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孙降天年满16,从孤儿院搬出在外打拼,可惜道路艰难,平时日子他都是勒紧裤腰带过得,更别说出去花天酒地了。
“来找我,皇朝老地方!”
韩庆在孤儿院的日子和孙降天可以说从小穿一条裤衩长大的,多么了解他,自然知道他现在的窘迫,又怎么会让他付账呢。
话至此孙降天不去也不太好了,梳理一番,不紧不慢的出了门。
不一会,孙降天来到皇朝,乘上往二楼的电梯。
叮!一声清脆的声响,电梯门打开,孙降天傻眼了。
入眼的是舞池中央围在一起的人潮,和地上残留的血迹。
“那家伙是谁啊?,这么嚣张,在皇朝也敢让人动刀?”
“不懂别瞎说,那是皇朝老板的公子,秦逸,不然怎么能叫皇朝的人帮他动手。”
“别瞎说了,这种事不是我们能够插手的!”
一向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孙降天没多听他们在说什么,走进了韩庆所说的老地方,2026包。
推开包间门,孙降天目光便落到孤身坐在沙发的一位美女身上,只见那女子一身紧身牛仔,妖娆的身段浅浅的凸显出来,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的扎成马尾,显得干练利落。
“咳,咳,你哪位?找谁?”
女子被看的俏脸羞红,不禁轻咳问道。
还不等回过神的孙降天回答,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又走进一个平头的男子,望见孙降天的目光直直盯着房间内的女子,面色微怒的一把推开了愣在原地的孙降天。
“不好意思啊,我是来找韩庆的。”
意识到是自己失礼了的孙降天赔了个礼,心里有些好奇,韩庆怎么不在。
“韩庆?你是不是走错了,我不认识这个人。”
美丽女子望见小平头的粗鲁动作,暗邹眉头。
“哼,小子,你搭讪的功夫太差劲了,赶快给我出去!”
平头男子冷笑一声,仿佛看穿了孙降天的意图一般。
“不认识吗?那不好意思的,打扰了。”
孙降天尴尬的抓了抓头,又向女子道了声歉,至于那男子的话,他直接无视了。
见自己被无视,还是在美女面前,努力刷纯在感的小平头不乐意了:“小崽子,让你赶紧滚没听见吗!”
小平头的粗口让女子眉头皱的更身,也让孙降天面色冷了下来,他不搭理平头不代表怕他,想当年老子大闹天宫连玉帝老儿都要给我跪下,你算什么东西!只是不想找麻烦罢了,奈何这货连连挑衅,还爆粗口。
抄起桌子上还未开的红酒孙降天就朝小平头掷了过去,打小他就力气大,如今更是灵力锻体,力量怎敢不视。
红酒碰的一声轰在小平头脑袋上,将其砸飞到了包厢的墙上,而后炸开,鲜红的液体从他头上流淌下来,分不清是酒浆还是鲜血。
走上前去,孙降天本想再进行一番教育,却盯着小平头胸前的玉球离不开了视线,“这玩意看上去很值钱啊!”
扯下玉球握在手中,孙降天面色狂变,心中大喜,他清晰的觉察到了其中蕴含了一股不俗的能量。
还不等孙降天奇怪,他胸前的玉佩突起异变,疯了一样吸收起玉球里的能量……
“这个,就当做精神损失费了!”
扔下这句话,孙降天甩门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艳美女子和倒在地上神志不清的小平头。
刚出包厢,孙降天手中的玉球就被吸光能量,化为了尘埃,他却没有一点心疼,因为胸前的玉佩变得明亮了,看上去,还更甚从前!这让他大喜过望。
“您孙子给您来电话了!”
走出皇朝,兜里的手机响了,接起电话孙降天就是朝那头一阵臭骂。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阵,悠悠传来了陌生的声音,
“是孙降天吗?我是韩庆的朋友,他……他出事了,现在在医院,你过来一趟吧!”
“什么!哪个医院!”
听到电话那头的话,孙降天双目一瞪,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市第一医院!”
“只是出去玩,怎么会出事!难道?”
出租车上孙降天眉头紧锁,脑海中闪出刚进皇朝时的那摊血迹,再加上原本约好的包间出现了其他人,他心中已经大致有了答案。
“师傅,麻烦快点!”
市第一医院,立于阳城市中心位置,如名字,是整个市最好的医院,这也正说明,韩庆的情况恐怕不乐观。
下车付完钱后的孙降天一路狂奔,按照前台接待护士指的方向,来到了一间手术室门外,冲着那里一坐立不安的人迫切问道:“怎么样了!”
听到孙降天的声音,那人也分辨出出了他就是电话那面之人,面色难看的答道:“我也不知道,他全身被砍了十几刀,那会送进去的时候意识昏迷,全身都是血!”
孙降天一下急了,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质问了起来,在这个世界他可就这么一个好哥们,让他如何能不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楚这里是医院,孙降天也不敢太大声,却还是把那人吓得一愣,将所有事都吐出来了。
原来在和孙降天打电话的时候,韩庆就已经来到了皇朝,只是在挂电话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又顶撞了几句,才受到了无妄之灾,开包没坐一会,一个小平头就带人拿着砍刀找到了他的包间,见到那帮人气势汹汹,韩庆的第一反应就是跑,结果那群人追到外面还不放过他。
也正巧,他这个朋友去了卫生间,逃过一劫,韩庆送到医院时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别通知他家里,他这朋友也没钱,只好给孙降天打了个电话。
听完解释,孙降天总算是搞明白了事情的缘由,也清楚的知道那个包间里的小平头是谁了,恐怕就是皇朝老板的儿子,秦逸了。
“我去取钱缴费,你在这看着,如果手术结束了立刻给我打电话!”
弄明白了前因后果,孙降天大步流星走出了医院。
“吗的!那个小畜生,一天之内,给我找出来,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刚把积蓄都取出来到医院门口,孙降天就看到了一个脑袋裹着一层白纱布的青年,正是被他一酒瓶砸破头的秦逸。
在他看到秦逸的同时,秦逸也看到了他,
“就是他!就是这狗娘养的,给我逮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