾。可就在追逐时,一个孩子的脚步慢慢放慢,阳光洒进竹林,照在绿叶上,他站在竹叶影中坐下,似乎若有所思。竹子摇摆,他也随着一起摇头傻笑,时不时地露出两颗小小的门牙。他走进竹子,轻轻拍打,抬头看了一下竹叶,碧绿,小孩口中哼着“绿清,绿清...”他再走到了一个孤单的一颗竹下,看着他一个人,没有微笑,只有失落,孤独,所以他垂头了。“孤绿,孤绿...”
他又屁颠屁颠地走到一个竹笋旁,看着竹子和竹笋这对情侣紧站在一起,小孩灿烂一笑,微微点头。再低头看了竹笋“小绿,小绿...”
就在小孩回味无穷时,一个老奶奶走过来,把小孩抱起,轻轻诉说着他。那个小孩是我,而她就是我的姥姥,我只是长得有点成熟罢了。这时,姥姥找到了我,把我抱起,轻轻地责骂我,我只是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在竹中陶醉。
我随着姥姥沿着小路走到了一个竹房,刚才玩的伙伴早已在那儿等候,我们推开竹门,竹味迎面吹来,我不禁一怔,当我回过神来,我手中两个小锤拍打着姥姥,手里指着锅里散发出竹的香气的地方,示意着姥姥我想吃竹中。
姥姥明白我的意思,把我放下就去忙弄,我站在那里注视着姥姥的一举一动,抬手起锅,洗竹子等,似欣赏,是窃学,似回味,似幻想。姥姥从锅里拿出几个竹筒,再把竹笋切成小片,与肉一起进锅抄。
在竹林里的竹农们深知:竹子她全身都是宝,每一个部位都有一定的用处,竹茎是各种各样编织、建筑、造纸等等顶极的良好材料,竹枝又是打扫把的好原料,有时还可以做成一个简单的竹房。竹叶又是去热解火的好药材。特别是竹笋更是受人们的欢迎,她的肉质不但松脆,而且特别得鲜嫰,做菜煲汤,那个鲜味真叫人越吃越爱吃。那时真的是大饱口福。连城里人有时也会专门从外地来我们这里采购,每次购完,都是笑着脸离开。
长大的我,有时来到这里这里看望姥姥时,也要拎些回家,也让家里人尝尝竹笋的美味。我也常常约几个小伙伴到竹林那里去玩耍,顺便挖些竹笋回来,那里的竹农是不会建议的,他们不会帮我们,只会给我们工具,让我们自己开采。当我们受伤时,他们更是开怀大笑。
随着我坐下,姥姥把竹筒打开,里面就是竹饭,有米有肉,我就拿起筷子吃起来,看着薄薄的竹笋片,我的手不禁冲向那个地方,用手指着,姥姥就夹给我吃。
是啊童年真的是一个回味无穷的地方。就当我再次回到家乡时,下雨了,我站在雨中徘徊,渐渐迷失了方向,雨露停留在竹叶里,晶莹剔透,露珠从竹身而下,清洗了竹身的污秽。风雨捶打着她的身子,她却挺立着。正如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郑板桥的《竹石》
时间过得很快,雨下得很快,我已无力在雨中行走,我在一个竹荫下坐下,背靠着竹子,姥姥走过来,责骂着我,我依旧嬉皮笑脸的看着她,她用手拍打着我,摸着我的手,说我长大了,我就轻轻点头,再把从家里拿来的特产给姥姥,姥姥拿着,就把我带回当年的竹屋。
姥姥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她说她吃不惯别的饭,只喜欢竹筒饭,我明白,她是离不开她的孩子,他的竹子,她的竹林。
姥姥依旧给我煮竹饭,看着她的动作,我决定要给姥姥煮一顿竹放,我站在她的背后,学着儿时窃学的手艺,把竹筒切和口,把饭和肉倒进去,在添加一些香料,再盖上,放到锅里烹饪,接着拿出个竹笋,轻而快地切着,在切着香菜,放到另一个锅里轻抄,我知道看看吃不下太硬的竹笋,所以我切得薄薄的。
过了一会儿,我和姥姥煮的菜都好了,姥姥发筷子,我先等姥姥坐下,我再坐下,我夹我做的给姥姥,只见姥姥吃下去后,落泪了。不知是欣喜还是满足,还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