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少说:“如果我输了,我就承认我出了老千!”
余少说着从自己的衣袋里拿出一张金卡甩在桌上,说:“这是一百万金币,我身上全部的家当。”
露露问:“这可是豪赌啊,余少真的要拿出这一百万吗?”
余少说:“当真。”
露露说:“这样一来就显得我们没有礼貌了。”
露露从小包里拿出了不大不小的玻璃球,封印之羽是什么东西,那可是主上信物,琉璃一般的光彩在灯光下变得异常漂亮,在场的都是识货的人,但谁都没有见过这个不大不小的玻璃球唯独只知道这个不大不小的玻璃球不是一百万能抵的,可以称得上是无价之宝。余少问:“喂喂,这样真的好吗?这东西怎么看都比这一百万值钱。”
桌子上的那个玻璃球内的漂浮的羽毛,羽毛脉络都闪着七色光芒,露露说:“总不能让别人觉得我很没有礼貌。”
“加上那一车和这两个小家伙就是我身上全部的家当了,足够诚意了吧。”
余少问:“你真是太客气了。不知姑娘从何而来又要到哪去呢?”
露露说:“大陆最边角,F城。”
露露的回答仅仅只有这几个字,百里子越上前问:“露露你太乱来了,这个东西你又是从哪里来的?”
露露说:“哥你放心啦,这是人家捡来的,但也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百里子越问:“我们的东西也就车上那些,况且你不是很喜欢那两个小家伙吗?”
露露说:“你就相信你妹妹吧。”
余少问:“我们玩什么游戏呢?”
露露说:“余少还没请教你大名。”
余少说:“余空。”
露露说:“百里子越,请多指教。”
百里子越尽量压低声音说:“露露!”
露露说:“安心啦~”
安心?安心个屁!他现在很心慌,露露怎么用他的名字?余空问:“那位是?”
露露说:“我哥哥,百里子耀。”
百里子越不懂露露,他,他好像不是叫这个名字的吧。余空说:“只是你明明是个女孩子偏偏叫了一个男孩的名字。”
露露说:“是吗?”
余空问:“话说回来我们玩什么?”
露露说:“二十一点。”
余空一下子冷汗就下来了,他最不擅长的就是二十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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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二十一点就是一般用到1-8副牌。庄家给每个玩家发两张牌,牌面朝上;给自己发两张牌,一张牌面朝上(叫明牌),一张牌面朝下(叫暗牌)。在所有赌场桌面游戏中,二十一点是玩家最可能获胜的游戏之一。在二十一点点中获得高于赌场优势的实用算牌方法已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期为大众所使用。
露露说:“玩家是我,庄家是你,这牌也由你来洗,这样够公平了吧。”
余空问:“几局定胜负?”
露露说:“三局,三局中有两局如果都是你赢就是你赢,相反就是我赢。”
百里子越坐在露露身边问:“真的没问题吗?”
露露说:“没问题。”
百里子越说:“这个游戏怎么看都是靠运气获胜的。”
露露说:“还有一种方法。”
百里子越问:“什么啊?”
露露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靠这里。”
百里子越放心了,他知道他的露露有多聪明,没人比露露更聪明。露露说:“但是在这期间不要打扰我好吗?计算过程要有极快的心算和极强的记忆力。”
百里子越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