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韩茜不要念了,给我去打洗脸水吧。”韩茜匆匆忙忙端了一盆水进来,乐白宁洗漱完后,便换好男装戴好面具。“小韩茜,我们走吧。”乐白宁一走出门,就看到乐轻玫被侍女搀扶着正往自己的房间过来,乐白宁一看到乐轻玫立刻关上门。
“小韩茜,快点躺到床上。”乐白宁最先钻进被子里,韩茜也乖乖听话躺在了乐白宁的旁边,乐白宁最大地把自己的身体缩到最小,韩茜刚好挡住了乐白宁的身体,乐白宁把韩茜和自己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韩茜的头。乐白宁小声地在韩茜的耳边说着自己的计划。
乐轻玫走到门口,大力一推门就被乐轻玫推开了。乐轻玫一进门看到乐白宁安静地躺在床上,又想到当日乐白宁对自己做的事情,心中就有一团无法浇灭的怒火:“小贱人,快点给我起来。”床上的“乐白宁”一动不动,乐轻玫看乐白宁半天都没有反应。急了,甩开侍女搀扶着自己的手,乐轻玫一瘸一拐地快步走到乐白宁的床前。
刚准备掀开被子,床上的“乐白宁”带着疲累地声音说着:“姐姐,你大清早的来我房间有何事?还是我上次给姐姐的奖励不够呢,于是今日来多讨点的吗?”
乐轻玫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她知道现在的乐白宁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自己欺负的那个乐白宁了。乐轻玫想起那日的经历手就忍不住微微颤抖,乐轻玫收回了颤抖地手略带害怕地说着:“姐姐只是来看看妹妹你的,怕是上次的经历吓到你了。”
“那还不劳姐姐担心了,请回吧,妹妹我就不便起身了。”“乐白宁”对乐轻玫下着逐客令,乐轻玫虽然很不想就这么轻易走了,但是自己颤抖地身体告诉自己,自己已经撑不住了。“那好,姐姐就不打扰妹妹休息了,姐姐先走了。”侍女立刻上去扶住了乐轻玫,乐轻玫看了一眼乐白宁的背影,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就在乐轻玫快走出门口时,乐轻玫一个转身,几乎感觉不到痛,跑到乐白宁的床前。一掀,乐白宁起身,瞪着乐轻玫:“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姐姐,就是担心你。既然妹妹你都没什么了,姐姐就先走了。”乐轻玫眼里的疑惑渐渐消淡,疑虑一消,乐轻玫就感觉到了全身每一处传来的疼痛,“妹妹我倒是没事,只是姐姐看上去有事得很。”侍女急忙冲上来扶着乐轻玫回房了,乐白宁叩了叩床板,韩茜一听到马上从床底钻了出来。
“这个乐轻玫来的真不是时候,偏偏在我换完衣服后才来,现在我又要多换一次了。”这时韩茜看乐白宁的眼神满是欣赏。“小姐,你这招狸猫换太子用的还真不错。可是,小姐你怎么知道乐轻玫小姐会产生疑虑?”
“你和我的身板很容易辨认,只是盖上了被子不是很明显而已。毕竟乐轻玫和这具身体也相处了十四年,终归会有点疑虑。乐轻玫本来也就很恨我,她就会抱着侥幸的心理看看这个被子里的人究竟是不是我,如果不是我,那么她就又可以找我麻烦了。”
韩茜顿时恍然大悟,心里对乐白宁的敬意也增加了几分。“小姐,你聪明了。”乐白宁手伸到韩茜的额头上一弹,韩茜捂住头,“我什么时候不聪明过!”韩茜想了想:“以前没现在这么聪明。”
“算了,不和你计较了。”乐白宁拿起薄被盖在了韩茜的头上,韩茜刚想伸手拿下来,“没我的命令,不要拿下来。”韩茜放下手,乐白宁迅速换好了衣服,拿下韩茜的头上的薄被。“走了。”乐白宁刚想推开门,但又想到刚才的经历,只是微微打开一条缝,四周看看有没有人来。
看到没有人,乐白宁立刻拉起韩茜的手,跑出了门口,韩茜默契地背起了乐白宁,一街上,韩茜就放下了乐白宁,乐白宁照常往归林居方向走去。早早站在门口等着乐白宁的幻馨,远远就看到了乐白宁但是视线往乐白宁的旁边一移,就看到那次跟自己抢乐白宁的韩茜。
“乐林,你来了。”幻馨走上去,甜甜地笑容让人觉得美好,但是对于乐白宁来说这很平淡无常,毕竟上世自己从事的工作,好看的人见多了就免疫了。幻馨自然地挽住了乐白宁的手,讽刺地看了韩茜一眼,韩茜倒是很无奈,一个女人居然喜欢上自己自家小姐.....
乐白宁也不说别的话,直截了当地问幻馨本次她真正出来的目的:“比赛什么时候开始?”幻馨甜蜜的笑容立刻变得苦涩:“今天不用比赛,测资质,只有资质最好的和等级最高的人才可以进入决赛。”
“是吗?”乐白宁看着还没聚集起来的人群,想着自己的心事‘等级最高、资质最好,这些可都和我差不着边.....’
“乐林,你是想成为魔皇的徒弟?”乐白宁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一会点头一会摇头,让幻馨也是乱了。“算是吧。”乐白宁随便敷衍着回答幻馨,而乐白宁不经意的敷衍却伤了幻馨的心。失落的幻馨瞬间就恢复了原本的精神:“乐林,我支持你哦,加油!”
“恩,加油。”乐林淡淡地笑容却给了幻馨不该有的目标。“小姐,该走了。”韩茜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提醒了一下被幻馨缠着的乐白宁。“乐林,你吃早饭没有?吃了早饭再去吧。”幻馨急忙跑进酒楼,给乐白宁拿吃的。乐白宁还没回话,看着已经消失在酒楼人群中的幻馨。
“算了,我们走吧。”乐白宁抬脚,往人群那边走去,“可是,小姐你不....”韩茜看无动于衷的乐白宁,也没有说下去,跟着乐白宁离开了。拿着糕点出来的幻馨,一抬起头,看到已经不见了乐白宁的身影,心就像被人扔下了深渊一样,痛苦不堪。原本甜美的笑容,也渐渐支撑不起这笑容的力量,睫毛也承受不了眼泪的重量,眼泪就这样滑落下来。
“可恶,我怎么会这样。”幻馨用衣袖抹去脸上的眼泪,转身,走进酒楼,穿过人群,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静静地看着那边热闹的人群,眼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畸形的爱在不自不觉中滋生,如果现在能除根,那以后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可是现在的幻馨,却不知道她对她的爱是畸形的,任由这种疯狂生长,直到长成大树那一刻,可能那时就晚了,早点意识到,可能就不会有以后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