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光滑的头发,在脑后梳了一个小小的辫子,白色的贵族制服,腰间一把纯白的佩剑,艾尔利亚学校女生宿舍,站在镜子前,克里兹奈特雷伊已经静静的照了许久。
左脸脸颊有些微微的肿胀,而两天过去了,那肿胀依旧留着一些痕迹。
这让克里兹有些意外,不禁冷笑了两声。
‘好有意思的家伙哪。’
又小声嘟哝道。
‘什么好有意思啊,魔王化以后还弱的要死,那种肿伤的话明明用治疗魔法的话几秒就痊愈了哦。’
搭话的是身后终于换好了睡衣的夏萝。
‘但是,这是男人决斗之后的证据哦,不觉得很浪漫吗?夏萝。’
因为下棋输掉,加上对方一直强调自己用了杀人魔法之后总是做噩梦,克里兹答应陪夏萝到睡着为止。
而刚刚,夏萝去浴室换了睡衣,说是会让自己大吃一惊,然而克里兹并不是很在意这样的事情?
‘那个啊,克里兹,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蠢啊,像那群庶民一样。‘
犹豫着,脚上的拖鞋搓着地板,脸红着,夏萝终是问了这样的问题,软软的床,软软的身体,还有软软的声音。
‘蠢?你在说什么?’
在第三次碰了碰自己有些肿胀的脸颊之后,克里兹终于转过了身来。
不过,
软软的身体,还有红红的脸颊。
粉色的内衣。
但是,
‘那个夏萝,你的睡衣哪?说好的看的是看睡衣的吧。’
克里兹无奈的笑了笑。
‘那个啊,最近大家都说粉色是流行色,如果是喜欢的男孩子的话,绝对就瞬间征服了哦,之类的。’
犹豫着,害羞着脸,低着头,夏萝还是走到了克里兹奈特雷伊的面前。
然后,静静的伸出手,搂住了对方。
卷卷的粉色的头发,软软的触感在胸间环绕,香气在房间弥漫。
‘征服?夏萝征服我?’
克里兹显然是被搞晕了。
‘那个啊,克里兹,虽然我平时对大家都很温柔,又被许多男生告白。’
‘我想,夏萝大概对自己的认知有点错误哦。’
克里兹只能苦笑了。
‘但是,其其实我还是纯情少女哦。’
‘是,是吗?’
‘所以,可以哟’
‘.......’
.......
‘所以,第一次给克里兹我会很高兴哦,克里兹也想要的吧,我,我的,,,,,,’
‘那个,确实约定只是陪夏萝到睡着为止吧。’
实在搞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无奈的摸了摸头,少年终是将怀里的少女推了开。
‘唉!?’
少女有些意外,有些失落。
‘如果没事的话,话说这个样子,应该不会做噩梦了吧,那我,,,,,,呵呵’
‘讨厌吗?’
‘嗯?’
‘因为我被很多男孩子告过白,所以讨厌我?嫌弃我?’
忍耐着,低着头,眼圈红着,少女终于哭了出来。
淡淡的烛光摇曳下,地上的影子有些颤抖。
‘.......’
........
‘明明我什么。。。。。。’
‘不是哦,笨蛋。’
无奈的将手放在对方的头上摸了摸,克里兹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
‘说过了吧,做这样的事情需要先结婚。’
‘结,结婚!?’
少女再次呆住住了,脸渐渐的发起烫来。
‘但是结婚的话就需要夏萝的爷爷和我的妈妈的同意哦,但是,那稍稍的有些困难哪。’
‘结婚的话就,就要生小孩子,三人,不,四人’
‘......’
.......
‘夏萝?’
‘明明小的时候都把人家的最重要的东西夺走了。’
嘟哝着,少女再次小声的抱怨着,
‘.......’
.......
‘那个的话......’
克里兹有些尴尬,
‘克里兹就是这样的性格哪,固执的像老爷爷一样。’
终于想通了夏萝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振作起来,挺直了腰。
‘嘛,约定毕竟还是约定哪。’
‘但是......’
‘抱着我,到我睡着为止都不准走!!!!!!’
‘那,在那之前,夏萝可以把睡衣穿上吗?’
‘........唔’
........
