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执法令牌
不过这也是池凡早就计划好的,不怕他问,就怕他不问。只见池凡慢悠悠的说:“执法队咱是进不去的……”
“哦~~~~”钟元良使劲点点头,“哦”字拉的很长,既然连执法队都进不去,这鞭子说不定从哪里捡来的,没有执法权力,却有执法鞭子,这可是犯门规,这个理由正好收拾一下这家伙。眼看钟元良就要变脸,池凡又不紧不慢的说出后面的话:“不过咱进了传功堂。”
“厄……”钟元良顿时憋的不轻,原本要色厉内茌的话也咽下去了,开始上下打量着池凡,其实池凡这话要是说给别人听,怕是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一个炼气七层还敢说进传功堂?但自己入门时间长,关系也多,前几天从北仁山一个交好的弟子口中得知,传功堂首座带着一个炼气期的小修士严明特事特办收入传功堂,而且还差点把北仁山的律官打了。当时也没在意,只是当八卦听了,现在仔细想来,难不成是眼前这位?钟元良心中百转千回。
“师兄,你跟一个炼气期的废物客气什么,他要是有什么不服气直接收拾了。”王大水从远处走过来说道。老早他就看着池凡装模作样的坐在那,心里就觉得气,自己这些金丹期的传功弟子都坐在地上,他竟然做椅子上了,这不是故意找抽么。
池凡看着王大水过来了,也不在说话了,正要重新闭上眼睛,在装一会儿,突然感觉到异样,只见钟元良和王大水齐齐朝着池凡旁边鞠躬行礼,与此同时远处一些传功弟子也纷纷站起来,朝这边走来。
“见过子夏师兄。”
池凡转头一看发现子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旁了。心里顿时无奈了,这子夏每次出现都这么突然,而且这次出现的也太不是时候了,这么以来自己要继续装的计划不破产了嘛。
“见过子夏师兄。”池凡也跟着朝着子夏鞠躬。
见池凡也称“子夏师兄”,一旁的钟元良马上明白过来,自己猜想的没错,暗道幸亏自己刚才没动手。而一旁的王大水压根没注意这些,毕竟同门相称师兄弟很正常。朝着子夏行礼之后便指着池凡说道:“好叫师兄得知,这琼胜峰峰主欺人太甚,我等尊首座令来这里集聚,此人百般刁难,口出恶言,应当给予惩罚。”这王大水也算有心计的人,他生怕池凡见了子夏告状,于是来了个先下手为强说池凡不好。
池凡当然看透了王大水的想法,不过并未反驳。
子夏那张I万年不变的呆木脸,一板一眼的依次朝着钟元良、王大水和池凡回礼,压根没回王大水的话,看着池凡,“师弟,按照门规,若要执法需有执法令牌,咱们传功堂就一块执法令牌,一直我执掌,今次你要执法,自当有令牌才行,门规不可破,所以给你送来了。”说着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块金黄色的菱形令牌递给池凡。
池凡一听竟然是为这个,当真无语,送这玩意可以改日嘛,现在来不是打扰我计划。“多谢师兄了。”池凡接过令牌瞅了一眼,只见正面写了一个令字,背面则是传功堂三个字,整个令牌非铁非木,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放在手里怪舒服的。
子夏似乎看穿了池凡的想法,给池凡说道:“师弟离开传功堂的时候,我让师弟慢走,可师弟太可气了,一直没停下来。”
池凡愣了一下,回想起当时子夏老远追着自己喊慢走,顿时哭笑不得,“我当时还以为师兄你客气呢,没想到误会了。”
子夏没有在多说,只是看了一下在场的传功弟子,用自认为真诚的语气说道:“祝师弟们吉祥。”说完就飘然离去,留下一众带着慌乱的传功弟子。能进传功堂的没有真傻的,通过子夏跟池凡的对话,他们也知道今天是没好事的,于是大家的眼神纷纷看向池凡。
既然已经被子夏揭穿了,自己也就没必要在装了,池凡昂首挺胸,一下蹦到椅子上站着,一手拿鞭子,另一只手如同指点江山一样指着一众传功堂弟子:“尔等可知罪?”
“哼,师弟不要随便污蔑人,我们有什么罪?大家说是不是?”王大水第一个反驳,脸上依旧带着不屑的神情,但是那话语中分明没什么底气。说完之后突然发现不对,回头一看竟然没一个附和自己的,都低着头呢,顿时有点蔫了。其实大家都是聪明人,犯过什么事心里还不清楚嘛。
池凡见众人不说话,哼唧了一声,从储物袋里拿出丁老邪给的那玉简,输入元气,只见丁老邪那狂拽酷炫叼炸天的影像从玉简中投射出来。
“你们这帮杂碎,我看这百年简直反了,敢假传本座令旨行私事,难道以为本座不知道吗?哼,今派传功堂弟子池凡替本座执法教训尔等,以示惩戒,如有再犯决不轻饶。”丁破天话语说完,那影像也随之消散了。
啧啧,池凡暗中赞叹,看人家丁老邪这气势,牛叉的眼看把老天都戳个窟窿,自己本来想学学,似乎没学出样来。
“刚才便是首座令旨,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池凡发现自己学不来丁老邪的气势,干脆从椅子上下来了。
有什么话说?一百多传功弟子没一个敢说话的,场上一片寂静,甚至能听到众人喘息声。丁老邪影像令旨都见到了,这事肯定跑不了了,当下重要的是怎么能减轻点惩罚,于是一众人不自觉的把目光看向站在最前面的钟元良。钟元良心中也发苦,但感受到身后一众师弟的目光,也只能迎着头皮上前,谁让自己这里面修为最高,年龄最长呢,“执法师弟,不知可否听师兄我说句话?“钟元良说的小心翼翼,生怕池凡翻脸。没辙啊,拥有传功堂的执法令不管修为高低,只要是传功堂弟子,就可以教训。
池凡瞅了一眼钟元良,点点头:“说吧。”
“假传首座令旨这事确实大错,但也是情不得已。并非是想逃脱惩罚,只是请师弟允许解释下,我等师兄弟身在邪道门派中,虽然平日嬉笑见面,可知心好友难有一二,平日和颜悦色,关键时候说不定就反目成仇,所以难能交到几个过命的知己,故一旦遇上一个就格外珍惜,哪怕不是传功堂的。这知己若是犯事不管属实还是被冤枉,我等都想拼命营救,这才有了假冒首座令旨的主意,其实这些都是没办法的办法,大家都知道首座威严不可冒犯,这么做轻则被罚重则丢命。但还是这么选择了。我想反问师弟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钟元良一番说的发人肺腑,不可谓不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