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卢桦予轻轻的问着愣在一旁的我。
这会呀,我才缓过神来。没有想到纪慕森只因为卢桦予的耳旁细语,就这样决然的离开,于是我不假思索的疑问道:“卢桦予啊,你对他说了什么?”
“无足轻重。好了,就这样我还有事下次请你喝咖啡啊!”卢桦予轻笑一声,只是给予了我这样一个回答,随后便宣称着有急事不留给我刨根问底的机会匆匆离开,看着他朝着纪慕森离开的方向远去,我沉思。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但我就是忍不住去想卢桦予究竟说了什么无足轻重的话让原本纠缠不已的纪慕森决然离开?我站在风中良久,想不出个理所然,便晃晃头回家了。最近发生了好多超出我所预料的事情,比如卢桦予,比如纪慕森,比如白临沂啊。
纪慕森的忽冷忽热是不是字典里所谓的欲擒故纵我不知道,他是男生我不认为他比女生更有城府。和卢桦予小巷中的偶然相识直到现在关系越来越密切是不是巧合我不知道,他表面太平静没有一点我想象的风暴。白临沂在我比赛前所说的话是不是故意刺激我我也不知道,她的咬牙切齿她眼底的嫉妒厌恶太逼真演习什么真看不出来。包括我为什么会想这么多为什么把一切事情想得那么复杂我还是不知道,它就是这么理所当然的霸道的横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啊。
一夜无眠,却也只得作罢。
这几日,我没有再见到纪慕森,也没有再见到卢桦予,而我也无暇去顾这些感情上的事,因为让所有学生(请自动排除学霸学神这种神秘的生物)跌入地狱的日子要来了啊,半期考试。也或许吧,大家都在努力。
两天的考试总算是结束,理科还是难以应付,不过对我来说已经是十分棒的结果。我豪爽的请林喻吃凉面,不要问我为啥不和林喻因为一句话闹起硝烟战争,我想朋友为何如此你也是清楚至极。
我俩就窝在摊子后的小角落里吃得满嘴都是油渍。
忽的,林喻用胳膊捅了一下我:“诶,阿笙,有人看你好久了。”
“谁啊?”我也没一时反应过来她所指,随意的张望着四周的人群,没有发现故意朝我这里望的可疑人物,于是问道林喻。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纪慕森啊,喏,那里。”她白了我一眼,说了一句其他人经常对我说的‘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然后指指不远处的流动摊贩边,在那拥挤的人群里,我一眼便看见他。
这次是假傻,对于他我的第六感很强烈,我知道只要朝那个方向一眼便一定能找到他的方位,但我逃避了那一眼。只愿人潮拥挤,我们消失在彼此的视线里,再无踪影。
“秦时笙,你能不能别躲了。还是去好好的和他说一下吧,在一起就在一起呗,不在一起就分道扬镳再不相识,多大点事啊?”看我呆了许久,林喻总算是忍不住发话了。她的语气是那么的无所谓,仿佛这眼前的事芝麻大小都没有,也是,这件事本身就无关于她。我像是演员,她像是观众,于是我就默默地接受她所有的点评。
“你以为我和他是你和裴宇琛吗?你以为我就没有努力过吗?你以为你说在一起就在一起吗?你以为你说分道扬镳就互不相扰吗?都是你以为罢了,林喻,你的爱情是太顺利了以至于在你眼中别人的爱情也应该一帆风顺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天来大姨妈了,竟毫不犹豫的对林喻说出这番话,她很明显被我弄懵了。
思绪乱,还是理一理,于是我走向纪慕森。
“走吧。”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在掌握主权?
我们沉默着,气氛是意料之中的微妙,暂时还无人打破这沉寂。
良久良久。
“秦时笙,我们谈谈吧。”纪慕森总算是开了金口。
“好。”我们停止了前进的步伐,我转过身很认真的看着他,其实说真的如果可以那就全部交给我不相信的“命运”吧。谁让我有选择性困难?
“我们试试吧。”瞬间的切入主题让我措不及防,我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他刚才说什么来着?他说让我和他试试?这是算告白吗?我觉得此刻我的表情一定丰富多彩变化多端,也是你能想到我暗恋了好几年的人就这样活生生的跟我说在一起?你相信吗?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你你你你有话好说,别闹。”我微微结巴,吓傻了真的吓傻了。
他看着我这幅样子无奈的摊摊手,然后抬起长腿只走了一小步。然后用手将我微微向后倾倒的身体拉向他的身子。他长得比我高好多,我不得已抬了头,而他也就顺势低头。这里真的是......配合默契啊。
没有一点点防备,你就突然的...靠近。男性独有的气息散发开来,我明显的感觉到我的耳垂和脸在开始变红。他的眼睛里染上了一层迫不及待,于是我的初吻就这样被他轻易夺去。当柔软的薄唇触上我微厚的唇时,我连呼吸都不敢了。他开始慢慢的啃咬我的下嘴唇,一点一点,不骄不躁,他却又那么紧张,带着青涩的悸动。
我忍不住轻吟出声,神经恢复理智,感到他手劲稍松,我运起力气,想以跆拳道的功夫反肘击向他的胸口,从而挣脱他的钳制。但胜负已分,不费吹灰之力,他只离开了我的唇三秒不到又贴了上来。带着一些惩罚性,开始以舌头撬开我的牙齿,我咬紧牙关就是不放他进去。他勾起笑,手往我腰上轻轻一捏,我就张开了嘴巴放任虎**。
与舌共舞,缠绵,暧昧的气息弥漫着。
我觉得便似过了很久,纪慕森把握住了时间,在我感到他细微的变化时放开了我,然后将头搁在我的脑袋上,淡淡的说:“秦时笙,我想吻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