‘我,我会忍不住的哦。’
‘副会长是无力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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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我爱你哦。’
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帘照进了房间,带着些许风,软软的床,软软的枕头,软软的粉色睡衣,还有头发。
‘真的爱你哦,熏’
这已经是路西南第三次强行的向和自己对坐着,摆着一张鄙夷的脸的城迴熏扑过去,头发上还有脖间的牛奶般的甜甜的味道,此刻已经让路西南彻底失去了理智。
然而,路西南却再次被推开了。
‘说了,今晚要早点睡的吧,真是的。’
城迴熏有些生气。
‘我,我真的爱着熏哦。’
然而,无奈被推开之后,路西南很快便再次扑了上来,短暂的犹豫了一下,在还努力的想推开对方的时候,城迴熏便被压倒在了床上。
‘熏的味道很甜哦。’
嗅着脖子的味道,路西南给了中肯的回答。
‘头发也是哦,是香草的味道哪。’
嗅着还带着些许洗澡时的味道,有些湿湿的头发,路西南再次嘟哝着,月光照在床上,被解开的粉色睡衣之间,白色的蒲团此刻已经展露在身下,因为受到挤压,所以似乎显得更诱人了些。
路西南咽了咽口水。
‘熏,我真的......’
‘生气了哦。’
‘......’
.......路西南有些犹豫了。
‘如果阿南今天敢对我做任何过份的事情,我一生都会不会理阿南了哦。’
城迴熏已经没有和对方开玩笑的心情了。
‘.......就’
.......
‘刚才洗澡的时候怎么说的?’
........
城迴熏是真的生气了。
‘......对,对不起’
‘阿南是怎么答应我的。’
‘.......’
.......
‘你是无休息播种机吗?’
‘.......’
‘下半伸?’
‘.......’
.......
‘种马?’
‘.......’
喂
‘海参?’
‘太过份了哦,这个’
.......路西南还是反驳了。
‘真是的,都说了晚上还有事情,要早些睡,所以今天不可以再做那种事情了,明明洗澡的时候都帮做过了,多少忍耐一些啊,笨蛋’
这样说着,少女又紧紧的楼过了对方的脖子,轻轻的抱在怀里。
‘笨蛋阿南’
‘对,对不起’
路西南道了谦。
‘那,阿南今晚要小心的搂着我,然后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不可以做哦,也绝对不可以弄醒我哦。’
‘.......’
........
‘不满!?’
‘我,我明白了。’
‘那,真的要乖乖听话哦,如果不小心弄醒我,我说不定会死掉的哦。’
‘唉!?’
‘听话哪。’
‘死,死掉是。’
‘因为我要去见见自己的契约神哦。’
‘契约神?’
‘嗯?说了吧,如果阿南执意要参加剑舞祭,我会和阿南一起赢下来的。’
‘说过吗?这样的话。’
‘你真的很烦哪!!!’
‘........’
........
‘总之,手不准乱摸,轻轻的搂着我,然后注意不要把我的衣服和头发弄乱了,我要向契约神问一下问题,如果因为阿南做了什么的缘故,我正在和对方对话的时候突然灵魂被拉回来,就一个月都不会帮阿南做那样的事情。’
终于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又拉了拉对方的手,摆正了一下枕头,给了自己绝对会贯行的警告,城迴熏找到了最合适的睡姿。
然后幸福的闭上的眼睛。
‘懂了吗?’
‘我,我懂了。’
‘嗯,那,晚安’
‘晚安’
‘那个,熏’
‘什么?已经不可以再吵我了哦,听话哪。’
‘神大人什么的,是男的还是......’
嘟哝着,路西南还是问了这样的问题,然而,城迴熏已没了回答。
‘.......’
.......
‘........茜茜吗?’
那究竟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少年已经搞不清楚那样的事情,静静的向窗外看去,月亮依旧悬挂在天空之上,发着淡淡的光。
一百年如此,
两百年如此,
四百年如此,
一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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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静静的看着。
面容白皙,黑色的风帽之下,红色的头发微微露出,嘴角闪过一丝带着些许美艳的笑。
女人静静的看着窗外。
看着天空,明月闪着微微的光,夜穹是黑暗的,然而那黑暗却被点亮了一片,远远的看去,如此的静谧。
于是,
阿尔戈斯城修道院,再为普通不过的修道院的职工宿舍之中,少女静静的看着,看着那夜空,看着那月亮。
一袭黑衣,黑色的斗篷,黑色的披风,宛若死神一般的装扮,身后背着镰刀一样的东西,女人是罗马尼亚异端审问教的一员,或者说审教会某个小队的引领者。
‘真的是美丽的世界哪。’
女人终是发出了感慨,冷笑了一声,比起自己原来的世界,信仰神与魔法的亚德里兰的世界确实美丽了许多,依旧亮着灯的几乎人家,窸窸窣窣的声响,这是自己的世界已经失去很多年或者说本就不存在的东西。
‘.......’*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