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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羡慕荣华堕落生

“文案,你怎么了。他们将你怎么了,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商鞅再次好奇的问道。

“你是在和我们说话吗,老先生?”胖子好奇的问道。

“这里除了你们和我再无他人,文案,你怎么话语里面怪怪的,怎么你的眼神感觉到如此的陌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快告诉我。”商鞅道。

“我们也很好奇,老先生,刚才那些人好像是官府的士兵,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他们竟然对你痛下杀手。”颜王不适时宜的问道。

“这么说,你不是文案了,怎么世间竟有如此相像之人?”商鞅没有回答颜王的问题,而是自叹道。

“老人家,你说的文案是何人?感觉这个人对你很重要?”胖子问道。

“他是我的书童,刚才为了保护我逃走被君上的追兵杀死了。你旁边这位后生和他长的太相像了。我刚才误以为他就是我的文案。”商鞅深深的叹了口气,用右手撩起由于刚才逃跑而散落了的花白的头发抬起头来缓缓的道。

“你是说我和你的文案长得一模一样。”颜王惊奇的道。

“何止一样,简直就是同一个人。”商鞅道。

颜王看着胖子回头再看看地上坐着的这位老者心里万分窃喜,因为看着老者的着扮,上等的白色麻布长衫,虽然由于长期的野外露宿有些破旧,但是眼前这位老者的言谈举止,让他心里清楚,这个人应该地位非常。

由于他和胖子初次来到这个世间,人生地不熟,眼前这个人以后会或许能帮助他们在这个世间上生存下来。想到这里,颜王会意的朝胖子点点头。继续道:“老人家,你是何人,为何沦落至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商鞅道:“本逃亡在外,不能轻易言说身份,但念在你们二位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告诉你们详情吧。我乃孝公时期秦国大良造卫鞅,由于孝公念我变法有功,故封地与商邑,一次人们也称我为商鞅。年时孝公薨,新君继位,由于新君年少时候受到过卫鞅所立法规的惩罚。故而对我怀恨在心,欲杀之而后又快。刚才那些人都是新君的黑鹰卫士。或许我命不该绝,遇上二位壮士,承蒙搭救,再生之恩无以为报,有什么需要老朽帮忙的,尽管提。”

话语一出,这次轮到胖子和颜王傻眼了。

“运气太好了,这次无意中救的这个老者竟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商鞅。”颜王心里窃喜的想着。

“老人家,既然我和你已故去的书童长得很像,你就当我是你的文案吧。我们从遥远的地方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这次也算是缘份,就让我们护送你回封地去。至于以后怎么打算,等安全后再作打算。”颜王道。

“承蒙二位壮士看得起老朽,那就依二位之言。我们先去商邑再做决定。”商鞅惊恐的心总算放下来了,路上还遇上了两个百人敌。以后竟有大用处,欢喜之心无以言表,所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胖子和颜王的要求。

一行三人向西而去,穿过层层关卡,一路有惊无险的到达商邑城下已是半月之后了。眼前的场景使得胖子和颜王眼镜大开。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座巍峨的城池,城门上箭楼高耸,土黄色的城墙虽不及后世的明城墙,但也是威严而勇武。百丈城墙疑是龙卧于陆,成为山九仞之功,鄙夷天下之势.固若金汤,金戈铁甲,与战火热血相对的,是城内的车水马龙,显得平安喜乐.但从城垣上的累累伤痕可以看出,人们并没被安乐所蒙蔽,居安而思危。

“看来,有人攻打过商邑。”颜王道。

“孝公在位之时,老士族曾攻打过这里,后被镇压下去了,由于一直忙着变法,故而未曾修复。”商鞅道。

“原来如此。”胖子道。不过以这样的防御工事,如果有人攻打城池,守住是不成问题的。

话音刚落,只见吊桥缓缓放下来。从里面走出来一官员:恭迎商君返城。

商鞅在前,身后跟着胖子和颜王。三人徐徐进城。黑色的木质大城门厚重而又沧桑。显得异常威严。胖子和颜王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中世纪的城防堡垒。

三人在众官员的凑拥之下穿过两条街来到了一座府邸跟前。那真是,凌霄宝殿下凡尘,漆黑色的楠木大门,两边各有一厅侧室,顶上乃琼楼玉宇一般明,两边黑色的楠木大柱上边雕刻着麒麟与玄鸟。

