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山伸出手,看着松树旁边有一条很深得缝隙,豁然掀开。竟是一个婴孩,不过这个婴孩全身都被细细长长的长蛇捆绑着。长蛇在他的身体上游走,不断的吐着信子。一圈一圈的缠绕在婴孩小小的身躯之上。
呼!
白云山的手指间,燃起了一朵火莲火。火莲火燃起,照亮了松树得周围。缠绕在婴孩身上的长蛇,有一些见了火的纷纷逃了。露出了孩子光溜溜的身子,婴孩张开小手,好似找白云山抱抱。白云山伸手攥住婴孩伸出得小手,竟然用稚嫩的声音说着:“救我,救我”。白云山本能想拉起他。可是,身体都拽了起来,头还在那里一动不动。
难道是因为孩子太小,头还不能自己抬起吗?白云山记起大人抱孩子的样子,不由得把手伸进了婴孩的脖颈,用手托起孩子得脖颈,另一手抱着孩子的身体。
突然间,白云山在手伸进婴孩的脖颈的时候,摸到了凉凉,还会动的。啊!白云山一声叫出,手也顺势抽了回来,见手背上鲜血直流,还有上下两排牙印。
蛇!在婴孩的脖颈后面有蛇!白云山有些胆颤,就是后面的蛇咬住了婴孩的脖颈,所以婴孩的头一直起不来。忽然,那婴孩大哭了起来,胡乱的动弹着小脚和小手。
化!
白云山手中弹出一朵火莲火,火莲瞬间化作了一把匕首。白云山握着匕首冲着婴孩的脖颈后面而去,白云山一定要让那蛇灰飞烟灭。
豁然间,白云山停住了手中的匕首。她呆呆的下不去手,那天蛇是从婴孩的左耳穿过,一直到了右耳。如同一根棍子一样,挑起了婴孩。白云山看着那细小的蛇头,一伸一缩的从婴孩的耳朵里探出,时隐时现,好像是在故意气白云山一样。
白云山定睛,只要蛇在以探出头来,白云山定会一刀斩下那蛇的头,让它灰飞烟灭。
喀!
就在那天细小的蛇探出头来来的那一瞬间,白云山手中的匕首,好似一阵疾风,对着蛇的头唰的斩过,一股蛇头与蛇身上的鲜血,喷涌而出,鲜血染红了婴孩的半个间,蛇头滚落到了一边。顿时,婴孩也不在啼哭。
呱呱……孩子露出了天真般的笑容,面色红润,明眸白齿,甚是可爱,白云山刚要伸手去抱,不由得吓得后退了两步。那婴孩的头上,密密麻麻的算是细小的蛇头,它们玄着身子,在婴孩的头上不住的飘动着。纷纷扰扰,乱舞动着。
肚子里有东西在动,白云山看着婴孩的肚子鼓鼓的,凸了起来,很像怀孕了一般。而应该肚子里游走得物体,在薄薄的肉皮之下,那游走影像格外的的清晰。那会是什么呢!婴孩怎会怀孕?
白云山收回了手,盯着婴孩,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婴孩不应该存活,这样的环境,阴暗潮湿,阴气袭袭。白云山看着脸也僵住了,随着婴孩的眼睛变得空洞无神。突然间,鲜活的婴孩一下子变得模样,肚子里盘旋着许多的长蛇,乍时,从婴孩的肚子里冒了出来。
嗖!
飘忽间,从婴孩的眼中迸射而出一条长蛇来,眼珠子瞬间消失不见,犹如刚才的蛇头一样滚落在地。黝黑的血液伴着飞出的长蛇,哗然流落在地上。那个虎头虎脑的婴孩一下子变成了骷髅。
呼……呼呼……
一朵硕大的火莲火喷出,对着邪恶的婴孩爆烧而去。转瞬,婴孩就被化为灰烬。
嗖嗖!斯斯……
细细碎碎的声音越来越远,长蛇逃走了。白云山看着周围一片的松树,一棵接着一棵,莫不是每一个松树的中心都包裹着一个婴孩。隐约间,白云山看着碧绿苍翠的松树,心中有些后怕,这些松树是靠婴孩的血液来生长。而蛇又是一些墓主人,放在墓中守护墓陵,防止盗墓贼盗取墓葬。这些长蛇只是守护墓主人的一部分。这些长蛇的年龄也不过三五几载,显然都是守护墓蛇的后代,要说守墓长蛇还没有出现。
阴湿的空气,即使身上燃着火焰,白云山也会感到一阵冷寒。因为她不知道守墓的长蛇在哪里?危险随处可在,而这些小喽喽的长蛇已经让白云山头皮发麻,背后生凉。守墓的长蛇说不定就躲在哪个不起眼的角落,用它那冰冷的目光盯着白云山。或许就在白云山前进的每一步中,它就隐藏在地下,或者是攀岩蜿蜒在洞壁之上,它的身体已经与整个洞壁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它就是洞壁。
阴湿的尸气越来越重,白云山脚下的泥土也越来越稀,这些泥土尽被鲜血染过,经过长时间的堆积,已经发臭,传来阵阵尸臭,让白云山几欲想吐。火莲火在通往深洞之时,越加暗淡了下来,嗖嗖的阴风吹过,耳边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婴孩受虐时的惨叫之声不寒而栗。
这些婴孩死后都被埋藏在了松树的主干中,不乏世间有树葬的习俗。但是,在这里,一直延伸在洞里深处的松树,一棵接着一棵,幽深的望不到头。何止是百棵,成千上百得婴孩树葬,妖孽所为。
这里会有源源不断的尸源,只有源源不断的尸肉供给,才能保证这些长蛇的存活。白云山低头,折断一截松树枝,插在了地上。拿起松树枝看着鲜血在各个时期的标志。在最上面一层得还是鲜红的,不过几日的鲜血。映着火莲火的光色,白云山在地上的血液平面看到了新的血液在从洞里伸出流出,在堆积的地面的泥土之上,轻盈的流动,好似一条流动的小溪,这是新鲜的血液。就从洞里流出,里面会有什么呢?
“云山”白云山继续向洞中走去,忽然听见有人呼唤自己,回头一看是莫离。
越往里面走着,越觉得有些迷幻。突然间,白云山发现洞壁之上有很多的洞,密密麻麻一个挨着一个。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