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长圣国国内的事情基本安排妥当,今晚确定下龙渊军的训练开始之后,她明天就可以动身。
“你去北燕,我就把孩子们接到皇宫里和我作伴,我肯定好好教,到时候我给他们找最好的启蒙老师。”有孩子们在身边,他还有那么多的政务,把他的时间占的满满的,就没有时间去思念她了。
郑轻陌还在面前,他都觉得心里有个地方空了一块。
“也好,这几个孩子都是很聪明的,唯一就是太好动了,你叫无言压阵,他们就乖了。”这几个爹爹中,孩子们最是惧怕的就是无言。最是尊敬的也是他,只要无言在场,他们就会安分很多。郑轻陌仔细观察过,无言对孩子们也是很宠爱,可是孩子们就是惧怕他。
可能是他带着孩子们练功,又管的比较严格吧,她活了两世,这一世才有自己的孩子。根本没有管理孩子的经验,这个世界又是颠倒的,她到这个世界之后,学习的是功夫和权术。
“无言……还有这本事?”南宫木白记起他总是淡淡的样子,不由得惊讶。
郑轻陌撇撇嘴:“这算是什么,无仇最会带着孩子们捣蛋,偏偏这些小东西,还就爱跟着他闹腾。我都快被他们拆了。”
“放心吧,这几年了,我答应你的事情,何时没有做到?你不叫我陪你前去,你自己小心些。”南宫木白也明白郑轻陌交代这些事情之后,估计去了藏兵谷就要直接离去。他赶紧给郑轻陌定心丸。
“我一个人的目标也小些,自然是无事。孩子们都交给你了,他们几个只要不离开内城,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等龙渊军的训练开始之后,我就出发。也就这几日,明天出发,太赶,我也不是什么急事。趁着今天来了,一起给你交代了。我自然是放心你的。你也要把自己照顾好,不要过度的劳累。”说完,郑轻陌定定的看着南宫木白,“我这就回去了,等我从北燕回来和你再聚。”
按下这两人就此分开不提,昌苣国中,南城玉已经知晓了元城的大概的情况。“你说那小城的防守不严密?”
曼儿低声回答“是。那小城扼守进山的通道,我们的人找了别的小道进山,没有一个出来的,奴婢以为那处山脉中肯定有长圣国的守卫,他们一进山就被捉住了。”她偷眼看着好似漫不经心的南城玉,跟着他这么久了,自然知晓南城玉越是平静,就预示着他更大的怒火。
不过她可不傻,才不会去挑起南城玉的怒火。
“传说那郑轻陌有一支五十万人的奇兵,与北燕军队鏖战连胜之后回国就消失了,根据最近探得的消息,朕也疑心那支军队就在元城背后的山脉里。皇家猎场?哼……她一个皇后要那么大的猎场不是欲盖弥彰又是什么?”南城玉眸子一沉,平白的多了几分阴森,“朕就不信,那女人比朕还厉害。”
他玩味的说道:“不过……即便是如此,朕还是觉得只有郑轻陌才是最适合朕的女子。好想看着她在朕身下求欢的撒娇模样。”
曼儿微微低下头,掩饰住自己对郑轻陌的嫉妒,那个只闻名,却没见过的女人,却是如此得令南城玉念念不忘,她怎能不嫉妒?
“听说那人的样貌比琉玉公主更艳丽,她还有数位夫郎。”曼儿语气泛着酸,那郑轻陌的夫郎都说是个顶个的美男子。每个都是对她死心塌地,她就只有南城玉一个,却是被南城玉当成了万物,这种落差,曼儿却是不得不装出不在意的样子。
“等她成了朕的女人,那些人叫他们自生自灭去就好了,”南城玉丝毫不在意,他要的是天下,还要一个能与自己比肩的女子。
“有她在,我们要是想拿下长圣国只怕是难事,她带兵乃是一绝。”曼儿趁机说道。长圣国要是没了郑轻陌,是连北燕特敌不过的,只要他们拿下北燕,长圣国又没了郑轻陌,不就是囊中取物一般轻易?
南城玉眸中闪过精光:“你说的不错,朕倒是疏忽了,怎么能把她留给长圣国那个废物皇帝?朕要的女人,自然是要跟朕在一起,”他轻拍着自己膝盖,“那女人……也不是简单的,一般人还拿不下,你去……”他给曼儿交代了一番,看曼儿领命而去,他死死的盯着曼儿的后背,似乎是想透过曼儿去看那个郑轻陌一般。
他就不信如此这般的布置还拿不下郑轻陌回来。
曼儿……他已经厌了。寝宫里只剩下他自己时,南城玉这才长身起立,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下,打开了一个机关,他身子一闪,就消失不见,没一会那机关恢复如初,谁也看不出来这寝宫里还别有天地。
“……给我……我要。”
南城玉刚下了最后一级台阶,一个赤身的女子就缠了上来,南城玉厌恶的一脚把女子踹到了一边,“滚……”
“给……晴儿,晴儿要……”女人面上满是痴缠的神情,她眼中只有南城玉,被踹开了,犹不觉得痛楚一般,爬起来仍旧是扑过来,抱着南城玉就在他身上乱摸。
“你要死啊……”南城玉反而笑了,举起手掌,猛的在墙壁上重重拍下一掌,不少碎石块散落了下来,他捡起一边巴掌大,一头稍微有些尖的碎石,“朕宠爱你,给你,用这个。”
自称“晴儿”的赤身女子,听见南城玉的话,呆呆的拿过那块碎石,朝身下探去,似是没有痛楚,南城玉看着女人的动作,脸上慢慢展开了笑意。
血顺着女子的腿往下流淌,晴儿犹如没有任何感觉的木偶,直到那块碎石完全的没入了她的身体,她才傻傻的露出了笑:“晴儿……喜欢。”
“喜欢,你就继续。”南城玉打开了另外一间石室,走了进去。
晴儿身下的血越流越多,流淌到地面的血液里似乎是有什么在蠕动。一条白色的小虫露出了半截身躯,继而又没入在血液中,缓缓的游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