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挣这种钱,我叫皇帝叫伯伯,我媳妇是未来的皇帝,有人能比我更适合?以后随便在床上说两句话都比你们知道的多。在说你信不信上次你要真是抬价卖粮,你爹能打死你,你这不是和你老爹对着干嘛?我估计你上次卖完粮食你老爹还夸你了吧。”李坤无奈的说道。
吕弘泽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就连大哥平时对自己没啥好脸色但是这件事情办好之后居然好几天对自己都有笑脸。直夸弟弟长大懂事了。
李坤看着大家不解的看着自己继续说道:“要说清楚这个原因首先要明白一个道理,就是我们整天在天墉城无法无天除了给自己落下个坏名声意外什么事情都没用是为什么!”
“靠着家里的势力呗”魏振风一天没说什么话了着急表态。
“对靠的就是家里的势力,那我再问一句那是谁给我们的势力?”李坤笑眯眯的继续问道。
“我爹”
“皇帝陛下”
“我家第一代老祖宗”
……
这回的答案五花八门什么的都有。
“也对也不对,要说家里的势力怎么来的说好听一点是先辈们一点点努力得来的,也是皇家赏赐的,但是说到根上是老百姓给我们的,因为皇家能给他们更好的生活,就像上次朝廷赈灾,老百姓活不下去了朝廷就要管,朝廷管老百姓的死活所以老百姓就拥护皇家,我们的先祖也好父辈也罢,能帮着皇家让老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所以我们才有了这么高的地位,所以我们整天无法无天屁事也没有,否则我们离开了家族算个什么?早不知道让人打死多少回了。我们想要继续过这种生活就不能祸害老百姓,祸害他们就是祸害我们自己家,一旦老百姓不拥护皇家,不拥护朝廷了,你一个大臣一个家族算个什么?华夏都没了我们还是什么公子少爷吗?我们抛开了身份又能多活几天?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李坤侃侃而谈的话让自己的兄弟们感触颇深。
“老大以后我们不欺负人了。”温芮有些惭愧的说道。
“以后在让我遇见欺男霸女的人看我怎么收拾他。”这一听就是刑部尚书儿子陈志邦的话。
“好了说这么多也是为了给我们以后的买卖定下一个基本的调子,那就是祸国殃民的买卖兄弟们不干,要干也要干那种能让老百姓赚小钱我们赚大钱的那种买卖。这样老百姓拥护我们,我们才能永远的做一个快乐的纨绔,而不用担心有一天我们起来发现自己被老百姓给干趴下了,或者被扶桑国给灭了!”李坤最后总结发言说道。
纨绔小团队觉得受益匪浅,温芮奇怪的看着李坤说道:“老大这次你伤好我怎么感觉你变了一个人似的。”
李坤心中微微一叹,难道和你们说你们原来的老大已经不知道消失在哪了吗?把心中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以前说实话哥哥我是万念俱灰啊,我身体的情况你们都了解,听上去是五系俱全的修真天才,可是比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次受伤玲珑姐和我说过一番话,哥哥我也想开了,以后我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了也不用装了,说实话当初和你们交朋友就是觉得你们是全天墉城最废物的二世祖,想让玲珑姐死心,结果玲珑姐精明的简直不要不要的,哎哥哥我以后难混喽。后来和你们相处下来你们简直比我想象中的还混蛋啊,不过哥哥我喜欢,在我最沮丧的时候是你们陪着我,无论我怎么无法无天你们一样陪着我,我想真心的对你们说一句——就让我们永远这样尽情的混蛋下去吧好不好。”
李坤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这中间的兄弟情义也在这笑声中显得弥足珍贵。谁还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不是?
