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七朝着瀑布走去,风飞扬看了身边的柴子君一眼,然后他也是抬脚踏水跟了上去。
不过他一踏入水面,那波涛汹涌的水面顿时凝结成像镜子一样的冰面,甚至连那飞流直下的瀑布都给凝结了,露出了里面隐藏着的山洞。
柴子君一脸骇然的看着风飞扬,尽管风飞扬战胜过自己,但他也认为风飞扬肯定是用尽了全力,施展出那种唤醒恐怖剑意的秘法才战胜自己的。
但是现在看来,人家还有好多手段还没用出来呢!柴子君苦笑一声,迈步跟了上去。
第一个走进山洞内的夜七,目光灼灼地看着缓步走进来的风飞扬,其实他那时解释以血唤剑术的时候还有所隐瞒。
因为以血唤剑术虽然是用异体或异瞳的异血做媒介才能成功,但也不是什么异血都行的,只有顶级或者终极的异血才能成功。
风飞扬走进洞后顿时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只见山洞内并不像想象中的漆黑一片,相反的山洞内反而一片明亮,全都被一种发光的苔藓所覆盖。
苔藓成碧绿色,散发出一种柔和的碧绿色光芒,让人看了舒适无比,眼睛像似得到了净化。
不仅如此就连心灵都像似被温暖柔和的碧绿色光芒洗涤了一般,让人精神一震、心情舒畅,只想好好地躺在这里不再去理会外面的一切事情。
就在风飞扬愣神之际,柴子君这时也走了进来。不过他虽然也被眼前的绝美场景所惊呆,但并不像风飞扬那样震惊地无法言语,而是吃惊地道;“竟然是生命绿苔,怎么会有这么多。”
生命绿苔乃是一种四阶药材,大多都是用来制作快速恢复伤口的药物,它所生长的环境大多是在湖底或者海底,陆地上几乎很少会有,就算有也只是小小一块而已。
但眼前却是完美的覆盖了整个山洞,怎能不让柴子君吃惊呢?
夜七看着两人吃惊的表情很是满意,微笑道:“这里可是我的秘密基地,你们可不要打这生命绿苔的主意。”
风飞扬苦笑道:“我们不是来做晚饭的吗?你带我们来这干嘛?”
夜七神秘一笑道:“我在这可藏了个好东西,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话音一落他就朝着山洞深处走去,不过没走几步就转身道:“你们可以先出去准备晚饭了,我拿完东西就回来。”
风飞扬表情一呆,有种被夜七耍了一般的感觉,不过他的肚子已经饿的不行了,没时间跟夜七计较,转身就出了山洞跑回岸边。柴子君不明白风飞扬为什么跑这么快,不过刚出山洞时他就明白了。
原本被风飞扬冻结成冰的水面瞬间变回了水,让柴子君脸色一变,不过这还不算什么。
他显然只是刚刚才突破到战灵境,对战力化翼还不太熟练,刚刚把紫色羽翼凝聚出来时,上方的瀑布也是瞬间变回了水流,磅礴的水流直冲而下,还未等柴子君飞起时已是一把将他整个人给完全吞没了。
若山洞像是一只巨兽的血盆大口,那瀑布就像是巨兽的牙齿,此时的柴子君就像是被巨兽的牙齿给不停地咀嚼一般,用狼狈二字来形容此时的他再合适不过。
待风飞扬拾了一大把干柴回来时,却发现柴子君已经爬上了岸,不过全身也都湿透了,此时刚好****着身子准备换衣服,看着风飞扬回来了,顿时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正在这时,夜七刚好从洞口内走了出来,不过他的修为显然要比柴子君高上不少,战力护体,脚踏水面头顶瀑布,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岸边。
夜七看着光着身子的柴子君也是一愣,下意识地向风飞扬问道:“他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风飞扬听了夜七的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一把放下了手中的干柴道:“我能对他做什么,只不过刚才结冰的瀑布顿时变回了水,一下子把他冲入水底洗了个澡而已。”
柴子君也不是一个暴露狂啊,此时光着身子屁股对着两人,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也要注意形象不是?手上动作飞快,瞬间就穿好了衣服来到了两人身边。
风飞扬看了一眼地上的干柴,然后目光看向夜七,夜七摇了摇头,风飞扬再把目光移向柴子君,柴子君也摇了摇头。
风飞扬一脸的愕然之色,他们三人竟然都不会点火,无奈之下只好从幻空戒里取出了两个火系魔晶打火。
看着风飞扬熟练的打火动作,柴子君左手白光一闪,手中出现了几条青虹鱼递到了风飞扬的面前道:“我负责食材,你负责烤。”
夜七惊讶道:“哦?竟然是三阶魔兽青虹鱼,这可是罕见的风、水双系魔兽啊,吃了之后会令自身对风元素和水元素有所感悟,是非常昂贵的食材,不愧是大家族的少爷,有钱人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从自己的幻空戒里取出了一坛酒。夜七拍了拍酒坛子得意地道;“虽然你的食材很不错,但想要配上我的美酒,却是有些勉强。”
风飞扬看到夜七拿出来的是酒顿时开口道;“我们明天不是要进行新生考核吗?喝酒不好吧?”
夜七扭头看向风飞扬嘿嘿笑道:“怎么?怕自己酒量不行,耽误了明天的考核?”
风飞扬认真地烤着鱼,摇了摇头指着柴子君道:“那倒不会,而是怕他明天起不来。”
果然柴子君看到夜七拿出了酒坛之后,整个脸就变得有些苍白了起来。柴子君头摇着跟拨浪鼓似得,连忙道:“我不喝酒,打死我也不喝。”
夜七十分痛快地道:“不喝就算了,我和飞扬喝。”
话音一落,他小心翼翼地掀开酒盖,只掀开了一丝,顿时一股无比浓烈的酒香从那丝缝隙中飘了出来。
一闻到这香气,柴子君的脸色顿时就变了,骇然道:“这难道是血提酒?”
夜七先是微笑道:“恩!你答对了。”然后又板起脸道:“不过你没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