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强不知他拿出一个盒子干什么,见此物扁平如匣盒,长十多厘米,厚五厘米左右。白展逑展示手中盒子道:“这本是座下最得意的师传防身武器,名叫暴雨梨花针,小名含沙射影,教主,请看。”说完一拉簧机,无数的细针射向他对准的墙壁。
刘志强见那些密密麻麻的针竟能钉上墙上,心想:这东西打中人,只要不是要害,也不会如何严重,但原理和刚才的超级机枪却是相通。细看小盒上用小篆字体雕刻:「出必见血,空回不祥;急中之急,暗器之王」。
见了刘志强不冷不热的样子,白展逑才道:“教主,你别看这针的威力不如何,但针上粹有剧毒,入血即化,见血封喉,要是没有教主你发明的神枪,我这暴雨梨花针可是当世第一的暗器之王。”
刘志强自打到了明朝,那也是脸皮很厚的有数的了,这时也不得不脸红,看白展逑带着一副特别的手套严谨无比的回收二十七枚梨花针,知道这东西的确非同小可,便问起这东西的原理,白展逑见教主很有兴趣,便去拆那大型机枪,边拆边解说。刘志强听他说起原理,略沉思间,便现场手绘了左轮*枪,并说了下原理,然后又将布加林机枪的射手,通过摇动曲柄带动沿圆周均匀排列的枪管转膛的原理说给他听。
白展逑听的一阵云里雾里,刘志强又再手绘布加林机枪的原理,白展逑看着图示,脑中似有所悟。
刘志强突道:“白老,听令。”
白展逑愣神思所间,听的命令,扣胸行礼道:“座下在。”这人竟将天阀军礼和古代礼法混用。
刘志强道:“我命你开设超级机枪项目,我将下拨300万研发银两,你要是不够,再向我要,而这把重型机枪因为是来自你的创意,所以以你的名字命名,就叫展逑机枪,你因为研发出新武器,我就奖你一百两黄金。”
白展逑喜道:“教主,这枪以座下的名字命名。”
刘志强道:“那当然,以后哪个工匠发明出来东西,也以他的名字命名,明天报章通知会贴在工厂通报上,你也去财务部领奖,别忘了领完奖给大家看看,起到鼓励作用,同时帮你完善展逑机枪的工匠也同样按功劳领赏。”
说得好好的,突的一名工匠跑过来,道:“军长,厂长,不好了,那东瀛倭人要拆我们的火车。”
白展逑听得一惊,不理刘志强,连忙先跑过去,众人也跟随。
刘志强过去一看,本田佐新一郎,不知什么时候正在用工具拆着火车,心想: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用现代工具板手的,这不会也是个穿越的吧!
白展逑正要阻止,刘志强摇手道:“让他拆了,你们能装回去吗?”
白展逑道:“能,而且我们还没研究好,就算他不拆,我们也要拆开来检查,我是怕他损坏丢失了零件。”
刘志强见本田佐新一郎的痴傻样,便道:“他损坏了,丢失了零件,我负责,从今天起他就和你们在一起,除了他外,集合所有工匠,我要宣布展逑机枪项目、天阀火炮项目、地雷手*榴*弹加快量产等事。”
刘志强宣布完各个研究的项目后,见天色完全暗下来了,便和众工匠吃了顿饭闲聊了些事,和来时的士兵按原来的路返回,路上经过火车试验地,见有几个火把亮着,地下还放了几盏煤油灯,原来本田佐新一郎到现在还没有去吃饭,满手煤油(机油代替品)还在拆东西,边拆一个零件,边排好一个,三个士兵则在帮忙,完全无视自己这个大佬,刘志强一等便自顾的离开了。
皇极殿,“啪”的一声,奏章扔到地上,面对兵部呈上熊文灿的奏报,崇祯少有的失态大怒,在半月的时间里,兵部连接收到紧急军情,泉州府城全线告急——泉州府城失守——漳州府城全线吿急——漳州府城失守——兴化府城告急——兴化府城失守——汀州府城南线告急——福州府城西南线告急,一个一个的情报在二十多天的时间里接连送到,举朝震动。崇祯起身离座,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着急起身离座,但见他面目端凝清秀,摆着一脸怒容,迈着有力的步伐,伏看群臣,似乎在给他们更多无形的压力。
已经没有人认为那是一伙小山匪了,郑芝龙早年虽然率众围攻泉州城,但还没有破城占地,而这群匪众竟是入闽如若无人之境,挡无可挡,各地战兵闻风而降,这时大家都明白过来,不是郑芝龙无能,是这山匪来势凶猛,势不可挡。
群臣虽看崇祯离座,其实从字面上可以更准确地表述为“弹”身离座——年轻矫健的崇祯英锐勃发,两手稳稳握住龙椅两边把手,“寸劲”发力地一压一撑,整个人就如一颗出膛炮弹般“腾”地从座椅里弹出来,可是这皇权的威压实是无法盖住他们对天阀山匪的恐惧。
而且因为北直隶到闽之间相隔甚远,即便快马急报也要每隔三四天时间,南方各地正在按朝庭上次商议的那样,着忙着调动各地兵马震压围困,就在崇祯不耐,想撤换并赐死熊文灿时。
大部分臣众又以临危时刻,熊熟知闽事,节制各地军镇,兵围匪军而不能撤换熊文灿,并让其戴罪立功,尽快议和,让其归还包括程乡在内的城池,接受朝庭赐封,同时要求各地军镇支援待命。
