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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在渊将喝剩下半碗的鸡汤放下,对着厨房里喊道:“老妈(二妈),老姐,你们还没有弄完吗,赶紧出来吃饭,,不然我全都吃光咯。”
紧接着又对着正在用勺子汲取鸡汤油脂的跃母轻声说道:“妈,你也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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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老姐端着一盘摆放着花状的鸡翅根走了出来,“小弟,来,你看姐姐给你炸得鸡小腿香不香。”
“看着就香。”还没有等老姐将盘子放在桌上,跃在渊就将筷子夹了上去。
跃在渊老姐看着跃在渊猴急的样子,轻笑着:“好啦,都是你的,刚炸好的,小心烫。”
“嗯,嗯,知道啦!”跃在渊口中在一通乱搅着鸡腿,含糊不清的回应着。
跃在渊老姐紧紧地盯着正在狼吞虎咽的跃在渊,终于憋不住了:“哈哈,小弟,你想不开呀,怎么去剪这头发...哈哈,笑死了。”
一听老姐捂嘴发狂般的大笑,正在囫囵吃食的跃在渊顿时就不高兴了:“姐,你也笑了好几个小时了吧,我这个发型有那么好笑么?这种发型放在我身上难道不帅吗?”
说着说着,跃在渊用拿着筷子的右手手背往着头上蹭了蹭,一脸呆萌。
“哈哈,帅,你这光头简直帅爆了。”跃在渊老姐还是抑制不住笑意,单手扶着桌子大笑着,还时不时往着跃在渊漂亮地小光头摸去,摸一下就大笑一次,似乎是在会晤自己的偶像。
没错,跃在渊刚才回家再出门就是去剪头发去了,至于什么缘由让他竟然剪了一个光头呢?
很简单,他决定把自己的决心给种下,至于剪光头,就像是个剪彩的仪式,一种重新开始的最前沿的表达。
跃在渊眯着眼睛看着狂笑不止的老姐,转脸对着正在给自己打饭的老妈满脸委屈道:“妈,你看我姐,她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此时,跃在渊委屈得像是被抢棒棒糖的小孩。
“敏玲,你别笑他了,让他好好吃饭。”正端着一碗米饭的跃母(二妈),拥护着跃在渊,不过却也是半憋着笑。
“哼!”跃在渊挑衅似的向他姐扬扬眉头。
跃母将成金字塔状的米饭端放在跃在渊面前,还顺手摸了一下跃在渊漂亮的光头:“认真点吃饭!”
被老妈这一摸,跃在渊顿时就撅起嘴来,“妈,你也笑我,呜呜”
“赶紧吃饭,谁笑你了。”跃母强行板起脸来,却还是没忍住,“哈哈,阿渊,你怎么去剪光头呀,你之前那张长发不是挺好看么?”
“你们这群坏人,之前说我头发长要去剪剪,不然成流氓了,现在剪完了,却说我丑,不和你们好了,哼。”跃在渊假意轻哼一下,再度低下头吃饭了,似乎真的不想理人了。
“就叫你剪短点好了,谁叫你剪光头的。”跃在渊的老姐伸手瞧着跃在渊的小光头,跃在渊也没有理,就光顾着吃自己碗里的东西了。
“这光头,挺好摸的。”跃在渊老姐一边摸道,一边评论,似乎手感还不错。
跃在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