大家笑声停止,这兄弟情越加显得亲密一些,吕弘泽羡慕的说道:“老大我真羡慕你们。”
“瞎说什么呢,今天开始你也是我的兄弟,也是大家的兄弟,我们这叫不打不相识,虽然我们就认识一天,但是你不觉得我们本来就是兄弟吗?”李坤不满的看着吕弘泽说道。
“是啊,不是混蛋还进不了我们这个圈子呢。”陈治邦难得俏皮了一回。
温芮因为姐姐的关系,经常出入李府也是对李坤的情况最了解的一个人,看着李坤说道:“老大你这不装了还真让我们惊讶的,不过我们一直这么下去也没啥意思,还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好点。”
“你是懒得,我那未来的大嫂每天累的和什么一样,倒是你每天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也就是她倒霉这辈子遇上你这么一个弟弟,不过啊我是混蛋我高兴,我是纨绔我自豪,爱咋咋地!至于别人怎么看我们?我们在乎过其他人的看法吗?”李坤笑着说道。
众人再次大笑起来,以前就是欺负人都没像现在这么开心,这人有了自己的理想就是不一样,不管这理想是不是足够的高尚,纨绔的理想就是永远当一个无忧无虑的纨绔这是一个正常的理想,难道就比当一个天下第一高手的理想卑微?要知道天下第一只有一个,纨绔却可以有好多个,何况还有一堆和自己志同道合的兄弟,这样的活法才有意思。
李坤摆摆手让大家再次安静下来说道:“这次我们的目标就是祸祸扶桑国的买卖。这小鬼子可不是好东西啊,先不说影响我们大家的钱袋子,关键是他死命压我华夏出产商品的价格,这个问题就有点大了,这是不给我们华夏老百姓活路啊。不给他们活路我们能落下个好?这次我想了一个办法计划好好整整这帮孙子,顺便给大家挣点钱花花,不然每天朝家里要钱都是这么大的人了也不好看不是。”
吕弘泽抛开心结人也显得洒脱了许多,急忙开口说道:“老大你快说说你的办法,兄弟我好歹也是做过买卖的,你说出来兄弟们帮着参谋参谋。”
废话说的够多了,李坤也不矫情直接开口说道:“这次我计划来场商战,这商战虽然不是真正的战争,但是论残酷程度可一点都不比战争来的低。”
兄弟几个都惊讶的看着李坤,心中想着真不愧是李家的子孙这一张嘴就是战争,听着就让人热血沸腾的。在华夏不管是谁只要是男子汉谁不想和李家子弟冲锋陷阵啊,哥几个这辈子可能没机会上战场,但是能经历一场商战,还是和扶桑国打,先不管能不能打赢了,光是想想就觉得比自己以前玩的高级太多了。
李坤看兄弟们的情绪被完全调动起来了,拿出粮食和丝绸的趋势图来说道:“大家看这是丝绸,我相信大家对丝绸不陌生吧?”
吕弘泽有些奇怪的问道:“老大你筹钱就是为了抬高丝绸的价格?这不行啊,丝绸虽然是我们华夏独有,但是价格最近这几年一直不高,就算你大面积高价收购丝绸,价格能提上来但是没人买这不还是在我们自己手里吗?”
李坤点点头表示认可吕弘泽的观点,让大家看着丝绸的价格说道:“谁说我一开始就要抬高丝绸的价格了?”
看着众人迷惑的表情李坤继续说道:“我是要压低丝绸的价格。”
压低丝绸的价格?虽然哥几个都是纨绔,但是知道丝绸最多的就是皇家、李家、还有姚家,这压低价格不是坑自己人嘛?要知道这扶桑国可一直在压低丝绸的价格呢,这不是在帮扶桑国的忙吗?
看着兄弟们更加迷惑的表情,李坤不想在一步步讲自己的计划了,而是直接吩咐道:“老吕你一个月以后和你父亲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他在朝堂上放一个风出来就说朝廷应该大面积收购粮食,建设自己的储备粮仓。”
吕弘泽迷惑的说道:“就算我父亲能听我的,但是这么做的目的呢?”
