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人冲进客栈,率先进入客栈的一群人,迎接他们的是韩本道的拳头,虽然一群人拿着火把,拎着刀。一帮人冲进来,韩本道直面迎上去,拳拳打到要害,专挑人穴位上打,身影在人流中来回串动。走到哪哪里就有人倒下。
道家功夫讲就以柔克刚,其中身法,尤其入胜,灵活的身法是道家基本功,这群小喽啰哪能抓的住韩本道,连他影子都看不到,只有人不断倒下去,越来越多的人挤进来,韩本道只好屈身撤退,地上不断有人哀嚎。
苏逸双手挽袖,站在楼梯处,阴阳怪气说道:“如果你们就这些能耐,我奉劝你们还是赶快回去吧!”
苏逸虽说的大方,怎知这些全都是黄源肆用食物收买的人,他保证这些人衣食无忧,而这些人为他卖命,如果有人临阵逃脱,只怕也要沦落到街头,自然没人离开,现在他们等的就是一句话,那人给他们吃的,他们自然也要效命与他。
“上。”
一声令下,这些人像发了疯一样,直奔楼上而去,他们一拥而上楼梯,全部拥挤在楼梯上,破旧的楼梯承载了这么多人,早就摇摇晃晃了,奈何苏逸早走打算,猛的一脚踢碎楼梯,一下子楼梯塌了,一群人挤压在一起。
苏逸“啧啧啧,你们还真是耿直,让你们上你们就上。”
姜清阳和韩本道哈哈大笑!
地下一群人气的乱跳,被火把烫到的人像热锅上的蚂蚁,火急火燎的。有人气的把火把直向苏逸,苏逸连忙躲闪,无可奈何姜清阳躲闪不及,被火把蹭到衣服,火焰直接把他衣服燃起,他连忙趴在地上原地打滚。
地下喽啰看到纷纷效仿,他们三人连忙躲避,直接爬上屋顶,沿着屋顶逃走,那黄源肆怎么甘心,命令人继续追,就这样上演一场追击战,韩本道和苏逸功夫比姜清阳要好,跑的也比较快,姜清阳喘着粗气,再狭窄的胡同里,左窜右跳。
只可惜后面追兵越来越多,三人被围在胡同口,四面都有人,他们站在十字路口,嘴里小声嘀咕:“分头跑,跑出去之后等待救兵,查清楚粮仓在哪!”
话刚说完,韩本道和苏逸轻松一跳跳到胡同墙外面,听到后面有追兵追,就连忙躲掉。他们划着船躲在了桥下面,等到追兵走远,他们商量着对策,商量该如何找出粮仓位置,等到朝廷来人如果城门禁闭不开怎么办…………
逐渐的他们感觉有所不对,苏逸问道:“我出来的目的是保护皇子,你此行为了什么?”
