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满脸阴笑,声音恐怖而尖锐。
这场游戏就要结束了,但,在这两个女人之间,只能有一个活着离开。我给你一分钟考虑时间,只能带一个人走。
听了王志的话,我愤怒的想骂街。
看着汪淋茹和黄仙儿,这两个女人,真的让我没办法取舍。
想想和汪淋茹在一起的日子,那段时光真的让我很开心。在某个地方,我曾经对汪淋茹说过,我会拼劲全力保护她。
可是,黄仙儿对我有情有义,几次向我表白,都触动了我的内心。我们一同经历过生死,对彼此的情意,都尽在不言中。
汪淋茹和黄仙儿都没有开口说话,都在静静的看着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脑海里真的很乱,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对于面前的,这两个女人。我可以奋不顾身的保护她们,但,我害怕的是,真的失去她们其中一个。
王志,那阴森的声音再次响起。
时间到了,我想知道你的答案;
我已经做好了,冲刺的准备。对王志怒喊道:两个我都要带走;
我的脚步飞快的向前冲,希望能来得及阻止王志。
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王志的速度快的惊人,他快速的砍断了黄仙儿的绳子,用力的将她推向了山下。
黄仙儿的喊声在回荡着,我的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我的泪不知不觉的落了,明知道自己救不了她,但,还是奋不顾身的向她那边跑,手不自觉的向前面抓去。
王志表情狰狞,恶狠狠的对我说:破坏游戏规则,你们都的死。
我十分恼火,怒喊道:死就死,我的命在这,有本事你来拿。
王志并没有冲向我,而是冲向了汪淋茹。
我再次愣住了,感觉自己太渺小,是那么的无助。我大喊着:不要啊,我可以死,我只求你放过她。
王志看了看我,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他手上的刀,竟然刺向了汪淋茹。
我眼睁睁的看着刀刺进了汪淋茹的身体,却无能为力。我的全身开始麻木,感觉整个人要昏厥一样。
汪淋茹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在她的目光里,我感觉到了她对我的恨意。
我拼命的向汪淋茹跑去,如果时光能倒退,我希望死的是我。
我奋力的拽开了王志的身体,抱起了汪淋茹。
淋茹别怕,你会好起来的。
小轩轩,在我临死前,你可以在亲我一下吗?
我的泪,不由自主的落下。汪淋茹的脸,变的越来越苍白。
我的嘴轻轻的吻在了她的唇上,她没有在开口说话,嘴角轻轻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汪淋茹的双眼闭合了,我们的脸紧紧的挨着,却再也感觉不到她的呼吸了。
哈哈、哈哈、小子,这都是你应得的报应,我就是你永远摆脱不了的恶梦。
我转过了头,看着身后的王志,恨不得把他撕碎。
我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要面对的,终究要去面对。
我双手紧紧的抱住了王志,身体用力的,把他往山崖下推。
我们两人一起从山崖上滚落,跌跌撞撞的向下滚落。
当我再次醒来,是在镇上的医院里。原来我当时滚落山下后,被进山采野菜的人给救了。
在山里发生的这些事情,我一桩桩和警察说了个明白,可这些警察却认为我是神经错乱。这些警察把我说的话作完笔录之后,就进山里展开调查。
最终,警察进山里什么都没有发现。所以人的尸体不见了,包括用品也不见了。最后警方给我们定案,山里走失人口。
发生的这些事情,我并没有通知家里。父母在外面工作,已经很辛苦了,我不想他们在为我担心。
我身上大多都是一些皮外伤,在医院住了十几日后,我就自行办理了出院手续。父母前不久给我打来的上学费用,这次住院花掉了一半。
我用了两天的时间,再次回到了通化市。我并没有回校里,而是,自行找了一家小旅馆。
这几天我似乎要崩溃了,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每当我闭上眼,脑海里都会浮现那些死去的人。
汪淋茹和黄仙儿是我抹不去的伤痕,她们临死的情景,总会浮现在我的脑海。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用酒麻醉自己。也许,人多的地方,可以减轻我的恐惧感,所以我选择了去夜总会。
今天,我16点左右,来到了酒吧里,到现在我已经喝了有4个多时辰的酒了。
一个身穿夜总会服装的年轻女子,慢慢的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醉眼有些朦胧,只见,女子长相十分清丽。衣着光鲜靓丽,在这撩人的灯光下,看上去十分的性感。
她看了看我,并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拿起了桌子上的酒,倒了一杯。
女子清丽的摸样,让我看上去有些眼熟。但,由于酒后,脑子里昏沉沉的,却始终想去起来。
女子轻轻的昂起了头,一杯酒饮进了粉红色的双唇。
她的脸有些红润,我轻声的对她说道:你好,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女子再次品了一杯酒,迷人的脸颊,淡淡的清妆。
她慢慢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我们是见过,那是一个夏天。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停顿了。在她红润的脸颊,清丽弯弱的眼角处,流落了几滴苦涩的清泪。
在我的内心深处,突然涌起了一个名字,那就是:孙若香。
我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子,她的面孔让我越看越熟悉。
女子把桌上的空杯倒满,慢慢的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
她看了看我,也没有在开口说话。而是,拿起了桌上的酒杯,饮进了双唇。
我们两个一直相对无言,却有各自说不出的痛苦。酒,一杯接一杯的入口。
我们两人,一起苦笑这狗屁的人生,一起荡尽满腹的愁肠。
我的双眼已经完全的模糊,头实在晕的厉害。看着桌上的酒杯,手却已经无力拿起了。我醉倒在这酒桌上,在也无法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