突然间一封军情急报而上,又在这当而接到军情。崇祯等眼皮直跳,幸好,军情上所奏,乃程乡匪军愿意接受朝庭招安,并归还汀州府南部,漳州府,泉州府,兴化府全境,福州府西部以闽清,永福竹崎,福清长乐以明兵议和停战。
可接着就接到熊文灿奏章:程乡匪军在破城时并没有杀伤百姓,还分给银两食物,招安多次,但匪军却以倭寇祸乱百姓为由,需要镇守,不肯速速归还被占领城池,招降陷入彊局,此时程乡匪军入闽已历一月有余。
崇祯帝,以十六岁的年龄对付一群势力强大的阉党,不仅干净利落而且不动声色,从此以后这拍马屁的大臣们可有的说了,这段时间来常称崇祯是明君圣主,最后连崇祯自己也坚信自己就是一位英明果敢的君王,最终让大明走向末路。
这时崇祯还算好,对自己的政治才能只是有所自信的,没有太骄傲,最近又喜得贵子,本来心情也还算可以,可是这匪军如此可恶,以兵威来要胁他谈和,这让一向自视英明的他如何忍得。
这时又听一言官奏道:“臣家世居漳州,闻得程乡匪军在攻陷城池后,却做出了骇人听闻的举动,分仕审豪强田产,私置官吏将职,伪设仕教科塾,无一不是在挑战朝庭的威严,祖宗的规法。”他本是福建漳州大世家,最近接到家里来信,他的家族因占田过多,给天阀军分给了贫农,着实让他恨的牙痒痒。
崇祯这一听,私置官吏,分田到户,无一不是在挑战皇权,那还了得,必须以兵威相向,让匪军交回城池,正要下令调集各与闽粤相接的各军镇,平匪乱,可是说到要有谁去督战时。群臣却没一个人敢去,总是推托,因为这匪军光听就知道利害,让别人打头阵,看着情况先,便一同意见统一说这匪军有止战受降之心,便再建议,只围而不攻之略。最后首辅李标见众人如此推托,只好硬着头皮荐言,熊文灿熟知闽地一事,便再给他一个机会,临时接控各镇援兵入闽降匪,崇祯只得无奈压下脑火,坐回龙椅,心中已经有思量要撤换这些无能的大学士,只是他也无能为力,因为北方为近天子之都重地,暂时不可能调北方边关大将到南平乱,而且这南地山匪又现归降之意,再有粮草无路可寻,让这位天子着实左右为难。
回到天阀军军区,泉州知府府堂如今已经临时改设成军事大本营,举行了这将入闽一月多以来的例行军事会议。
刘志强看看疲劳中不失兴奋的一众手下,都知道在这一个月多的时间,大家都辛苦了,有些如秦百胜、李连捷等更被派往各地坐镇,少有开会,而自己也同样忙着处理各人反映上来的问题,将重点人口转移集中到沿海,并一一加入现代化的管理模式,一天到晚除了处理公务,视察民情,工厂,军备,就没什么可干的了,就连回家一次的机会也没有,最多写了书信,叫镇守程乡的守兵穿百姓服装送过去,回信时又叫信鸽飞回来,但对于崇祯等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家事,刘志强一直不知是哪里出了奸细,只得要求陈子文严格对待情报部人员的选定等。
刘志强微点了点头,道:“你们自由发言,都说下自入闽以来,每一场战斗的收获,与同僚们一同分享。”随着刘志强的威信越来越重,他再也没自称本座等等要人累的第一称呼,而且就连古板保守的夏源怡也没有说什么。
李连捷原名李本一,见众人都不急着说,看军长的眼色,便抢先说起了占领漳州城的经过,强调炸药包的最佳使用时间,地点。
有人见李连捷发表的演说虽然在理,但自己都知道,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先说,又听公治清龙道:“李师长说的在理,在下也补充下炸药包几种不利方式。”接着便补充了几点炸药包的缺点,接着又说了冷兵器战场人员的几种调动方法,武器的选用等。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感十足,连夏源怡也说了几句,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怡的粗鲁声音道:“我看你们这些都是白费力气,我的猎鹰队的三段式射击,敌人连百米都进不了,两翼再加些炮兵营,再配合战壕,我包证敌人连我们的影子都摸不着,别谈伤着我们了。
李连捷和公治清龙众人都有上去狠揍这老粗的心思,秦老三,现在刘志强赐名秦百胜,因为猎鹰队不属任何人员连营调动,直属刘志强,但这老粗不知想了什么法子要了过来,害的大家又是羡慕嫉妒恨的,就比如拿下泉州城吧!虽说有内应,但城墙上那些弓箭手也是白痴,在哪里和这老粗的猎鹰队对射起来,比射程精度,可想而知,弓箭败得有多冤,还有那十二门火炮还在哪光响不中着,看着好看,就是打不进战壕里,最后连炮手也死绝了,这完全是不公平的对战,当然了李连捷和公治清龙是这样想的,但是当自己的师也配上了各二百名天阀军枪手时,心情才回复许多,不会觉的军长太偏心。
刘志强见大家眼神,适时的道:“大家放心,兵工厂在十天后又会按时交附一批天阀军枪(正式改名),共计三百多把(随着白展逑的到来,枪支的制造工艺有了长足的提升,特别是在膛线工艺上,在占领地劳动力大增,而且使用部分潮夕机床代潜人工,已经达到月产七百左右,而且还在增加),而且质量将全面提升,届时将按名额向下装配给三个师。”