“笨啊当然是为了让粮食涨价啊?下个月就是小麦收获的季节,这个时候朝廷要修建储备粮仓,正好能让粮食涨价,你忘了上次粮食涨价的事情了。”李坤直接说道。
这么说丝绸说的好好的,现在又开始说粮食了。
李坤也不理会他们的迷惑接着说道:“我们现在本钱不足,要先从小鬼子的身上割一块肉下来,我们用一个月的时间用来慢慢收购粮食,也就是去年的陈粮,去年扶桑国买了不少粮食,虽然转运到他们国内不少,但是现在新粮快下来了,我想他们也在着急出手自己手里的陈粮,有多少我们要多少全部给我收回来。到时候新粮一涨价,你说他们怎么办?”
吕弘泽接过话头说道:“只能高价买我们的,粮食不比其他商品,其他商品价格贵了还能等等再买,没粮食扶桑国是要饿死人的,这他们不得不买,老大你这招高啊。”
“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意思,我要通过这次粮价战来给兄弟们赚够做买卖的本钱。”李坤阴笑的说道。
吕弘泽常年和扶桑国的商会打交道,这扶桑国手里有多少粮食,他有一个大概的数量,别说涨价了就是按照现在的价格全部收购他们手里的陈粮,那也不是一个小数字,吕弘泽问道:“老大我们这次要收购多少粮食?”
“两千万两金子吧,对了还有你们几家库存的粮食别着急卖。到时候也让你们家里跟着喝口汤。”李坤满不在乎的说道。
吕弘泽大概的算了算两千万两黄金,加上皇家、李家、姚家。还有他们五家库存的粮食,这次粮食的价格战动用的资源换算成金子的话不下于三千万两金子,去年华夏全国一年的国库收入也才一亿多两金子,按照上次粮食涨价的幅度,这是一个月赚三层国库?这可能吗?扶桑国会上当吗?
李坤再次给各个兄弟分配任务:
“老吕你和扶桑国商会的人熟,这笔钱就交给你,你给我优先收购扶桑商会的粮食,这么大面积的收购,不要让扶桑国的商会提前察觉理由你自己想。明天你就去我我们经常聚会的那个小院里拉钱去。”
“温芮你这一个月给我造一个巨型仓库,一个是用来储存我们收上来的粮食,粮食卖完以后用来储存丝绸。”
“志邦你的任务就是给我查和扶桑商会走的比较近的商会,有不明白的就去找老吕,找见后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和他们打成一片,关键的时候就靠他们给扶桑国商会通风报信呢。”
“子铭你和天墉城府衙的人熟不熟?”
得到肯定回答后李坤继续吩咐道:“我给你用一个月的时间,给我彻查上次哄抬粮食价格有哪些商家,我估计你和振邦要查的商家差不了多少,知道是哪些商家就行不着急动手,这次粮价要是涨起来,他们不跟着涨还要打压的话,我不说大家都明白他们是谁的人了吧?”
看着几人都有自己的任务,唯独少了自己的魏振风顿时着急的说道:“老大我干什么啊?”
“振风你的任务可是最重要的了,一到我们华夏夏粮和秋粮收获的时候这扶桑国的使团也就到了,说是使团其实更多是扶桑国做买卖的商人,你老子是礼部尚书这次接待使团的任务估计还是你老爹,你回去给我向你老爹混一个接待使团的差事,那可是未来的大客户啊,一定要给我伺候好了,一旦扶桑国要是买粮食,而市面上粮食的价格又太高而且没有那么多粮食的话,你就是他们最好的桥梁不是吗?”
说完也不等兄弟们多说什么而是直接说道:“兄弟们我们能不能翻身就看这次我们的表现了,我们也要让家里人知道,纨绔还是我们最专业!”
看着兄弟们一个个以发扬纨绔精神为己任的样子走出天香楼,只有李坤在心里默默的说道:“扶桑国还有华夏那些个无良的商家,这才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