韩本道点了点头道“保护皇子安危。”
突然二人反应过来,一起说道:“我们把他丢在后面是不是做错了?”说完连忙向后跑去。
可怜姜清阳,看到他们轻功如此好,心里就悔不当初“如果当初好好修炼,也不至于今日如此尴尬。”看着逐渐靠近的追兵,一个跳步就往墙上窜,可是身子怎么往上也挪不动,脚被人抓住直接一拉,摔倒在地,一群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慌乱中姜清阳护住要害,躺在地上来回尖叫“啊,啊,啊不要啊!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有人喊道:“住手。”那些人四下散开,唯有姜清阳还躺在床上打滚,嘴里还喊着“不要啊,不要打脸……………”
突然有人踢了他一脚,他才停下来,把手从脸上拿开来,看了看周围一帮人把他围住,黄源肆上来拎着他的衣服面目扭曲说道:“我看你还往哪跑。”
姜清阳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面带微笑“不跑了,不跑了。”
黄源肆一甩姜清阳:“把他带走,押进府里大牢,抓住他的同伙,一起在收拾他们。”
一帮人把姜清阳绑了,姜清阳嘴里向那些人求饶“松点,松点。”那人看到姜清阳就来气,大晚上不睡觉,却被派来抓他,打扰了他的好梦,缠绳子的手悄然用力。把姜清阳疼的嗷嗷直叫。
等到苏逸和韩本道在来到胡同的时候早就没人了,他们二人沿着大道找了一会儿,却毫无踪迹。他们二人锤头丧气,询问道他们被抓紧知府衙门,他们知道进了衙门姜清阳暂时不会有危险,才稍微放心点。
晚上俩人走在偏僻大街上,虽然姜清阳被抓让他们忧郁一下,但是两个人都不是普通人,知道遇到事情要冷静,然后找解决办法。
“明日我们跟着他们派发饭的人后面,看他们到底从哪来的粮食。”韩本道说。
苏逸嘴里叼了根草:“这种事情很好查只要他们去取粮食,就会被发现,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我们吃什么?从中午饿到现在,你说你也不偷偷把干粮藏起来点,不然也不至于饿肚子。”
“咕噜”韩本道肚子叫了一声,用手揉了揉肚子说:“我们道家也将就行善积德,我此番是救助百姓,一看到这么大的功德,就把东西全拿出来了吗”
“唉”苏逸摇了摇头。
……………………………
牢房
姜清阳被人架着走,打开一间牢门,姜清阳满脸惊悚,嘴里喊着:“哎哎哎,别扔,别扔。”
那架住他的两个家丁哪管他的喊叫,直接把他扔在地上,咚的一声,姜清阳脸着地,嘴里吃了几根草,“呸”的一口把草吐出来。
牢头把牢房锁住,姜清阳看着黑乎乎的牢房,心里已经把黄源肆祖宗问候几遍了,自己堂堂一个皇子,竟然沦落到阶下囚,顺便也罢韩本道和苏逸问候一遍。
走在街上的韩本道和苏逸“阿嚏”心里嘀咕“肯定是那孙子骂我了。”
姜清阳眼睛适应了光线,看到隔壁牢房里还坐着一个人,有五十多岁,身材魁梧,双腿盘在一起,那人席地而坐,虽在牢里,那人身上气势丝毫不减,姜清阳向他打招呼道:“嘿,前辈怎么进来的。”
那人闭目养神,丝毫未理他,反而激起姜清阳好奇心,一直大量着他,不时从牢里进来几个人,姜清阳看了过去,那领头之人身披披甲,背后跟着几个喽啰,他们走到那默默无语之人的牢房前,那领头的人手扶着牢房的木头上,身上满是酒臭。
“赵统领,兄弟我来看你了,你说你要是效忠黄大人何必到这般地步,兄弟我来为你指条明路,跟着我们干,你还是随州统领,可以出了这大牢,你自己想想看。兄弟我都是为你找想。”那人说的是掏心掏肺,可坐着的人是丝毫不动。
姜清阳听出来,原来这人是随州统领,只是这般被关押在牢里,发生了什么事,只怕这随州城里并不是简单的饥荒。
“我赵奕洪绝不与贼寇同流合污,你这宵小之徒,待到朝廷派人前来,就是你的死期。我必斩了你满门上下,到时候看你怎么威风。”赵奕洪连眼都没有睁开,尽是藐视。
那领头听到赵奕洪恶语相向,也不在客气“老家伙,等到朝廷知道你早就下地狱了,随州城里连一个蚊子都飞不出去,我看你就死了朝廷救你的心吧!”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姜清阳听的仔细,连忙问道:“赵统领,随州城为何变成眼下这般?”
依然没有回应。姜清阳想了想说:“赵统领大可放心,城里有一位捕头,逃出去多日,跑到京城去告御状,我们来时告诉他让他去刑部,如今估计刑部官员很快就要带兵前来。”
那赵奕洪听了睁开眼睛:“此话当真。”
“万万不敢隐瞒统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