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点再快一点辰溪在心里急切的说道。辰溪最终跑进一个巷子发现巷口已经围了好些人了。
“让一让,麻烦让一让。”辰溪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几名警察在勘察现场还有名穿白色大褂的想来是法医在鉴定着什么。
听周围的人说到应该是今天早上就被发现在这里了具体的死亡情况还是要等法医鉴定结果出来才行,然而辰溪却暗自摇了摇头。
这人已经被吸食完了元神,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精气神。想来定是遇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不一会警方便组织人群散了不要围观了这只是一起街头仇杀案件而已。大多数人对于这个说法很不感冒,不过也都是散了。
只留下辰溪和才来的小舞两人。
“警官能让我看看尸体吗?”辰溪走上前去就被拦住了。
“你是什么人?没什么好看的回家吧。”一名大腹便便的警察头头向辰溪做出离开的手势。
“我是翰林的学生,敢问警官。尸体是否全身萎缩面目狰狞而且有刺鼻的臭味。”辰溪不顾一名警察的推搡扭着头说道。
“等等,让他进来。”辰溪这才越过警戒线来到他身旁。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有权力把你带回局里审问。”中年人严肃的说道。
辰溪走过去没有理会中年人只是掀开白布,一张狰狞的面孔浮现再眼前不过辰溪丝毫没有恐惧只是面色一凝。
辰溪用手按了按死者的头颅一下子便塌了进去,随后起身看向那名中年警官。
“相信以您多年的见识来看也知道这不是一起仇杀吧。死者脑中已经空无一物相信身体里也一样。而且就算是昨晚死的距离现在也不超过二十四个小时完全没有理由有这种臭味。”辰溪语重心长的说道。
中年人瞳孔微缩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这么年轻的小伙子却能一语道破他们一直纠结的问题。
“你继续说。”
“这不是人干的事情。而是有脏东西作怪。”辰溪不顾周围几名警察诧异的眼神说了出来。
“哼,这都是二十一世纪了哪里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只不过是我们还没有找取确切的证据罢了。”一位看起来比辰溪大几岁的警察对于辰溪这个解释觉得可笑无比。
“如果您不想事情进一步恶化的话那就让我参于此案。”辰溪盯着中年警察。
“你还是回去吧,这不是你一个学生能处理的事情。”中年人没有看辰溪让几个警察开始收拾起现场来。
辰溪只是摇了摇头,转身前再看了尸体一眼就拉起小舞离开了。
等到要回翰林的时候辰溪才让小舞他们做好准备这天要变了。
而他自己却是又去找青木去了。
然而当辰溪来到青木的阁楼的时候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思想向后便决定等到他回来。一个人坐在椅子前冥想起来。
今天他分明感受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所以才马上赶了过去可是到的时候那股气息又是消失不见了。却看到已经死亡的那个人。
难道说今天是故意有人把他引诱过去的?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辰溪毫无头绪。
良久,青木才从外面回来。似乎对辰溪坐在这里一点都不意外。
“你小子又有什么事。”
“大叔,今天我在外面遇见了有些蹊跷的事。”辰溪收起一往的嬉皮笑脸正经的和青木说了今天所遇到的事。
青木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之后也没有说什么就让辰溪自己先回去了。
辰溪也是郁结于胸,出了青木的阁楼也不知道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任不管嘛?这件事会就这样结束了还是只是一个开始?他无从得知了。
又来到那片平时训练的树林径直走过去,愤怒的一拳打在平时的那颗大叔上。只听见一阵牙酸的声音后树应声而倒。
看着自己连红都没有红的拳头一抹不可思议的神情在辰溪脸中浮现。转身又向着对面几拳挥去,一阵音爆声响起。
“怎么可能?这?我怎么会突然……”
仔细看着自己的双臂,发现在肌肤底下有一阵阵光泽流动。辰溪大喜,这是体术小成的表现啊,身若木石,坚硬无比。
“应该是那天泡完澡的缘故吧,没想到有这种奇效。”
从怀中拿出那本体书,深吸了一口气用全身的力气翻开另外一页。果然在辰溪要力竭的时候终于是翻开了下一页。
第二篇,伐髓。
当其迈过第一个锻骨之后方可伐髓。从本质上改变身体体质。从外而内的进行整体改变。就在辰溪读到下面的文字时脸都黑了。
伐髓必须先将周身经脉尽数打通。
辰溪颓废的坐在地上,经脉。他的经脉如若不是因为全废又怎么会来修炼体术呢?本以为上天不会如此绝情好歹给了他一丝希望怎想连这最后的希望也是破灭了。
半晌后辰溪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感受了一下体内的情况可是结果却和他想得大相径庭。
体内经脉已经尽数恢复完正了而且好像还隐隐有比以前更加粗壮的感觉。
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辰溪手舞足蹈。连忙念出一个咒语,“疾。”
就在要成功的时候小腹突然一阵绞痛,疼得他立马躬在地上像一只大虾一样。
怎么会这样呢?辰溪过了一会儿再次起身又同样的方法果然又是一阵剧痛袭来一下子就让他趴地上了。
“没道理啊,怎么会呢?难道说道术和这个体术有冲突的地方吗?”
辰溪没敢再一次尝试对于他来说这次能突破到体术第二篇,已经是莫大的恩泽了,更别说是体内经脉也已经修复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小腹会有剧痛不过总体来说今天收获匪浅。
哼着小曲就蹦哒着回去了。一路上不管他认不认识的人都在问好,别人活认为这是一个精神病。
城南警局。
“局长,我们调去了事发地点所有的监控摄像头可是都,都一无所获。”一名年轻的干警低着头汇报着。
只是中年男人的脸色越发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