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生意不做了？”陆如风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哪有你这样买东西的？”我小声嘀咕着，若我把生意往外推的事情传到老爸耳里，老爸又要念叨我了。
陆如风缓缓的站起了身，朝我的方向走了过来，与我只差三两步的距离。
三月份的气温其实并不低，可是他靠近我的时候，我居然打了几个寒蝉，心底的害怕又浓了几分。
警惕的盯着陆如风，但是会发生意外。
这会儿，我才发现陆如风的脸色白的有些不正常，绝非是健康的白，而是……
没有任何血色的白！
嘴唇也几乎是灰色的，微微裂开，露出了八颗牙的笑容，白森森的牙齿看着让我肝颤。
靠近嘴角的上下两组牙统统都是虎牙，若是再长一些……
我不敢往下想，趁着他还没有说话，再次下了逐客令，“你……先走吧，店主……不在……你要的东西，得问过店主，看他接不接。等我问过了……给你打电话，行么？”
等他靠近了后，我清楚的闻到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味，这味道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纸钱燃烧后的气味！
刚才我有看他名片上所写的职位，是个CEO，身上怎么会这种味道呢？莫不是……
老爸的行为真的是招惹来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已经不敢往下想了！
“也行。”陆如风并没有继续逼近，“名片上有我的号码。”
说完，他转身就走。
看见他的背影走出了门口，我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放置电脑的房间里还有一些纸人的半成品，此时我看这些东西都感觉青牙撩面的，莫名其妙的生了恐惧感。整个房间都阴森森的，寒意从每个毛细孔灌进去，冷的我只打哆嗦。
赶忙走出了房间，站在院子里，被太阳照着后，才感觉有了丝丝暖意。
陆如风走时没关门，我看了敞开的大门一眼，想着他进门时的画面，我仍然感觉不踏实，索性关了门到隔壁人多的小超市沾点人气，也算是躲一躲。
整个下午，我都心塞得慌，思前想后的还是觉得这事儿还是别告诉老爸的好。
万一他被钞票蒙了眼，真的照着我的模样扎出个纸人卖给别人，该怎么是好啊？
直接给陆如风打了电话，说我已经问过了，店主不接这单生意。
陆如风也没多问，直接挂了电话，我松了一口气，但愿，这事儿能就此结束！
只是……
到了次日中午，和昨天差不多的点儿，他又来了！
和昨天不同的是今天老爸在家，陆如风将之前的事情从头到尾和老爸说了一遍，老爸气得直对我翻白眼。
“老萧先生，也许昨天是没说好价格，她才会拒绝我，”陆如风边说在随身带着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大叠钞票，放在了电脑桌上，问，“这些是订金，如果你愿意就收下，要是你还嫌少，就开个价，我写张支票给你！”
我看着这一叠钞票少说也要有大几万，就算我家的纸扎手艺再好，一个纸扎也不过几十元，这事情显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