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灌顶会不会疼啊。”朱油咽了咽口水,眼神有些胆怯的看着李楠。
“不疼,放心吧,老师会善良的对待你,待会你就会觉得,你身上有质的变化。”李楠微笑的说道,随后牵着朱油那肥腻的手(在一起,在一起,这回是滑稽之王出现了……),来到了讲台上。
李楠记得,之前在电视上看的都是高手让对方盘膝而坐,然后一直摁着对方的头,一个劲儿的晃啊。
自己身为老师,这逼格怎么能少了呢?
“朱油,盘膝而坐,气运丹田,老师我要来了……”李楠大喝一声,五指张开,摁住朱油的脑袋,这比装的也是有模有样那家伙唬的其他的学生那叫一个愣的,跟隔壁家傻蛋似的。
“恩,老师,我准备好了。”朱油再次咽了咽紧张的口水。
“放松,不要这么紧张,老师会很温柔的。”
“恩。”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情景,再说,这“灌顶”是什么鬼,能吃吗?他们看到朱油脸上有一丝紧张之色,也是将他们搞的紧张起来。
不过对他们来说,更多的却是好奇,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一个个眼神直溜溜的看着朱油。
“呀,老师,朱油吐了。”就在他们仔细观看的时候,陡然发现朱油晃着脑袋,嘴里冒着早上吃的东西。
而此时正准备灌顶的林凡,也是一愣,“朱油,你怎么了?”
李楠有些无语了,自己这可还没灌顶啊,怎么就会出现症状呢?
“老师,你摁着我的脑袋晃来晃去的,我就感觉我的头好晕,想吐,老师是不是灌顶就这么难受啊。”朱油感觉这灌顶实在是太痛苦了。
李楠一听,翻了翻白眼,有些尴尬了,这电视上高手给人灌顶,抓着人家的脑门时,为了显示出现场的气氛,手臂都会剧烈的晃动着,怎么到了自己这边,就会让人想吐呢?
不科学,实在是不科学。
“没事,这是正常情况,刚刚老师是在运功,现在正式开始了,做好准备。”这一刻李楠也不玩那些啥气氛了,还是老老实实的给学生灌顶。
“叮,《钛级魔身》是否灌顶?”
“确定。”
就在这一刻,没有任何感觉的朱油,陡然面色一变,他感觉到老师摁着自己脑袋的头颅,陡然变的炙热了起来,仿佛有一股气通过手掌涌入到自己的脑子里。
而这股气在脑子里转悠了一圈后,由上而下,散发四肢百骸。
“叮,灌顶成功。”
“好了,感觉如何。”李楠看着朱油问道。
其他的学生也都看着朱油,不知道这到底是有了什么办法。
而朱油此刻眨了眨眼,有些迷糊的看着周围,随后晃了晃脑袋,“老师,我脑子里好像突然有了一些我以前不知道的东西啊。”
“恩,不错。”李楠点了点头,陡然一拳轰在了朱油的身上,吓的周围的学生也是一愣,不明白老师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了。
“怎么样?”刚刚一拳,李楠控制了力度,现在他就要证明一下,这《钛级魔身》灌顶给他们,不知道他们该如何修炼。
在冥水派里,那些沙包们修炼《钛级魔身》都需要自己修炼,根本不能借助外力。
现在李楠就要看看,这《钛级魔身》是否有所改变。
刚刚受老师一拳的朱油,脸上陡然流露出了一丝爽感,“老师,我感觉您刚刚打我的那一拳,好舒服啊,我能感受到体内有一股气息在流串着。”
“啊,朱油,老师刚刚打你一拳,你竟然会感觉到舒服,老师,朱油不会有问题吧。”曹天椒木讷的看着林凡问道。
“没问题的,这是正常情况,刚刚老师给朱油灌顶了一门炼体功法,这功法很是神奇,不要自己修炼,只要别人捶打,就能进阶,好了,先不说这么多了,你们一个个排好队,老师想来给你们灌顶。”李楠说道。
“是……”学生们一听,这功法如此厉害,而且能够这么快就能学会一门功法,也是让他们兴奋无比。
他们曾经也有努力修炼过,但是就算是不入流的功法,他们也没修炼成功过。
听别的老师说,好像是悟性不够。
随后李楠给剩下的十二人,一人来了个灌顶。
“好了,我已经将这门炼体神功灌顶给你们了,今后要好好修炼,可不能辱了我的名声。”李楠为了在这些学生心里留下更深的印象,也是努力的让脸色变的苍白一点,气息稍微的虚弱一点。
“是。”十三名学生沉重的点着头,随后看老师的脸色有些苍白,心中一痛,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老师为了给我们灌顶,恐怕都伤害了身体了。
他们虽然见识不多,但是却从未听说过可以强行将功法灌顶给他人的,而此刻老师将功法灌顶给他们,肯定是负担很重。
“老师,谢谢您的再造之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们十三人今后必定不辱老师的名声。”曹天椒带头跪下,
“恩,今后好好修炼,将这门炼体功法练到大圆满境界。”李楠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是,老师。”十三名学生异口同声的喊道。
“好,下面开始讲课。”李楠准备在讲几本小说的开头,来给这十三名学生提高一下悟性。
至于这小说的选择,自然是要选废材流的才行,毕竟这逆袭才是王道啊。
“老师,您为我们灌顶,肯定损伤了根源,不如您好好休息休息吧。”曹天椒说道。
李楠笑着摆了摆手,“无妨,身为老师,必须敬业,而现在我也只是给你们讲一些事迹,开阔你们的眼界,对你们今后也会有所帮助,你们只要细细听着就好。”
曹天椒十三人看着李老师苍白的脸色,还要为他们上课,更是让他们感动的要痛哭流涕了。
“相传大离王朝龙渊省有一个第一世家,名为方家……,而我要讲的故事就是从这里方家的一个奴隶身上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