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了?你站住,把话说清楚。”姜桦边追边说,左拐右拐就不见了小关的身影。
姜桦站在那里,正呐闷呢?黑暗中,伸出一双大手,把姜桦拉入怀里,疯狂地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亲吻起来,边吻边迫不及待地解姜桦的衣服扣子……
“亲爱的,我受不了。把你的一切都给我吧!我就是你要找的那种人,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姜桦刚想反抗,姨妈和外婆的对话,在耳边响起来了......
那天晚上姜桦刚躺下,就听见姨妈和外婆的对话,姨妈说:“姜桦这丫头,傻呼呼的。要想让小关死心踏地跟你谈恋爱,不付出代价怎么行?他得到你的身体,才会对你负责,以后就不会脚踏两只船了。我听王姨说,她老乡还在埋怨她,说怎么不把她的女儿,介绍给小关?还说王姨宁愿帮外人也不帮老乡。”
“这种事情,我们怎么好明说呢?万一结婚以后不幸福,桦桦还不得埋怨我们一辈子,小点声别让她听见了。”外婆示意姨妈说话的声音太大。
“怕什么?我就是要让她听见。她不喜欢小关,有的是人喜欢小关,是聪明的,就想办法拴住他。”
姨妈故意提高了嗓门,这分明是在暗示,姜桦应该怎么做?姨妈家的房子,是木板搭的不隔音,姜桦听得很清楚。
想到这里,姜桦没有反抗,任凭关志鹏,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疯狂。突然间,下身一阵刺痛之后,姜桦流下了眼泪……
姜桦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贞操。姜桦是个思想保守的女孩,在那个年代失去了贞操,就等于失去了一切。这辈子,就注定跟他一辈子了,要不然流言蜚语会把人杀死。
回到姨妈家已是深夜,姜桦怕吵醒她们。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回到屋里。脸和脚都没有洗,就上床睡了。躺在床上,姜桦一夜无眠,眼泪无声地往外直流。
第二天早上,姨妈发现姜桦的眼睛红肿、走路异样,心中窃喜。她是过来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故意装着不知道,问姜桦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姜桦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告诉了姨妈昨晚发生的事。
没想到姨妈,又把姜桦数落一顿:“你一个姑娘家,做事不经过大脑,你怎么能如此轻率的,把自己的一切给了男人?男人是靠不住的,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万一你怀孕了怎么办?这要是传出去,你以后怎么做人?”
姨妈顿了顿,继续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结婚,按理说,你已经二十岁了,可以结婚了。拖下去对你是百害无利,得尽快通知小关的家人,赶紧把你俩的婚事给办了。”
听完姨妈的训斥,姜桦真是欲哭无泪,自己真是头蠢猪,蠢到家了。姨妈最终的目的,是把自己推出去。嫌自己在她家是负担、是吃白饭的。自己按着她的意愿行事,到头来却说自己不自重,自己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姜桦悔恨交加,恨自己寄人篱下,变得懦弱没有主见,任人摆布,悔不该当初离家出走。事已至此,自己酿造的苦酒,只有自己喝。姜桦不得不佩服老奸巨滑的姨妈,不管以后自己过得好不好,自己都没有理由埋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