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第八章诗痴的举动远秋给删掉了,因为9号系统出错的缘故。。。远秋把根本没有准备好的章节上传来上去,很突兀很怪,索性就直接去掉了,老书友不要介意)
密室中的张浩认真的看了一眼烟葭挽着头发的媚态,却怎么都憋不出半个字来。。。
自家不是师父苏轼,师尊不说出口成章,七步成诗的文采是肯定有的,就算在这个禁闭的密室之中,哪怕是空无一物,也能想出几句应景之诗词。
张浩叹了一口气,没能做声。
“张公子怎么了?方才我觉得你说的那句为赋新词强说愁不是挺好的么?为何不做下去呢?”烟葭疑惑的抬起了俏脸问道,小巧的嘴角微微敲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我方才有说那句话么。。。”张浩困惑的挠了挠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方才说过的话。
“张公子过谦了吧,也罢也罢,如若不愿,烟葭既然没这福分,也不强求了。”谈烟葭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又呆呆的坐在了一边,似乎又恢复了清冷的神态。
张浩自觉怕是烟葭姑娘误会了自己的意图,可是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只是心中一直在思忖着方才为何会说出自家从来未听闻过但是一听烟葭提起这诗词却又很舒服的诗句来。
或许是自己无意之间瞎扯的吧。
张浩缓缓的看着恢复清冷神态的谈烟葭,却发现她理着长发,修长的玉颈上,盘上了丝丝发缕,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万千青丝也在无声的妖娆着,发出动人的媚情。
张浩看得有些痴了,看的烟葭脸颊绯红的咳嗽了一声之后才缓缓的转移了目光。
他不禁苦笑一声,谈烟葭还真是个尤物,这些日子来,张浩已经发现是越来越难控制自家了。
他不知道现在每每看着烟葭都转不过头来那是什么感觉,这种感觉有些温暖,有些麻痒,有些不安,有些心慌,有些宁静,有些烦躁,有些湿润,有些干渴,有些欢喜,有些恐惧。
大宋的每个人在成婚前多半都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直到成婚后,却又都知道了那种感觉是什么。
让人食不知味。
……
……
在无边无际的旷野中,随着一股股的春风袭来,花草都变绿了几分,原野上仿佛有无形的清水淌过,洗去所有尘埃,而远处的高山之颠那层皑皑白雪似乎也已经烟消云散。
只是王雱的心态并没有春风那般温暖。
王雱握住了大黑伞的伞柄,一道清静至纯的气息,从他的身体里散出,来到足下,绿了旧草,化了晨霜,延伸至小小的积水谭内,荡起涟漪,春意渐生。
他死死的握住伞柄用力一转,裹在伞外的粗布骤然变形,坚实的硬织布料在刹那时间内拱起然后撕裂,露出里面的几抹黑色,那几抹黑色旋转着撕裂布料就像是蛰伏已久的苍龙从地底暴戾的抬起头来撕裂越来越多的粗布,露出越来多的黑色逐渐连绵成面,连绵成一片黑色的伞面。
王雱将黑伞置在身体前端,如同西方佩剑的骑士一样踏步向前。
黑伞之中有一道黑光闪起,准确无误的击打在了玄铁囚笼那几乎微不足道的洞口上。
没有任何声音响起,更没有上次苏轼刺穿玄铁囚笼那刺耳的嘎吱之声。
黑光刺中了黝黑的玄铁囚笼表面,就像是一道黑光堕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黑色泥沼,又像是一只黑色的豹子在奔跑的路上遇见了无边的黑暗。
黑光石沉大海,周边一片死寂。
片刻之后,堕入无边无际黑色泥沼的落叶缓缓沉没无踪,黑豹像是死去一般。
可是王雱的嘴角却是露出了这些日子以来罕见的微笑。春风拂过他方正的脸庞,带些温暖。
几乎就要湮灭的黑光在玄铁牢笼上爆炸了。
如同世间最黑漆漆的烟火一般,没有缤纷的颜色,没有绚烂的花火,有的只是一片片,一抹抹无边的黑色火光。
黑色的火光在玄铁牢笼上跳跃着,舞蹈着,终于让王雱听见了世界上最美好的音乐。
那是玄铁牢笼裂口破碎的声音。
王雱原本刚刚恢复红润的脸色瞬间又变的苍白起来,身形变得有些摇摇欲坠。
刚才那一抹黑光用尽了他全身的文力。
身后几里的帐篷内,苏轼端着几碟小菜,一碗青菜粥,眉头微蹙。
他感受着不远处有些混乱的天地元气,又察觉到了玄铁牢笼裂口破碎的声音,嘴角浮现几分微笑。
就算是司马君实不来,破这囚笼也用不了多久了。
……
李将军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那一缕阳光,如同看见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
原本蚂蚁大小的洞口现在已经有拳头大小,透出来的光亮如同地狱中的恶魔,将李将军的灵魂一步步的勾往地狱深渊。
他一把揪住了呆在一旁的黑衣人,恶狠狠的问道:“你们方才不是说外面的人攻不进来么?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黑衣人呆若木鸡,过了半晌才愣愣的道:“将军莫慌,他们用了两日方才破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想要让所有人都出入自如,再快也还要两个星期之久。“
李将军啐了一口唾沫到黑衣人的黑色面纱之上。
“几个月变成两星期,如果说要再有什么突发情况你们是不是会和老子说他们还要一星期才能突破?“
“现在想想,当初为何会把这玄铁囚笼里边的一百多号弟兄们身家性命就全寄托在你们这群酒囊饭袋手中?老子真是她妈瞎了眼了“
一侧的几个黑衣人看了李将军一眼,心中隐隐约约有几分不忿之意,这么多兄弟这两日来已经是废寝忘食,连半个时辰都没有睡,反而这李将军依旧是醉生梦死,根本不想想如何逃脱的计策。,整日还在睡宋狗最漂亮的女人,听说还是上个月从长安城虏过来的宋人雏儿。
男人本色,上女人无可厚非,自家也上过,如果说仗义一些自家也没有什么怨言,可偏偏现在遇到这些凭自己这些工匠们根本不可抗拒的力量,这黑锅立马就强行从自己身上给丢了出去,待下之道真是令人望尘莫及。
李将军来回挪了几步,原本还有数月的功夫,囚笼之中的储备干粮也还算充足,派些人在囚笼下方花一个月的功夫挖个密道也就出去了,可现在半个月的时间又该如何是好?
想起自家还在大夏的儿女和几房新纳的娇妾,他们还在期待着自己的归来,而现在自家却怕是要客死异乡,李将军心头很是烦躁。
片刻后,柳亦青终于从烦躁的精神神状态中醒了过来,唯其清醒,便开始恐惧,因为恐惧至极,便开始疯狂。
他其实不想死。
他两眼无神望着黑黝黝的玄铁天花板,可就在此时,他想起了关押在囚笼最下方的那个王家小子。
李将军的双眸突然亮了起来,自家还有这等救命稻草,为何不用?
于是他声嘶力竭吼道:“把王家小子和那女人给老子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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