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怎么是你!”我追了上去,一看原来是酒友。
他笑着转过身,对我挥了挥手,很快消失在黑暗里。
这时,我发现我躺在一张床上动弹不得,好像身体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缚住了一样。看着窗口漏进来的一点白光,感觉像是身处在无界的黑暗里,看着昏暗的星星一样。
“有人吗?”
“有!”一个声音在黑暗里答道。
“这是哪里?”
“东溪古岭。”
“你是谁。”
“假人!”
天逐渐亮起来,我看见一个假人躺在我对面的床上,风拉扯着他那破旧的缚在手心的白色丝巾。冥冥之中,一种妙不可言而略带恐怖的“引力”把我一步步向屋外的井边拉去。
这口井位于一个亭子内,井水清澈见地,汩汩水流向外奔去。顿时,水由清澈开始变得浑浊,一颗黑色的头颅浮现出水面。
忽然,水井消失了,亭子消失了,木屋也都消失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一。
“跟我来!”她俏皮的说。
“去哪?”
“屋顶!”
一眨眼的功夫,我俩便来到了“鬼屋”屋顶,这里雪水消融,略有些积水。
“看下面。”她说。
顺着手势,我看见树木围成的圆圈内,一一的尸体躺在那里。
“怎么回事,你没死?”
“不,我死了。”说着,她跳了下去。
“一一!”我也跳了下去,在空中想拉上她的手,但她离我越来越远。
时间好像凝住了,坠落的过程十分漫长,当快要掉在地上时,画面又换成了我在鬼屋晕倒的情景。
“快打电话给房东…”
我感觉有人把我扶了起来,“喔!小伙脸这么红,一定是喝了不少酒。”这人是个老酒鬼,头发部分花白。
“我刚才看见,一个脚印,我被吓到了。”我说。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是这个小孩搞的鬼。”
他让我看了窗外,一个小孩正在用手在窗台上画着脚印。
“调皮的家伙!”门外传来了房东的声音“快过去玩!丑小孩!”
……
“你刚才为什么说了这么多‘很好’?把我搞得有点乱。”
“因为,这一切都是假的。”胖子答道……
寒风带走了温暖,带来了凄凉,它无情的一点点吞噬这世间的大爱,就像是泥潭吞噬无辜的生命一般,毫不客气,毫不留情。
一种“嘤嘤”的声音在耳畔回荡,一直响着,声音越来越大,就像是天空不断压低的乌云一般挥之不去。
……
“你醒了,我以为你醒不来了。”
胖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时我意外的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
“我醒了?我醒了吗?”我轻轻按着很痛的头部说“给我来一拳,我验证验证是不是真醒了。”
“那我可不客气了,”胖子握着馒头大的拳头说“好久没打人了,来吧!你是要我用出几分力?”
我看着他坏坏的表情,不安的说:“三分,三分就行了…”
然后,一记很重的拳打在我左脸,瞬间感觉清醒不少!
“停!”我看着他还想来一拳,赶紧说“好了好了!我确定我是真的醒了,不过说真的,你这催眠术还挺伤神的,反正我是感觉很头晕。”
“催眠术?”他皱着眉头说,好像有一丝丝疑惑。
“嗯!催眠术,你第二次的催眠让我有些吃不消。”
“我纠正下,我只催眠过你一次。你是不是做梦了?”
“嗯?一次?但你说让我休息会再继续来着。”我能感到头部的剧烈疼痛,我说“难道真的做梦了?”
“我是昨晚对你实施的催眠,后来你醒了后不久便睡着了,我也回到里屋睡觉,今早发现你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而且睡到了现在,呵!下午一点了…”
“难道说我做梦了?”
“你梦见什么了?”
“具体也说不清,总之梦见了第二次催眠。”
“在幻境里都看到什么了?”他问。
“说不清。”
“不过听你在睡梦里胡言乱语的,我也差不多猜中一些。”
“猜中什么?”我问。
“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