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摇了摇头,只不过是出来闲逛而已,哪有想到会出现这档子事情?
“烟葭和我是夫妻还需要拿什么凭证么?你们简直是在无理取闹啊。”
他的语气开始出现了些许愤怒。
两个衙役相互对视了一眼,那个高个衙役又站在了烟葭的面前道:“有些冒昧了,不知姑娘的名字是什么?”
“谈烟葭。“
……
……
张浩和烟葭两人又走在了大街上。
只是人烟渐少,有些冷清。
“烟葭,你早点开口不就澄清了么?“
这下子轮到张浩抱怨了,一想起刚才的事情他的心中就不禁升起一股荒谬的感觉。
天下哪有这样的奇事,不过是出个门买点东西就看见了满街疯跑的骆驼,关键是亲了烟葭还被数十人围观……若不是那两个衙役急中生智听见了自己说出来的烟葭二字,怕是真的会被那些围观的妇女们给押解到衙门中去。
“可是烟葭是说了啊……他们不听而已。”
烟葭委屈的崛起了小嘴。
“那你应该早点说嘛,伸手又是想干什么,打我么?“张浩觉得这个理由不够充分。
“可是你方才是亲了我啊,我还没被别人亲过呢,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再说了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啊?“
张浩看了看烟葭,却不晓得何言以对,半晌之后,才忿忿的一跺脚道:“天晓得我为什么会娶了你这样的女人。”
烟葭的耳朵动了动,这句话大概就如同炸药里进了火一样,烟葭的情绪瞬间爆炸开来,俏丽无双的脸蛋上覆盖上了一层寒霜,清冷道:“你以为我想嫁给你这样的伪君子么,还不是你当初强……”
张浩连忙的捂住了烟葭的嘴唇,紧张地四下看了看,低声道:“方才为夫嘴贱,烟葭你就不要再说了。”
烟葭却狠狠的咬了张浩捂住自己嘴唇的手,扬起尖尖的下巴,道:“怎么啦?你害怕?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丢人,你一个男子汉怕了?”
张浩都快哭出来了,很想给自己一个巴掌,自家说到底还是不会说话,好端端的又惹烟葭生气了,扯到密室中的那一幕自家根本无力抵抗,思忖片刻却还是只能喏喏道:“当初在密室里真的不是我故意的……“
烟葭的眼神之中有些不满,狠狠的瞪了张浩一眼道:“你的意思当初是我故意的喽?“
张浩瞬间不知如何应对,觉得脑袋之中如同浆糊一样,被搅拌的只剩下稀泥了。
于是他决定把刚才的整件事情从头如捋一遍,至少能让自己弄个明白
“刚才先是那骆驼车队给火惊吓到了,这到处冲撞人我总要管一管吧?”
“嗯。”
“然后为夫这不是没看见那只小骆驼么?谁知道那骆驼车队里面还藏着这么一只……不慎被撞也是情有可原啊……”
“有小骆驼是不假,可你是读书人啊,你的文力在哪儿?把那么多骆驼都给定住了偏偏忽略了那只最小最没气力的?“
烟葭突然找出了疑点,洋洋得意。
步步进逼。
张浩狼狈地退了两步,他又不知道何言以对了。
师尊说的好,和谁争论都行,就是万万别和女人争论,和前者争论即便说不清,总有你的亲人、你的朋友会相信你,站在你一边。可要是和女人争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她们总是能找到你话语中的盲区然后发动致命一击,简直是说也说不清、越描越是黑。
好在烟葭还是顾忌到了张浩的颜面,没有得寸进尺,张浩退了两步之后定一定神,这才苦巴着脸说道:“我说烟葭,你相公只是一个读书人又不是圣人,哪能面面俱到?那小骆驼才那么点大。”
说着张浩用手比划了一下那骆驼的高度,以示其小,接着又复言道:“才到为夫腰那么高,又是在为夫背后,全力一击为夫没有防备被撞倒也是难免的啊。”
烟葭似乎被张浩说的意有所动,不再争辩,张浩见状又道:“更何况为夫文力还没附着在身上呢,要是有防备了……”
烟葭听着这句话,似乎抓到了什么致命点,忽然眯起一双狐媚眼睛道:“烟葭听说过读书人要打架,因为怕受伤,都是先附着文力到身上的呢呢呢。”
张浩哭笑不得:“烟葭你这是听谁说的?”
烟葭理直气壮地挺起酥胸:“我爹爹说的。”
“……“张浩的话语为之一窒,他也听师父提起过,岳父大人的秉性大概是有点问题,可是烟葭这么说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于是他只好转移话题道:“烟葭,为夫毕竟是你的丈夫啊,不过是不小心亲了你一口罢了,何必耿耿于怀呢?”
烟葭撇撇嘴道:“当初我在密室中,你毕竟是我恩人,也不过是不小心欺负了我罢了对吧?”
张浩张口结舌,彻底呆在那里,他忽然觉得师父说的话简直是天下至理,果真不能和女人说话,在斗嘴上,她们都是圣人,自家是万万说不过他们的!
烟葭细长的眉妖娆地挑起,用戏谑而狐媚的眼神睇着他:“怎么?没话说了?”
“是没话说了,说不过你。“张浩无奈投降道。
烟葭得意一笑,就像是高傲的孔雀一样,不再做声。
可是还没等她转过身子,张浩突然托起她的下巴,一下子吻了下去。
烟葭的眼睛蓦地张大,一脸吃惊!
张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冲动地吻下去,或许是压抑在心中许久的感情被晚上那无意的一吻给撩拨了一下,或者是因为对于烟葭方才说的话的一种惩戒,亦有可能只是夫妻之间最为常见的亲吻。
但是这是张浩第一次主动吻着烟葭。
他死死的搂住了烟葭的腰肢,不让她挣脱,又用舌头叩开了烟葭紧闭着的嘴唇。
烟葭被张浩紧紧的搂住,娇躯僵硬得动弹不得,身子好象轰地一下炸开了似的,连魂魄都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再后来,烟葭索性也必上了眼睛,不再挣扎。
他是自己的男人。
是一辈子的。
(第二章送到,这句话远秋用了两遍,但是状况不同读起来应该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