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又得留在他们身边,最高兴的莫过于郑海。他们又等待了一晚上,第二天午时,有人来叫他们去衙门;几个人风尘仆仆地抱着孩子去了。
这天,他们见到了身着不凡的男人。男人三十出头,见到他们过来,先是拱手表示对他们的感谢。然后说:“在下朱敬员,已看过何莲,真是个可怜的女子。”
“怎么?你不是何莲的丈夫?”郑海问。
朱敬员摇摇头说道:“这事说来话来,我也只是替人办事,至于什么人,办什么事,我也只是听人咐吩。”
郑轻陌问道:“你不是京城首富吗?”
“是。”朱敬员毫不隐讳地说,“人前我光彩照人是首富,人后嘛,也只是个奴才。当年我受人之托来娶了何莲,然后她一直住在我家别苑,平时很少见面的,偶尔见一次也是那个人来了之后才能见着。”
“那个人是谁?”百晓生问。
“这个嘛……”朱敬员仿佛有难言之隐,“他的身份小的是知道,但是却不能说呀,说了是要被杀头的!”
“哦?照您所说,那人来头不小嘛!”县老爷问。
“确实不小,县老爷,我可以跟您说,但是却不能跟他们说。”朱敬员说道。
“不行,你不说清楚,孩子我们不会交给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赤欣兰很认真地说道。
“哎哟,姑娘,朱某有十个胆也不敢说真话,就连这位公子手上的小孩,我也万万不能有损失呀,不然朱某全家老小都得跟着死!”朱敬员着急地说道,“本来我不想来的,何莲的死跟我没办点关系,但是那人来了信,叫我来厚葬了死者,带孩子回去。”
慕容苏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照朱敬员的话说,他背后的人肯定是个大人物,想必他也不会说出那人是谁:“信你带来了吗?”
“带来了。”朱敬员小声地说道,“但那人说了,只能给捡到孩子的人还有县老爷看。”
“你这是欺人,凭什么我们不能看?”百晓生问。
“就是,我们是一起捡到孩子的,凭什么我们不能看?”郑轻陌跟着附合。
“安静,安静!”县老爷敲声惊堂木,说,“公堂之上吵闹成何体统?既然信带来了,郑公子,你和我去后堂,其他人在前堂等着。”
朱敬员和郑海随着县老爷去了后堂,没多久又出来了。
看着县老爷和郑海的脸变了,郑轻陌问:“郑大哥,信里说什么?”
郑海把孩子递给朱敬员,回答道:“没说什么,孩的身份已经证实,他也该回家了!”
“郑大哥!”郑轻陌还是不死心,“那孩子的身份……”
“幽儿,别问了。”慕容苏见郑海的脸色铁青,连忙叫住郑轻陌,“对孩子的身世保密,也是对他的保护。”
“哦。”郑轻陌听出了慕容苏的话里话,也没有再问下去。
朱敬员接过孩子,小心翼翼地抱在怀中,对郑海说:“谢谢你。”
“不用谢,孩子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善待他。”郑海望了眼襁褓中的孩子,眼中满是不舍之情,“这几天带着他,还真有点不舍。对了,朱老板,您是一个人来的么?”
“是,为了保密,我独身前往的。”朱敬员对他说。
郑海好像找到了机会,说:“现在你带着孩子,路上有许多不便,不然我和你一起回趟京城,把孩子安全送到后我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