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来了!
沈天与孙啸天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
“沈天,孙哥你们没事吧?”李富贵匆忙的跑了进来,拉着沈天左看右看,担忧的问道。
而在李富贵身后,一道身着碧绿色衣裙身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清澈明亮的眼眸,眉若弯柳,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面容,一头长发披落在娇小玲珑的细腰之上。
此时女子正杏目圆睁的盯着场上的慕飞。
“见过二小姐。”
在场的人连忙施礼退开,唯恐祸及到自身,毕竟慕府府规可不是吃素的,这种事在底下偷偷的做倒还可以,但若被发现,却是在场的家丁仆役担当不起的。
而这位慕府二小姐,名为慕彩儿,自,幼便失去母亲,上有一个姐姐,从小就被接到了一个隐士门派修行,常年未归,所以,就慕彩儿一个宝贝,自然宠爱非凡。
但慕彩儿却没有娇生惯养的习惯,听闻,此女性格火烈,敢爱敢恨,嫉恶如仇,曾一人一鞭独闯山寇贼窝,斩杀数名恶名昭彰的匪徒,从此一战成名,老百姓都十分喜欢这位为民除害的女英雄。
“没事。”沈天投去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转而来到慕彩儿的面前,行了个礼,道:
“二小姐,今日之事并非是我几人的过错,而是内府的慕飞欺人太甚,仗着人多,强行要我们将一个月的补贴孝敬给他,并打出是给二夫人置办暖冬衣物为由,
我们虽然很想给二夫人有所表示,但眼看就要过冬了,我们也得置办些取暖的物什,故而就没有答应,没想到慕飞就对我们大打出手,幸好我还有些身手,不然遭殃的可是我们几人了。”
沈天并没有夸大,而是很客观的阐述了事情的起因和过程。
“慕飞,此人所言,是否属实?”慕彩儿脸色低沉,冷声问慕飞。
“这……这……二小姐,我……只是想跟几位兄弟借点银两,日后必定会还的,并非如沈天说的那般强势,还请二小姐不要轻信此人的一面之词。”
慕飞眼珠一转,很快就找到了说词,言罢,还隐晦的朝沈天等人递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沈天面色一沉,从慕飞的表现中,这梁子必然是结下了,那就不必再留任何的脸面了。
当即,沈****孙啸天点了点头。
孙啸天立即会意,向前踏出了一步,对慕彩儿说道:“二小姐,慕飞此人谎话连篇,必不可信。”
“哦?此话怎讲?”慕彩儿弯眉一挑,显然听出了孙啸天话中带话。
“小姐请看!”
孙啸天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字。
慕彩儿接过纸张,才看了几眼,便勃然大怒:“慕飞,你竟然利用慕府的名声在外面做下如此恶事,你好大的胆子!”
只见上面写着慕飞以慕府的名义在外吃喝嫖赌,欺民霸市所欠下的借款和证据。
“我倒想看看,你又作何解释!”慕彩儿手掌一挥,那纸张落在慕飞面前,慕飞正想狡辩,却看到上面清清楚楚的记下了慕飞所欠下的数额以及证据,这些想赖都赖不了的,只要调查一番,自然就一目了然了。
慕飞面如土色,身体失去支撑般的瘫软在地。
这一下,更加确定了慕飞的所作所为。
“来人,拿我的鞭来!”慕彩儿一声娇喝,手下的人连忙将鞭子取来。
一条金色的长鞭抓在了慕彩儿的手中。
慕彩儿平生最恨的就是这些吃里扒外,欺男霸女的败类,如今,府中竟然存在着这等人,
如何不怒?
如何不气?
“啪!”
金鞭猛的拍在地上,留下了一条清晰可见的印痕,可见慕彩儿心中是何等的愤怒。
“今日,我便代邢法堂行府法,尔等记住,若是有人再犯,此人,便是你们的榜样!”
周围的家丁听到慕彩儿的话,连忙低头高呼不敢。
慕彩儿手中金鞭一扬,犹如长了眼睛般的朝着慕飞而去。
“等等二小姐!”
慕飞看到慕彩儿手中甩出的金鞭,不禁亡魂皆冒,从金鞭刁钻的角度和力道,要是打在身上,必定皮开肉绽,若是多挨几鞭,恐怕不死也要半残。
“啊!”
只可惜,慕彩儿并不理睬,金鞭依旧抽在了慕飞的身上,
“撕拉……”
慕飞的衣服瞬间撕裂了一道口子,一道血痕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沈天见此不禁后退了一步,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女人下手可真狠。
再看看周围的人,一个个脸上一片惊恐。
“啪”
“啪”
“啪”
偌大的慕府别无声响,只有鞭子抽响的声音和慕飞惨痛的叫声。
“住手!”
一道女子的厉喝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哀嚎。
而这道声音响起时,沈天看到慕彩儿的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
沈天心中咯噔了一声,仿佛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此时的慕彩儿对这道历喝声置若未闻,依旧没有停手的打算。
“啪”
一道身影出现在了慕飞的前面,伸手抓住了甩来的金鞭。
“怎么,难道舅舅想袒护这恶奴不成?”慕彩儿并未惊讶,抬头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质问道。
“彩儿先不要生气,三叔身为刑法堂的主事,这等事还是由舅舅解决的好。”
来人正是慕府刑法堂的主事,二夫人的弟弟,柳奇峰。
柳奇峰对着慕彩儿和蔼的说道。
那先前出声制止慕彩儿的女子此时才匆匆赶到。
女子一身贵气逼人,珠围翠绕,金裳艳唇,一手可握的盈盈柳腰,一举一动都显得十分的雍雅得体,眉目间冷艳孤傲,若不是那眼底显现的阴霾,却也是美艳得不可方物。
???女子便是慕府的二夫人柳媚。
“这是怎么回事?”柳媚见到躺在地上满身鲜血,此刻早已晕过去了的慕飞,眉间一挑,带着一丝丝的怒气,道。
“嘁,自己养的狗自己都不知道,还好意思问别人!”
周围的家丁奴役都不敢吱声,连沈天都悄然的低下了头,倒不是沈天怕事,而是沈天怕的是女人,这是一个不知道道理是为何物的种类,
所以,沈天宁愿保持沉默。
当然,自然也有人敢出声,慕彩儿一把扯过金鞭,嘲讽的嘁了一声,讽刺的说道。
“你说什么?”柳媚一听慕彩儿的话,眼中一片阴寒。
慕彩儿嘴角一扯,嘲讽之色毫不掩饰,一字一顿的回道:“我说你没——教——好——你——家——的——狗,放——出——来——丢——慕——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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