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你还否记得说过欠我两件事?”文墨池挑着眉毛问道。
“当然记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慕筱玲突然拍了拍胸脯,一副信誓旦旦地样子。
“那如此我便与你说实话,不过,你得答应我,决不能告诉长远哥!你应不应我?”文墨池压低着声音,严肃地说道。
“这……你不是心里只有何琦月吗?哼,看来你们男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慕筱玲听完却突然不屑起来。
“你想歪了,我去那地方并非行那事,我只是与那里的一位女子投缘,时常听她抚琴,偶尔说说话,没有你想得那么龌蹉!”文墨池也是一脸不屑的样子,慕筱玲一听红了脸,竟然是自己想的龌蹉了。
“果真只是这样?”慕筱玲有些怀疑。
“当真只是这样!你应不应我?”文墨池说完继续追问道。
“好吧,这件事我就应你,我不会告诉哥。但是你也要给我记住了,君子有情,止乎于礼。你可不能做出越距之事,否则我立马告诉哥!”慕筱玲威胁道,文墨池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这慕筱玲平日里看着聪明,但此刻却似少了一根弦。
文墨池向来身无分文,若真是去那烟花之地,何来钱财呢?不论如何,慕筱玲对文墨池深夜偷溜出门这件事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是在心里暗暗祈祷着,但愿文墨池真的只是清音入耳,聊聊人生而已。
天气日渐寒冷,慕长远交代慕筱玲与文墨池去街上新置些厚实的衣服。
文墨池与慕筱玲刚从一家裁缝店走出来时,街角处一个一身褴褛地清瘦女子慌乱地着朝着文墨池两人奔来,几个小厮在后面追赶着。
眼看那帮小厮追着那女子朝着文墨池和慕筱玲两人冲了过来,文墨池下意识地将慕筱玲挡在身后,为他们让出一条路。那女子时不时地回头张望着,嘴里叫着救命,竟一头扎进了文墨池的怀里。
猛地一抬头,那女子惊慌失措,“公子,求你救救我!”
那几个小厮如约而至,围在文墨池与慕筱玲周围,坏笑地看着依偎在文墨池怀里的那个女人。
“你这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啊,竟敢偷我们公子的钱袋,赶紧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那些小厮的头头趾高气昂地说道。
“公子请救救我,是他们冤枉我。我真的没有偷他们公子的钱袋!”那个女子丝毫没有要离开文墨池怀里的意思,反而越贴越紧,一旁的慕筱玲早已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扯过那女人依在自己怀里。
“小姐不必担心,若你果真没有偷他们的东西,自然是说得清的!你们何以确定是她偷了你们公子钱袋?”慕筱玲仰着头,用鼻孔看着面前那些小厮问道。
“方才她经过公子身边时,故作摔倒状跌进了我们公子怀里,待她走后,公子的钱袋就不见了!这不是明摆着就是她偷的么!”那小厮也不依不饶地说道。
“捉贼捉脏,你们无凭无据如何咬定是她偷了那么公子的钱袋?除非,你们在这位小姐身上真的搜出钱袋。否则,这位小姐若将此事告到衙门,定你们个调戏良家妇女再加冤枉诽谤之罪!”慕筱玲也是提着嗓门说道,那几个小厮一听,确实也觉得自己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那个女子就是偷了公子钱袋之人,又不敢随意搜身。
“不过这位小姐,你是不是也要替你自己申辩一番啊?”慕筱玲搂着那女子肩膀,那女子十分不自在地看向文墨池,文墨池赶紧别过了头,慕筱玲在一旁偷笑。
“哼,你们就别演戏了,我看你们几人就是一伙的!”那小厮突然一变,沉着说道。
“你们休要血口喷人!我们与这女子乃是初次见面,怎可能会是一伙?”文墨池一听有些急了,急于要撇清关系。
“那你们敢不敢让我们搜身?”那小厮问道。
文墨池看着四周的小厮,一个个都不是息事宁人的主,若是今天不说清楚,想必他与慕筱玲都回不去了。
“若是在我们几人身上都未搜出你们公子之物又该如何?”文墨池也落下了脸,毕竟对方什么来头还不清楚,也不能随意动手。
“若是如此,我立马向您几位赔礼!”那小厮竟然毫无害怕之意。
文墨池看向慕筱玲和她怀里的女人,都纷纷点点头,文墨池张开双臂对着那帮小厮说道,“来吧!”说完竟是一副不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