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再也一言不发,急忙拽过儿子的一只手,去寻找尼斯轩祖。尼斯幽谷这个溶洞,看上去真的很大,不过与外部空间比起来,真的是微乎其微,说是外界的一粒尘埃,也不足为过,否则也不会平安无事地,繁衍生息如此多年。这里的族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守望相助,没有杀戮,阴谋和强弱掠食。
母子二人,走过几个简单的村落以后,眼前一面崖壁,矗立在眼前。驻足仔细观看,发现崖壁上,分布着层层洞穴,有六六三十六层之多,层层之间有旋梯连接。天啸惊叹于尼斯族类,智慧的发挥。让人难以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这一切就实实在在的,摆在自己的眼前。
看来奇书上讲的东西,总是有它的道理:对一切未经证实的事物,不要用世俗是眼光,一概曾否定态度,这种思维是狭隘。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有谁能够相信。
很快他们爬上旋梯进一个洞穴。看见尼斯尼斯轩祖,两腿呈莲花壮,双手打开交叠展在腹部,打坐在洞穴的中间位置,好像是进入穿越生死,深层冥思的状态。由于不敢打扰,母子二人只能静静地等待。
“回来了孩子,这里感觉还好吧!”
“回来了,祖爷爷,这里真的很好,我都喜欢上这里,不想走了。”
“小小年纪,嘴到是很乖巧,不过奉承的话语,所有人都是愿意听的。”
杳杳不管尼斯轩祖,下面再要说什么,急忙打断他的话,把儿子天啸对自己所说的经历,向他重复了一遍。尼斯轩祖听后,并没有像杳杳那样的慌张和无措,只是点了点头,微笑地睁开了眼睛。
“真正的风险,不是来源于敌人和敌意,而是在于他自身的能力,孩子不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吗!并且还到了这里,这就是命,这个姑且说。孩子!既然你见到过这四位,我们是老朋友了,多年未见,他们还一向可好,你与祖爷爷好好说说。”
天啸把自己和鎏金摩羯的对话,一字不露地向尼斯轩祖,又从复述说了一遍。
“不容易呀!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才弄清了事情的真谛,不过也不晚,世间万物的生命就是这样,某个时候来,某个时候也要走,没有常住之世,也没有常驻之地,这是规律,流转间消亡,也有新生,这才是生命的明证。”
“历史的脚步永远不会停息,虽然他们曾经的辉煌,已经是今日的荒芜,但历史的车轮,还会自由运转下去,下一个辉煌即将开始,祖爷爷!我已经准备好了。”
正所谓是:
厉鬼盘踞川谷地,横行千里虐风吹。
河山暗淡阴霾起,四野凄凉草木饥。
乱世仁人谁著史,中军志士落魂卑。
乾坤危倒英雄屹,劲节刚姿建义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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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斯轩祖想起,那四个鎏金摩羯,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他们本是上古时期,统治这个星球,鎏、金、摩、羯,四大部落的首领,个个拥有韬略激荡,胸藏百万兵勇之能。千万年来,彼此互相牵制抗争,也相安无事存活于这个世上。
正如他们自己所说的那样:“贪婪和不满、愚昧和无知、烦恼和报复、失望和怒火、野心和算计。”致使他们之间,非要决出一个高下不可,一场孕育很久的全球杀戮,就这样开始了。
弱肉强食本是这个世界的常态,强者欺凌弱者,也似乎是这个万物世界,基本的发展规律。
他们中间,有的具有气吞万里如虎之势;有的擅长悬崖白刃只能;有的拥有极高军事理论;有的及其具有战争创造力。四大巨头,剑拔弩张,以命相搏,天地之间。一场不可避免的浩劫,就这样开始了。一时间狂飙突至,风雷激荡。
尼斯轩祖纵横于,他们四个中间游说,无奈没有任何效果。是战争就有无辜的波及,尼斯族类不可避免的,也卷入了这场全球浩劫。社会矛盾一旦空前激化,即使想要拟补,也是措手不及,容不得一般常人所掌控。
为给自己的族类找一个出路,尼斯轩祖审时度势,把幸免于难剩余的族类,带到这个与世无争的洞穴生衍繁息,千百年来也相安无事。但摆在尼斯轩祖眼前,有一个刻不容缓的问题。慢慢地暴露了,偌大的洞穴,与外界相比,毕竟是一个小环境。
在这里生息的问题可以解决,但繁衍起来就要壮大,眼前这个洞穴,已经容不得太多的人口居住,崖壁已经开发殆尽。就是天啸所看到的层层崖洞,尽管尼斯轩祖制定了,很严格的生育政策,族类也很严格地在遵守着,但发展是必然。
另辟蹊径是尼斯轩祖,时时刻刻所想的事情,但洞外的世界,又在重复从前的事情,虽然主角改变,但故事的内容相同。尼斯轩祖有力阻拦,但却无力回天,若干年来他走遍天下,终于找到像天啸这样的人,但天啸只是其一。
没有想到的是,隐匿千百年的鎏、金、摩、羯,四大部落的首领,又从现与世。是天意还是巧合,这也许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已经心有所悟,昔日的仇敌,今日的团体,看来这个世界总是在轮回,希望总是在生生不息。
天啸与他们的一战,也许不是天啸的胜利,而是他们的一种赎罪。喝了他们的血肉,可以有统帅千军之才,那么接受他们智慧的传承,眼前的这个孩子,又该是什么样子。
“老朋友了,不知道他们还一向可好。不过孩子祖爷爷问你,你爷爷奶奶怎么知道,这四个上古神兽,隐藏在沧波湖底。”
尼斯轩祖还尚存疑虑,篪风豳风这样的小字辈,是不应该知道很遥远的事情的,而且自己也不曾与他们说过。天啸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所以然。
尼斯轩祖又陷入一片沉思当中,眼前浮现出当年,惨无人寰的那场无序杀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