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又回到了平时练剑的地方。“栓”佩剑直接飞了出来,在空中飞舞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秦云不甘心的控制着剑在空中挥舞着。
“难道我就只能当累赘吗。为什么我会这么弱。”秦云歇斯底里的怒吼着。空中的剑仿佛被一个隐形的秦云握着施展着。
剑骤然间划过一道弧线,刺中了一旁的大树。“啪”剑直接就刺穿了大树。
“这。”望着卡在树上的佩剑。我一直苦练的天剑诀第一式飞花,竟然在我念力下完成了。
“也对,用手控制剑跟念力控制道理是一样的。不,用意念应该更流畅才对。先前我的念力控制飞剑差不多就能发挥出千斤左右的力量,能使出飞花招式不奇怪,天剑诀的前三式都是黄阶武者就能施展的,照理说我现在的念力应该可以施展第二式的。
“说来就来。”秦云直接舞起了第二式落花。落花的精髓在于落。像花飘落一样,它并不是固定的弧线。而是难以捉摸的。
“当”剑落在了地上。“不对,虽然速度力量是够了,可是根本没有那种飘渺不定的轨迹。而是直直的。”
“也对,毕竟飞花式我可是练了很久的,落花式我根本是第一次施展,招式太过陌生,需要再苦练。相信有念力控制,一定会事半功倍的。”
正当秦云苦练的时候,一道身影正慢慢靠近。秦云一个激灵,一下就察觉到了。当即收起了飞剑。
过了几秒钟,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现了,正是秦傲天。
“你来干什么?”秦云赌气道。
“怎么,还在气不带你出谷的事啊。”秦傲天直接坐在了秦云旁边的草地上。
“没有,你又没欠我什么,我们也不是很熟,你不带我去很正常,我有什么好气的。“
“你看你,还说没有,说话都带着刺。”秦傲天揭穿道。“不过你得明白,我答应过秦沐宫保你一命,不管怎样我都不可能带你身入险地。这是男人的承若,既然答应了我就必须做到。”
秦云看着秦傲天,其实他心里明白。“自己现在确实是个累赘,武功不行不说,连走路都走不了。虽然知道可是他真的很想回秦家看看。”
秦云抬头看着山谷的蓝天,“你什么时候再回来教我天剑诀?“
看着秦云冷静下来的样子,秦傲天微笑的摸了摸他的头。“我也说不准,不过走前我送你样东西。”
“送我东西?”秦云疑惑的转身看来。
秦傲天拿出了一个吊坠跟一把匕首。”来,好好拿着。“
秦云伸手接过两样,其中项链吊坠的形状乃是一对翅膀,雪白又透着晶莹剔透。秦云越看心就越震撼,总感觉这项链吊坠很亲切。“怎么两件?不是说一样吗?”
“哈哈,那个项链吊坠是别人托我送你的,我送的是那把匕首。”秦傲天笑道。
“别人?是...”
“别问,以后看是否有机会再说。”秦傲天说道,并接过那把匕首。直接削在了地上石头上,石头仿佛薄纸般,轻易就被削成了两半。“别小看这把匕首,他乃是鑫金矿打造的,削铁如泥。你留着防身再好不过。”
秦云震惊的看着地上削成两半的石头,这也太轻松了。这把匕首。
“呵呵,怎么样,不赖吧。”秦傲天得意的说道。
“恩。“秦云点了点头。”是把好匕首,跟我父亲的刺天匕首有的一比。“
“额。”秦傲天愣了愣。
“怎么,不相信?我听宫爷爷说我父亲也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我父亲称它为刺天呢。”秦云大声说道,不知道显得多自豪。他哪知道此刻手中的匕首就是“刺天”
“我自然是信。”秦傲天心里笑道。不过脸上却也没表露出来。“这两件你好好保藏。特别是那个项链吊坠,它叫天之翼。”
“好了,我听说你练功很刻苦,今天我就陪你练练怎么样。”
“真的吗。”秦云迅速将吊坠项链跟匕首收了起来。
“呼延叔,看看我的天剑诀如何。”秦云兴致勃勃的耍起了天剑诀的第一式。
此次他竟然没有使用念力的情况下使了出来,虽然还不是很标准。可是比之前都好上太多了。
“还是不够完美。”秦云自个嘀咕道。
而原本闲情逸致的秦傲天却陡然看呆了,心中早已是翻江倒海。“不可能,云儿竟然坐着轮椅使出了天剑诀。虽然只是第一式,可实实在在的我感受到了至少千斤的力量。”
秦傲天不可思议的看着秦云问道。“小云,你达到黄阶了?”
看着满脸惊讶的呼延大叔。“达到黄阶有什么好惊讶的。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没带我去闯荡啊。”秦云开玩笑的说道。
看着一脸童真的秦云,秦傲天笑了。心里是乐开了花。“云儿今年才九岁,虽然那些天才的孩子六七岁就有达到黄阶的,可是云儿在双腿无法行走的情况下还能达到黄阶,这种毅力是那些个天才所没有的。云儿的未来说不定真的可以...”
秦傲天对着秦云说道。“小云啊,真想看看你如何强大起来,可惜我有要事要办,不过我会尽快办完回来的,希望到时你已经达到玄阶,甚至地阶哈。”
秦云撇了撇嘴,随后用大拇指刮了下自己的鼻子叫道。“等你回来,我一定超过你。”
“哈哈哈哈,好,到时定要与你切磋一番。”很快二人在豪言壮语中离别了。
秦傲天走的那天,秦云没有出来送行。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照他说不想因为送行送出不舍来。
......
药王谷出口处。
“你说秦云这孩子,说好今天你要走的,怎么都不来送行下。”钱不治嘀咕道。
“好了,中就要散。你们也别送了。都回去吧。”秦傲天对钱氏父女说道。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别到时候还要找我给你收尸就行。”钱不治随意说道。
“爹爹。”一旁的钱明鸢都白了钱不治一眼。
“得。算我没说。”
突然的安静,二人相拥后,转身都离去。无一言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