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见瑟缩在落月亭里的角落里只穿着肚兜的天香阁舞女,再看石桌上酒杯狼藉,就心知肚明猜到刚刚有人在亭子里喝花酒了。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鹿诗颖厉声问瑟缩在亭子角落的天香阁舞女。
“我们——我们是天香阁的——”其中一个天香阁舞女瑟缩着回答。
“天香阁?原来刚刚有人在亭子里喝花酒啊。”闻言玉萏公主继续冷笑道,“诗颖,没想到你家还挺开放的啊,竟然可以光天化日在家里喝花酒。”
鹿诗颖非但不傻,而且很聪明,她当然听得出玉萏公主话里的意思是暗指鹿家门风不好。
鹿家可是要和皇室结亲的,虽然现在大少爷鹿晗已经被定义为草包废物,但是家里还有好几为天赋不错的少爷都是驸马的候选人。所以鹿诗颖知道此时自己应该如何应付才能挽回鹿家的颜面。
“玉萏公主,您可能误会了,想必这一切是佣人干的。”鹿诗颖美目一动说道。
“是吗?那你家佣人的胆子还真大啊。”玉萏公主挑眉冷哼。
“快说,刚刚到底是谁在跟你们喝酒?!”鹿诗颖眼神冷冽逼问两位天香阁的舞女。
“是——是——”一个天香阁舞女眼神向亭子外湖中水草处瞟了瞟依旧不敢说出来。
原来喝花酒的人藏在湖里的水草里?
此时所有人都看见天香阁舞女的眼神了,所以都暗知答案就在湖中的水草处。
“谁在湖中的水草里,快给我滚出来!”所有人来到亭边后,鹿诗颖朝湖中茂密水草处厉声怒骂。
此时玉萏公主和其他一起来鹿家玩的官家女子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等着要看好戏的神色。
此时的鹿诗颖虽然朝湖中厉声怒骂,但她的内心极为矛盾,她虽然不得不作出一定要揪出喝花酒人的样子,但是她已猜出喝花酒的人其实并非佣人而是鹿通和鹿轩两位弟弟。
鹿诗颖平日对鹿通和鹿轩的好色也是有所耳闻,那平时都呆在柴房里废物大少爷鹿晗就自动排除掉了,佣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所以此时鹿诗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想办法为鹿通和鹿轩开脱来挽救鹿家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