再往里走去,树木葱郁,鸟语花香,正中央池塘中的鱼儿安详的游弋着,仿佛这个世界的纷争与他们毫不相干。再往里,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美不胜收。再往前走就到了一座大殿面前,殿上的匾额赫然写着‘论法厅’三个篆体大字。进得殿来,只见殿内云顶檀木做梁,水晶玉璧为灯,范金为柱础,殿中宝顶之上悬挂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黑玉,内嵌珍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入步步生玉莲一般。

如此的穷工极丽,胖子和颜王还是第一次见到。看来这个商鞅可不像史书上记载的那么廉洁。对历史有功不假,但是贪婪亦是真真切切。

看到这里胖子茫然了,不知道自己救回来商鞅是对还是错。颜王却是另一种想法,反正一时半会儿回不去,既来之则安之,那就先好好的作为一番,这就必须借助商鞅的帮助,所以此刻成了胖子和颜王思维的分叉口。商鞅是龙回大海,虎归山。从新焕发了朝气。当他看到颜王和胖子两人表情之中微妙的变化之后,自此对颜王是百般恩宠,对待胖子却是愈加冷淡。

“文案呀,你们俩今后有什么打算?”商鞅坐在正厅大座椅上,望着底下在座之中的颜王道。

“先生,啊……不……主公,我不是文案,我叫颜王。”颜王受宠若惊的答道,此刻他已经将自身的安危毫无保留的交给了商鞅。

“你就是文案,虽然不是,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文案。文案以前做什么你接着做就是了。还有,你这位朋友,看他有什么打算,如果需要帮助,本君在所不辞。”商鞅傲慢的说道。

“是……是……是,主公”颜王厚颜无耻的讨好的回答道。

这时候的胖子更加确定颜王此刻已经变了,这位昔日的战友,此刻竟变得自己一点都不认识了,自己该怎么办,是选择离开这里寻找回去的方法,还是想办法拉颜王这位昔日的战友一把。思索许久,理智告诉自己,留下,救救颜王。不能让他走上不归之路,不能让他在这个世界里胡作分为改变天数。若不然,自己那边的世界将会变得雪上加霜。此次出来的任务将会永远无法完成。从而使得人类的命运堪忧。

想到这里,胖子看了看颜王,对商鞅道:“先生,在下无福享受先生的恩泽。愿做先生门下的客卿。”

颜王听到胖子想做个有名无实的客卿,还想替他美言几句,好让主公给他也安排个实职的差事,刚想开口只听到商鞅道:“也好,本君尊重你的选择,如若有什么难处,直接找文案就是了。”

颜王也不笨,终于看清楚了,商鞅不太喜欢胖子,而看中自己,或许就是睹物思情吧,自己长得像文案,主公将自己看成了文案的替身了。也罢,文案就文案,只要是自己在这个世界里有个靠山,能风风光光的活下来,叫什么名字无所谓,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换了名字又不能是自己怎么样。想通了这层道理,颜王欢天喜地的在商鞅的款待下喝的酩酊大醉,最后还是胖子扶他回房休息的。

由于颜王喝的不省人事,胖子婉拒了商鞅要给颜王送两名丫鬟晚上服侍他的要求。自己和衣躺在颜王身边,陪伴着颜王的呼呼声,胖子无眠了。

心想这几天做过的这些决定到底是对是错,他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看着睡得跟死猪一般的颜王,他心里无比的烦躁,心想,兄弟呀,你这是唱的哪出戏呀,我该如何去说服你的决定呢?因为我自己都怀疑自己所做的决定到底对不对。可是你今天那种献媚的表情让我很是为你担心,因为我们救回来的这个商鞅,看情形不像是池中之物,弄不好将来真的会反秦的,可是以秦军现在的国力,就好比鸡蛋碰石头,几无胜算。这样的人你为何死心塌地的去帮助他呢?难道以你的智慧发现不了这其中的缘由吗?或许是你自己恋上了这种奢侈的权利游戏。难道你也有其他不可告人的想法吗。如果是那样的话,兄弟到时候肯定不会让你得逞的。因为你这样做会使得后世永无宁日的,甚至连这个世界的我们都将不复存在。

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你这种可怕的念头。不知不觉中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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